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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不敢置信但还能冷静发现这么多东西的眸子, 赤司征十郎表示佩服,但危急时刻他收起其他思绪, 理智回道:“虽然和全国推崇的野球赛事不能比,但能无视被这么多人发现的风险对我进行射杀,应该是和赤司家有关的敌对势力。”
野球大赛也就是传说中的甲子园,那是随便一场就能聚集起七八万观众的全国棒球热潮,比近几年热度降低不少的剑道,和热度干脆就一般的弓道完全是没法比的盛大。
这个时候赤司拿棒球大赛作比……抽抽嘴角,吹石压压眉头, 尽力不让表情变得难看,“哦,对,你还有个设定是世家独子来的,那么我就不奇怪了,能推测出是哪一方的人吗?”
赤司看她一眼,平静的转过头, 看向远处再一次瞄准过来的小红点, “家父最近与政治上的几位大臣产生极大的分歧,有关于学园都市招生的问题迟迟无法达成一致,因此……”
引发出这场刺杀吗?
虽然是这么说, 但赤司征十郎实际上也并非那么肯定, 政治圈子里的事情从不那么简单, 也有可能有另外势力恶意行动, 致使嫌疑全都落到明面上的那个敌人身上。类似事件,赤司从小到大经历不下上百起早有经验,但像是这次这么“疯狂”的,要不是吹石同学问起来,他怕是会根据一贯的谨慎思维,并不那么肯定的落下定语。
可是……
他看向表情沉重的吹石,短短时间里脑子想到很多,比方说,作为无辜被卷进来的人,吹石同学需要一个理由安定内心,毕竟她是女孩子,也是“无辜”的人。
十分有赤司未来掌权人自觉的赤司征十郎认为这样的经历纯属于家常便饭,是他“得到”前的“付出”,但吹石是以后跟政治场合完全无关的无辜的人,这让面临狙击险境都没面露难色的赤司征十郎在她的询问下皱起两道锋利的眉峰,破坏了他的俊美,面容凭空多出利剑般的锐利。
不像是赤司会在那么点儿时间里思考那么多,吹石倒是单纯的将注意力集中到学园都市上面。
为什么呢?因为之前她还和齐木讨论过,她自己一度想去那里上学,借助半官方力量解决掉这个糟糕体质。
半官方。
从这里可以看出,吹石也明白学园都市的成功是建立在怎样的基础上面,民间和政府的结合从来不会有书面材料上撰写的那般和谐,因此她竟是半点儿不怀疑赤司的说法。
在红点通过狙击/枪瞄准的部分稳稳的穿过花坛中遮挡视线的绿植定格到赤司征十郎头上时,一直没有分出心神的吹石当场扑过去将他压倒在地。
“啪!”
窗户炸裂的声音,和许多细小的玻璃落到地上的零零碎碎的声响。
刚刚还表情严肃的赤司突然被一个少女强势压上来,遭受大力的身体不受控制躺倒,脸上难免呆了呆,但他马上反应过来状况,顺从的被她压制在身下。
子弹通过弹道并在这个过程中被赋予了绝佳的破坏力,火/药在刹那间迸射出的可怕力量也让人类的智慧成了伤人的凶器。
“啊!”
路过这边儿的学生颤抖的指着被子弹打碎的窗户一角发出仿佛濒死的尖叫。
马上,吹石就意识到对方肯定走了,任何一个杀手都不可能在被人发现的时候还能继续进行暗杀,那无疑是不合格的表现。
“赤司,我们好像安全了?”
吹石跪伏在少年的身上认真说道。
赤司眼神飘忽了一下,落到不远处那块破碎的玻璃上面,“没错。”
但就算知道不会有杀手那么愚蠢,但他们还是维持这个姿势等了一会儿,直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多,他们各自若无其事的起身整理衣服,并跟急促跑来的主办方说明情况。
在这个过程中,吹石很不够意思的将赤司一个人丢下,自己悄悄躲在人群中跑路,而注意到她离开的赤司不仅什么都没说,还帮她掩饰掉痕迹。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剑道比赛的会场,吹石意外发现比起弓道场附近的乱子,这边儿像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一样嘈杂但和平。
剑道部部长发现她的到来,眼里冒出激动的火光,但还是强忍着哭腔压低音量,“你怎么才来!”
“这、这个吗……”
看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我怎么说才能不显得那么假?
因为不知道怎么说,所以吹石默了。
看到她来似乎就已经很高兴的剑道部部长,心思很快不在追问她去换衣服怎么换这么久的问题上。
“洛山高中,吹石……”
主持人通过扩音装置发出的声音正好叫到吹石本人,剑道部长帮助她把衣服细带系好握拳打气。
“加油!”
吹石透过将面孔挡的结结实实的头罩向剑道部部长微微一笑,“我会的。”
然后凝神静气的走上场内,其气度平稳自然,根本不像是刚刚陪人经历过一场射杀的模样。
“请多指教!”
面对对手,鞠躬,步足,交错间……
“恭喜得到全国优胜!”
有吹石在,似乎幸运与大家同在!
剑道部长抱着冠军奖杯开心的飚出这句话,在惹得大家大笑的同时,吹石也被挤在中间,拍下校园生活中的第一张照片。
赛事结束后,她脱下累赘的护具,穿着清爽的白色剑道服走出去,碰到刻意等在那里的赤司并不奇怪。
“吹石同学。”看到她的身影,赤司征十郎礼貌的点点头。
吹石抬手挥动,“不好意思啊,刚刚留你一个人。”
赤司征十郎淡然道:“没有关系,吹石同学还有比赛,况且这件事主要针对的是我,吹石同学完全是被卷进去的无辜人士,所以有我一个人交代情况就够了!”
不知为什么,明明这样短短一句话也能说出笃定味道的赤司征十郎总让吹石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样啊……”
可怎么想也没想出来哪里不对的吹石抓了抓短发,干巴巴说道。
赤司听到她的回答,少见的正眼看向她,然后做出让吹石大吃一惊的举动。
那个绝对胜利的化身,高傲,冷淡,疏离,从不低头的赤司征十郎向她鞠躬道谢了。
“今天多谢吹石同学的帮助,希望没有给你带来困扰。”
话虽如此,往正常了考虑也不会不感到困扰吧?毕竟狙击/枪都出来了,这对生活在和平社会的少女是多么崩三观的经历,简单点儿说,怀疑起身边儿的一切半点儿都不意外。
但幸好吹石觉得既然是自己插手进去的,就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矫情,面对赤司征十郎的大礼,她随意的摆摆手,“如果你觉得愧疚的话,有消息不妨通知我一下,好歹我也是和你一起经历过生死时速的人。”
赤司听的心头一动,抬起头,正好和吹石含着笑意的明亮眼睛对上,默了一默直起身,点头表示不反对。
“既然这样交换邮箱号码吧,还有手机号码。”
吹石下意识摸摸腰跨部位,想当然什么都没找到,讪讪的收回手,“不好意思,我没带手机出来。”
“没关系,以后去学校交换也可以。”
赤司看过她全身没有任何一个口袋的剑道服,理解的点点头。
“啊,你不介意就好,”吹石洒脱的说道,看向逐渐减少人流的会场说:“真是千钧一发,没想到剑道会馆和弓道会场相隔的那条僻静小路都会变得那么危险。”
她之所以选择这个人少的地方也正好是看在两边会场离得近,来回赶路会减少不少时间的份上,但是现在想来,爬着会馆老墙面生长的绿植虽然青翠欲滴,但能有效挡住会场里面的人透过落地玻璃看到外面的视线,宽阔的土地除了建立在左侧相连的弓道会场基本一览无余,要不是还有两条生长的茂盛的花坛,她和赤司交代在那里压根不奇怪。
“你怎么会来这儿?”
他参加的篮球部全国大赛应该是下个月开始才对,这次主要的比赛多是棋类,桌球类,等少数竞技。
被突然提到这个问题的赤司略微移开目光,语气平静道:“是学生会会长的责任。”
哦,对,赤司征十郎除了大名鼎鼎的篮球部部长之外还有洛山学生会长这个兼职在。
“你也真是不容易啊!”
吹石自来熟的拍拍他肩膀,仿佛看到这个一米七的个子淹没在文件堆里的场景。
和五花八门的社团共同算是洛山特产的,应该就是每到校内活动都会忙得分/身乏术的学生会了吧?
就在两人愉快相处的时候,高处,远处,一双望远镜将他们之间的互动收归眼底,脚底下的纯黑色棒球袋有着比视觉上更沉重的重量,耳边的对讲机则发出“沙沙”的声音。
“任务成功,相信独子险些遇害的惊险足够让赤司这代家主明白和我们作对是不明智的行为,眼看着‘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稍有眉目,正是需要大量招收超能力者用作试验的时候,可恶的赤司家主居然以‘违反人道主义’为理由反对我们这方的大臣,致使计划迟迟无法进行,可恶,那个老头不知道这对人类的进化有着多么大的作用?不过是牺牲几百几千人而已,成功后受益的可是整个人类!”
真正执行此项任务的人一言不发,倒是对讲机背后的人愤怒之后越发志得意满,只是在他将想说的话说完之前,这个沉默的杀手突然道:“我发现了似乎是那方要找的人。”
对讲机的声音突然一顿,再开口,冷彻的情绪统治掉被驯养的杀手的脑海。
“将今天目击到的全部情报通过网络传回来。”
“……是。”
没隔多久,学园都市首席研究员的桌面上出现一叠资料和一张短发少女的照片。
黑白分明的凤眼,瓷器一样白的皮肤,她穿着弓道服回过头,似乎是在回应他人的呼唤。
吹石。
照片上的正是吹石本人。
吹石脸一板正打算说点儿什么,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这件事并非小鸟部长的错。”
入目一色赤红,学生会会长赤司征十郎在小鸟晴之后走进班里,吹石尴尬的从椅子上起身,“赤司君。”
虽然是同一届,但和这位既是篮球部部长,又是学生会会长的风云人物比起来,只是兼职两个部门大将的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事实这还真是她谦虚。
赤司征十郎打量着眼前这个名声不小的吹石同学,凭她能在入学考上压自己一头就能说明她的不一般,尤其是了解过她的家庭环境后,更是会对她的出色感到难以言喻的惊愕。震惊她能在养活自己的情况下兼顾学业,愕然她能让洛山诸位校董同意她在身兼数职的情况下入学洛山。
虽然后者他自己也能办到,但这和家世是离不了关系的,反之,如吹石这样的人,实在是一个“奇迹”。
像是洛山这种高等学府,不会要求学生一门心思的死读书,课后全面发展各项社团活动培养精英和他初中时期就读的帝光中学理念略有相似,但在课程如此紧凑的压力下还能兼顾社团活动已属不易。
吹石其人居然仍有余力在同时当着剑道,和弓道两门洛山中学招牌社团的主将,更别说作为唯一一个“特例”在自己这里挂号,证明她在活动结束后仍有数份兼职。就连赤司这种平时课业也不算轻松的人,都在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以无稽之谈扫出思维宫殿,可等真相确认后,他对吹石这个人物萌生出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好奇。
好奇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当他亲眼见到她时,一个短发少女的利落形象取代掉脑海中留存的呆板大头照。
短发不到脖子的长度,深眸黑白分明,这是一个看起来就令人觉得生活愉快,充满希望的阳光少女模样,东方风味的五官则像是宫廷瓷器一般形成器物的冷感……不,兵器吗?
眨眼的功夫,赤司脑子里居然转了这么一大堆东西,但在吹石看来,学生会长不过是冲自己点下头注意力就从自己落到一旁的弓道部部长身上。
赤司征十郎说道:“吹石同学由我来说服,没记错的话,小鸟部长正要去带领弓道部成员晨跑。”
小鸟晴眼睛一亮,听出赤司决定帮忙的意思,虽然不清楚一贯待人疏离有礼的赤司会长为什么会主动插手这件事,但实惠总归是自己拿,所以她也不追问,摆摆手,不给吹石拒绝的机会起身跑走,用那种裙摆不扬起来却行走如飞的淑女姿态。
吹石:“……”
赤司征十郎:“可以和我聊聊吗?”
眼睁睁的让小鸟晴跑出视野,再追不仅失礼也来不及的吹石无奈回头看他的时候,赤司征十郎这时已经落座在自己前方的座位上面,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啊。
吹石内心面无表情的想着,山田柚子回来得知她最崇拜的赤司大大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会不会高兴的这节课都悬空坐?
距离椅子表面一毫米的锻炼方式。
摇摇头,吹石坐下,两手交叉平放桌面,“赤司会长,照实说吧,我没有多余时间去参加弓道部合宿。虽然不知道小鸟部长为什么擅作主张,但是我答应加入弓道部的前提就是除了比赛以外,我不会参加部里任何活动。了解我情况的会长大人你应该十分清楚,我参加比赛只是为了赢得比赛后的那部分奖金,毕竟我很穷!”
“……”赤司征十郎默默看着将“穷”说的理所当然的吹石,无声感叹过往十六年里还真没有那个人这样对他说过话,不过想想吹石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他也就表示理解了,但是……“你可以不参加合宿。”
吹石面露解脱的光彩,但赤司征十郎马上压下一座五指山。
“但你必须参加半个月后的全日本女子弓道大赛。”
“为什么!”
吹石不乐意的脱口而出。
赤司征十郎道:“我调出过你一直以来的比赛记录,你似乎只在有关校名义的赛事上出马,类似个人名义的比赛你都兴趣缺缺,但这种全国类型的比赛并不在你和小鸟部长的协议之外,你有责任出场。”
吹石嘴角一抽,当机立断的反驳道:“但是我那天要打工!”
赤司征十郎:“……所以这就是你拒绝合宿的理由?”
吹石毫不犹豫:“我拒绝的原因基本都是这个。”
赤司征十郎少见的沉默下来,吹石在他的目光中仿佛看到一个……大冬天卖火柴的小女孩。
吹石:“先说好,我可是非常幸福!”所以收起你脑子里的想象。
“咳,失礼了,”赤司征十郎收回目光,淡淡表示:“全国类型的大赛,团队赛冠军奖金十五万日元,参赛人员是六人,除去给学生会的五万资金,剩下的十万元你们可以自由分派,个人赛冠军奖金十万,当然……”他看了吹石一眼,“交给学生会的五万我可以做主免收,十万元统统归冠军所有,所以吹石桑,你做好决定了吗?”
吹石:“……我干……”
赤司征十郎一点儿不意外的起身,习惯似的抹平板正的衣摆,“那么我回头会转告小鸟部长不让她来骚扰你,我相信以吹石同学的能力,可以在不合宿的前提下成功夺得冠军。”
说完冠冕堂皇的场面话,他礼貌颔首转身离开。
吹石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喊道:“赤司君,你是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夺冠的?”
赤司的脚步不停,声音却毫无阻碍的传递过来。
“我坚信胜利的一定会是洛山。”
……
原来这就是你团队赛和个人赛从不考虑其他名次的原因吗?
吹石失笑,早听说过赤司会长以胜利为目的的做派,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不对,等等!既然是全国赛事自己根本不会不参加,所以赤司他到底是为什么来这一趟的?
小鸟晴特意来找她也不过是担心久不拿弓的自己会技艺生疏,所以特地叫她一块合宿紧急锻炼一下,结果赤司这么一通乱搞,直接将小鸟晴的来意免了,改为……给自己好好加了通油?
吹石不解的一头问号,直到放学时才被铃声敲醒,她在其他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起身和留下来打扫的两位同学点点头道别,走出校门,思考接下来要去哪个地方打工。
路过宠物店,她不由的被店里面的各种小猫勾住视线,脚步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下来。
软软的小身子,毛乎乎的小爪子,蹭着你的小腿“喵”的叫一声。
嗷嗷,好幸福啊!
吹石在双眼放光一阵后泄气的耷拉下肩膀,宠物店里的猫一只就要十五六万,她哪里来的钱买。
这个月虽然没有赤字,但是下个月,下下个月呢?
……
“唉——”
深深叹了口气,吹石打起精神决定去齐木推荐的那家咖啡店看看,几百日元的时薪对她已经算得上高昂。
毕竟日本愿意让高中生打工的地方还是少的。
她一边思索,一边毫不迟疑的迈开步子,眼底清澈的光芒从未因为贫穷而黯淡。
换做任何一个人来当“吹石”这个人,怕都没有她的乐观和开朗。很多时候,吹石都在为“钱”做打算,但钱对她仅仅是生活所需,她目前的生活需要“钱”的存在。实际上,摆脱“生活”,钱并不是她的全部。应该说,她的全部是她的生活,她的生活需要钱仅此而已。所以,为了自己的生活,努力赚钱并非是觉得辛苦的事情。
她享受生活,自然也享受附带而来的“贫穷”和“努力”。
也许在他人看来这样的日子过的很辛苦,但不可否认的是,吹石在这样的每一天里都过的分外富足,精神饱满,这也是她往往能让别人感觉到希望的重要原因。
没有人会不去喜欢一个努力将自己过的更好的人,所以当吹石坦然回答赤司自己很幸福时,她的内心蒙不上一丝阴影,也正是如此,漂亮的光,总有暗乐于出手去污染。
在打工和学习两边忙碌的过程中,时间总是过的飞快。
短短半个月过去,全国弓道大赛如期举行。
吹石穿着雪白弓道服,拿着一张快有自己高的长弓目光肃穆的从场上走下,她背后标靶上箭箭击中靶心,无一缺漏。
这技法无疑远超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水平,然而真正令在场观众赏心悦目的,还是她标准到近乎于“道”的技艺。
射法八节行云流水一般铺展在观者眼中,以至于现场有无数选手在执弓,但真正引人注意的还是只有一人。
从吹石手里射出去的箭,仿佛化身神风一般。
这是小鸟晴在看过她入部展示后发出的感叹,如今同样看到这一幕的人心神都像是被那一支箭钉住,征愣的看着选手下场,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现在场内的小鸟足仁是弓道方面的大师,像是这类全国性质的比赛都无法请到他到场的那种分量。然而他之所以来此,还是因为他最有天赋的孙女小鸟晴也参加了大赛。原本他觉得以自己的教导,和小晴平日的刻苦怎么说也不会遇到对手,但当他看到台下这个女孩子时,他才发现自己想当然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到他这个年纪都不见得说全无对手,像是小晴那么年轻的孩子更是不用说。
出于好奇,小鸟足仁偏头问自己的儿子哉也,“那个女孩叫什么啊?”
虽然不是弓道选手,但耳濡目染小鸟哉也也能看出吹石手底下的精妙,此时听到小鸟足仁的话,立刻看向标注有选手名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