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些人已经跑得没有了个影,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从地上爬了起来,右边就是那口正在徒自跳动的棺材,“你没事吧。”我好心的低下头问道。
“没事,就是脚有点麻了。”她声若细蚊,一字一字的说道,似乎真的是有一种疼感遍布在她的身上。
“可能是神经麻木了吧。过一会儿就好了。”我蹲下来抱住她,“过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不行,叔叔还是放我下来吧!”在我手抱住她的那一刻她突然挣扎着脱离我的手臂喊道。
“好吧好吧!”我笑着把她重新放在地上,从侧面看着她任由她自己轻轻的垂着自己的膝盖。脸蛋非常标致、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翘挺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光线从她的侧面飘过,就像是印着一副非常精美的画卷。
“喂喂!你对我女人做了什么”我愣了一下就看到一个男孩由远跑近,一下挡在了女孩面前。瞪着我怒道。
“我。”我一时语塞对于这种小青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不过听他的话他应该也是过来旅游的,不属于本地人,那么惹一惹的话也没多大关系吧我笑着在背后捏紧了手。
“那个,耀恒,叔叔不是坏人,是叔叔救了我。”女孩一只手搭在男孩子的肩上一只手拉住他的臂膀艰难的站了起来。
男孩听到女孩说完话后立马脸红了“叔叔”
“废话。老子都可以做你爹了。”我没有给他一点脸面,用面具死死的贴了上去,尖长的青铜鼻子紧紧的挨着他的脸,就像是一柄刀,在空气中愿一直呆在这里。
不是因为什么厌倦而是喜欢上了这里的人们,车内,因为有人知道有车要下午出行,所以特地赶来搭车的人有三四人之多,我和他们一起坐在后车厢,听着他们说话我听不懂的话,看着他们每说完一句就哈哈大笑的神情,心里多少也有点感触。
苗寨的人很热情,非常热情,甚至是有点过分了,一路上我坐在后面被他们围在中间,听着他们一个个对我说着什么,一开始我还不太懂,后来慢慢的就知道他们在讨论我的病情,因为他们多不懂医只是看过少量的电视剧,所以就争相的趴着我的头发看我头上是不是有伤口。
我无语以对,只好默默的坐在那里。
“他不是头被撞到了。表哥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身上并没有伤痕。”杨士忠坐在副驾驶座上回过头对他的同乡们笑道。而我也终于知道我是在凯里的清水江边被捡来的。
第一个发现我的人是杨士忠的表哥,据杨士忠说当时他门早上去江边收鱼竿的时候上游的表哥最先发现我的,我当时穿着破破烂烂的被放在江边的草丛中,浑身上下都是水渍,看样子是刚冲上来的。
“清水江”我脑子里没有一点映像,丝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游泳,不过我的头部没有伤痕也就是说我并不是大脑因创伤或疾病遭道损害的,那么剩下的可能姓就只有药物和心理因素了,或者自发可是自发的失忆症的话最多也就是24个小时。
那么不是药物就是心理因素了。不过药物的话应该不是注射药物,我的身上暂时没有发现针管的插口可是口服药物也少有可能直接达到失忆效果的。那么心理因素的原因就是比较主动了,可能是看见了什么东西,给惊吓的,我心里笑道能有什么呢在这个科学技术发达的年代还有什么可以吓到人的鬼嘛估计是看鬼片给吓得。我自娱自乐道。
面具下没人看得见我的表情,快乐伤悲。
忽然前面的车子顿了一下,整个急刹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