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晚晚眼眸一讶,很钦佩顾锐琛能这样睿智,竟然一眼就把她怀孕的事给看穿了。
终于知道,明明霍顷昱很强,他还能山外有山,比霍顷昱更强,年纪轻轻就执掌十大集团企业,坐在瑞士银行行长的位置上了。
只是,怀孕的事,只有霍景淮知道,她要是承认了,通过顾锐琛的嘴,霍顷昱就也知道了!
想着,她连忙否认,“你想多了,我只是来月经肚子痛,才护着小腹,还那么拒绝你。我又没结婚,哪来的怀孕!”
“现在未婚先孕的人多了,况且你跟霍顷昱关系还没那么简单。”顾锐琛看着念晚晚,眼神透露出深意。
念晚晚依旧否认,“我跟霍顷昱就算关系匪浅,那也是过去式了。我就是来月经了,根本不可能怀孕跟霍顷昱扯上牵连,你想多了!”
“是么?”顾锐琛眼眸略过冷然,再次俯身凑近念晚晚,“那既然你是月经,我不介意浴血奋战。”
浴血奋战?这次把念晚晚惊到了,她瞪大眼睛看着顾锐琛。
原以为说来月经了,他不再追问怀孕的事也能就此收手,可没想到这冷漠外表下,还是个狂.野变泰。
浴血奋战都能想得出来,可真服了他了!
念晚晚猛地双手推上顾锐琛肩膀,“不行!你想这样,我还不想呢!我可没那么下贱!”
“不然呢?你为了利益,都能答应跟我这陌生人进房间,还能比苏晚诺强到哪儿去?”
顾锐琛冷眸随话语蕴上阴冷,他伸手掐住念晚晚下巴,讥讽了薄唇,“准确的说,你们这样下贱却爱装可怜博取利益的人,都是一路货色!”
念晚晚不傻,一下就从他话里捕捉到了不对劲,“苏晚诺是谁?你为什么拿我跟她比?”
“跟你一样,她也是为了利益趴到别人床上的贱人!”
说着,顾锐琛眼里更多了一层怨怒,他掐着念晚晚的下巴,气息阴鸷得就像随时吞噬人的猎豹。
“苏晚诺,念晚晚,你们俩都有一个晚字,也都那么贱不相上下!所以你别想会逃脱,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想逃脱!”
念晚晚否认,克制自己镇定下来。
“反倒是你,从我见到你开始,你就一直很反常。坐在美女群里喝闷酒,赌牌也心不在焉一直往角落里看。如果我没猜错,就是因为你口中的苏晚诺,而她也就在那角落里站着!”
顾锐琛倏地沉下冷眸,“你观察的还真是细致额,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准确说,是跟我没什么关系。但你明显是心里想着那个苏晚诺,把我拉到这里来也同样是置气做给她看。如此,你违心跟我发生关系,不觉得很膈应自己么?”
念晚晚看着他,一口气把所有都给戳破了。
顾锐琛本不想说的,都被她摆了出来,这下彻底激怒了他,伸手猛地掐住了念晚晚脖颈,“我和苏晚诺那贱人怎样,还轮不到你来说,识趣的就赶紧给我脱衣服!”
念晚晚被他掐的眼泪恒流直咳嗽,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霍顷昱是朋友的,都翻脸不认人,动手比谁都很。
她尽力争着空气呼吸,让自己能说出话来,“你当真不在意苏晚诺,想要跟我睡么?”
“谁会在意那个为了利益爬上其他男人床的贱人?我要的是你趴在我身下,吟唱承欢!”
顾锐琛眼眸赤红着光芒,就像从地狱升腾而起的鬼煞修罗,让人畏惧胆寒。
念晚晚却撑着痛苦,冲他挣扎道,“其实,你不是要我,要我趴在你身下,而是我跟苏晚诺像,你要我替她受你折磨,来让你心里平衡……”
“你给我住口!”顾锐琛低喝,猛地就扯开了念晚晚领口,俯下身来。
念晚晚有些怕了,用力推开顾锐琛,跌撞到窗边去,气喘吁吁的看着他,想让他冷静下来。
顾锐琛却扯掉身上衬衫,跨步飞跃到念晚晚身前,再次将她禁锢在了落地窗台那里。
而这个方向,正好能让楼下的人,从侧面小窗处看到里面发生的情况。
念晚晚肩膀赤.裸被顾锐琛压制不能动的样子,恰被坐在楼下的霍顷昱看了个正着。
他本就喝着酒,在拿酒精克制自己内心情绪,现在再看到这一幕,他猛地捏紧酒杯,心脏瞬间崩到了极点。
有那么一瞬,他想冲进去,把念晚晚拽过来,狠狠揍一顿顾锐琛。
可转念一想,人是他亲自送到顾锐琛手上的,他没权打顾锐琛,念晚晚这样杀母之人,也该受这样的惩罚,不是么?
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霍顷昱硬是把繁乱如滚江的心绪给压下来,坐在那里看着念晚晚动向,继续喝酒。
念晚晚转眸正巧瞥见了霍顷昱,那见到她被轻薄还稳如沉钟的模样,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看来,她对霍顷昱真的只是个货物,为了满足他的报复和仇恨,把她送到其他男人床上,真做到了他所说的,一个杀母仇人,就算折磨到死在手里也不用找他!
伤痛如烙印烫在念晚晚心上,转眸间她就冲顾锐琛漾起清冷的浅笑,“你想我服从给你陪睡,是吧。只要你能做到帮我重振念氏,我现在就脱!”
“本就是一场交易,你做到了,我自然也不能食言!”顾锐琛抬起念晚晚下巴,浪荡下面隐藏的也是他的伤。
一身深紫色连衣裙的苏晚诺,同样站在楼下霍顷昱不远处,满眼忧伤的看着他顾锐琛。
而念晚晚看着顾锐琛,竟真的扯开拉链,脱掉裙子,只穿着内.衣站在了他面前。
顾锐琛倏地凝紧了眸光,那曲线玲珑有致的鲜嫩躯体没让他有作为男人的本能反应,倒是让他猛然过去抱住念晚晚闪到一边去,顺势拉上了窗帘。
被惯力带动,他真的将念晚晚压到了床上,肌肤触碰那一瞬,他立马触电般撑起身来,看着念晚晚的眼神变得极为复杂。“你竟然真的脱了,下面能看到,你不知道么?”
念晚晚一听笑了,眼里却蕴上了泪光,“就是因为知道楼下能看到,我才脱的。如你一样,他们都不在乎,就算真和你给他们表演活春宫,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