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这个已被证实,但并非所有的都是这等定理。有些还是可以从字面即可看出内里,比如“同事”——在一起做事,仅此而已。
再没有其他可说,难道是我走眼?可一次次的证明已经打碎侥幸,难道我就是全然无错?当然也有缺点,但大家都是在一起做事,各自做好各自的事,这是应尽的本分而已。所以有许多人私下和同事没有半分交集,这并非仅仅出于利益,也是从心情本身,我是其中之一。
可总算值得欣慰的,还有一样真正属于我并在有生之年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随行散记。只有在这里,我还能从心所欲,只有在这里我还能一直坚持下去,那些所有的纯真美好都是完好无损,一直在。
我一定会回来的,与你身心合一
但如果真真万不得已时又当如何,那是否我的努力白费了?其实也没什么,现在的迫切和当初想比,已经缓和许多,就在今天,我将曾经在线上对随行散记的推广砍倒许多。随他吧,谁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来,我现在就过好现在,想的太累了,还无人回应,心累。
此外,行万里路的步伐却从不止步;当然读万卷书也继续推进;最后对于此书的创作进度已经挥挥洒洒。可能一天5篇,可以10天都出不来,或许有人在操纵,但肯定不是“己中游”。或许是“画中人”,或许是“山水道人”,或许是还未谋面但却无处不在的“道”本身。
这些话题不再延伸,免得死您的脑细胞,还是说说上次在杭州的风光吧。这座城市我来过不知多少次,而且每次必到西湖,感觉如果不来西湖,那就对不起这一行。而西湖的诸般美景一一在目,我看见她梳妆的模样,看见她倚窗独立的样子,看看她静静入眠的样子,也看见她的哀伤,看见她的遐想。
或许就是这样的女子~说话柔柔的,笑起来甜甜的,站在那是一幅画,好喜欢啊
还记得以前在湖边畅读二十四史,每当周末就从上海直奔而来,感觉就像是上海的后花园。每当坐在岸边,一页页翻过各色人众的脸,些许轻叹,些许遗憾,而每次情绪调动之后总感觉有人相从。是谁呢?是否您也和我一样,为这剧中人感伤?后来我每读一卷,即沉入河中,邀请她与我共读,你一卷,我一卷、、
而每次的沉默都不完全,我总会在一段后看到水面映出,还好这次不是古秦篆书,看的懂。有的和我意见一致,有的自有见地,而也正是在往返中互相学习,这不是量变的。记得有次我问她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当然没人回答,只是在湖面下方,我看到还有潜流。
那是波澜不惊下上演的喜剧,有一股清流在曲线成长,同样在它相对立的那面有一股浊流也在不断上升。有时是清流成长快一点,有时是浊流更胜一遭,而这角度多是控制在60度锐角范围,或许三角形有稳定性。
而这两条线多半是要相交,只是至今不知道那个点是在哪一年?或许这只是概论,没有模板可寻,除了造物主又有谁知道呢?而一旦交流汇入,浊流立刻占到上风,一团泥浆,一滩浑水,令人生厌。但只要耐点心继续观看,果然浊流下沉清流上升,直至最后看到是一个外表清澈的人。
对,那就是“人”字,可如果不是一直伴随,乍一看,这得是多么干净!怎么会这么干净!可如果相处时间长了,谁又是干净的呢?老大不讲老二,而我看到的这个是清流占到上风,难道就没有浊流更胜?
有的,一定有的,只是那不是我能看到的,只有他的同类才能感知。或许在太阳下也有一片阴影可供他们生存,其实想想这也是合理的,试想如果没有那一片黑暗,那他们能去哪呢?如果那样的人无处可去,那社会岂不动荡不安。万物存在即有理,只是或许你我年少有所不知。
可难道就没有在汇入之后一柱擎天吗?那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如果真有那样的人存在,那我们称呼这样的人为“人杰”!可这又是如何做到的呢?世间纷繁复杂,而简单者胜,能做到者少,而成功者寥寥。好像之前写过,只是下意识在这里再次出现,认准目标,勇往直前,不走任何弯路,不受任何干扰,一视同仁。
别说人了,时不时为七情六欲所扰;就算是树,我也没见过那样的,总要走一些弯路的,或者换个角度:树也是有情的。只是人类以外的生物在感情上处理的更加隐晦,或许他们没有人类一样的处理器,或许他们的处理器内存小了。而这个问题本来就扑朔迷离,却在上周我再见杭州时更上一楼。当时是骑的车,或许是骑快了,或许是西湖边的路面过于光滑,竟然一个没刹住,而铁链是底部接近地面的抛物线,可想而知、、
可我现在还能在这打字,说明大难不死,可当时我明明在跌入水面的那一刹,还被铁链绊倒的自行车砸到,我都不能想象那样的画面。那是在什么地方,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记得有氧,或许不是湖底,听不到任何动静。好像有什么隔绝波动,无意识的,现在写出来也宛若梦境。
我是在台阶上步步登高,那里没有灯光,只是一层晕蓝在渲染。要不是心理素质可以,早就一命呜呼,吓也吓死了(我老家临村有个人,曾在深夜登山,看到常人不能想象,最终一命呜呼)。台阶不高,只是走的有些吃力,阻力要比在空气中大得多,而登上平台的一段,那里有一层倒着的宝塔,我曾试图走入,只是在第一层即被困住,再不能下去了。
等我后来才知道,那是倒着的宝塔,只是并非一般意义上那种,身材是相当苗条,竟不如肉眼大小。这到底是谁能建造?如果说有海市,如果说有蜃楼,那这又是什么呢?也是当时晕乎,现在你让我进去,我也未必,试想谁能打造这样一座不能称之为建筑的?
谁又能把它完全倒置?这里是什么?可就在今早工作的间隙,严格说是中饭时候,忽然想到那清浊二流的起点不是地面,这也隐约说明人并非来自主场,而天空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人们对浩瀚的强行定义,那我们又从何而来?
第一批到这个星球的确实不是我们,终于等到多少年才轮到人类上场。可一般意义上的人类进化只是物种起源吗?即使他可以解释所有幸存生物,那对于灭绝了无痕迹或者人类(比如达尔文本身)又是如何考察的?
这或许不是一篇文章,也不是一篇奇遇就能解释的,而当时在离开宝塔后,我曾看见山石光滑的表面有斧凿痕迹。不知道是谁的掩饰工作,只是过于光滑的外表本身就是问题,明明就是有心人。只是在山石穿梭中偶有空洞,当然不着一字,只是如果这也是纯天然,那真真是鬼斧神工。
以后有机会可以看一下杭城地方志,是否可以搜寻什么?可再转念一想——如果连进化本身都能抹平痕迹,那还有什么蛛丝马迹?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本来就没有这一过程,只是后人强行考察。比如突然发迹的某某人偏要认祖归宗,非说是老子后代,非说是圣人子孙。可如果老子是存在的,再往前推,是否本来这星球上就没有其他存在?
比如我们一直寻找的外星人,是否是我们自己?而知道这一答案的物种已被一一铲平,可我记得好像有几个延续至今,只是我还不能读取它们的记忆,偏偏个个现在是装傻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