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洞中呆到第三ri的时候,千奇再一次出去查探,洞外原来是一片密林,此时却只剩下一堆杂乱的碎木和枝叶。
“这魔眼血眼发泄了三天时间,终于累了吗?”
千奇四下望了一眼,没有看到魔眼血猿的踪迹,这才松了口气。
“这里的树木都被魔眼血猿毁了,根本找不到至高点。”千奇想找个至高点再观察一翻,却发现没有直立的树木。“去那座山峰好了。”
脚下用力一瞪,千奇的身形陡然暴shè而出,如同猎豹般向着东南方向的山峰窜去。
站在山峰之上,千奇举目四望,所见之处,树木都被毁坏殆尽。“这家伙可真够狠的。”
千奇此时所站山峰,海拔足有三百米之高,站在峰顶,能看到至少十里之外,而毁坏的树木也已经延续到了十里之外。向着北方被毁的树木看了看。
“这样看来,魔眼血猿应该是朝着那个方向去了。”千奇自语道。
确认魔眼血猿已经离去后,千奇将徐红衣带了出来。
三天时间千奇虽然给徐红衣服用了许多灵草和丹药,但徐红衣依然身体虚弱,虽能行走,却很勉强,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连普通血族都不如。
“是因为失血过多吗?”千奇有些内疚地问道。
走在千奇身边,徐红衣温顺的就像是个小媳妇一样,但千奇明白,她并不想如此,只是身子太过虚弱了。
“如果我说是,你准备怎么办?”徐红衣虽然身体虚弱,但话语却依旧声势夺人。“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又何必追究原因?”
千奇被徐红衣说的一时语塞,但随即又笑了起来。
“谁说我什么都做不了?”
笑声中,千奇突然将徐红衣抱起,脚下一踏。耳旁已经响起呼啸的风声。
“可别认为我在占你便宜。是你走的太慢,照你这速度,我们恐怕很难走出安第斯。”
看着千奇脸上爽朗的笑容,感受到他的体温,徐红衣脸sè微红,但却是第一次不加掩饰地笑了起来。
眼前随心所yu,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用自己的处事风格来应对一切。这样的千奇才是她所认识的,才是徐红衣赏识的千奇。
眼前的景sè不断后退,风在耳畔呼啸,伴随着风声还有抱着自己男子强有力的心跳,这种感觉很好,使得徐红衣内心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
如此飞奔了近半个小时时间。就在徐红衣在这种安稳、舒适的感觉中想要入睡的时候,千奇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徐红衣睁开了眼睛,她能感觉的到千奇心跳的旋律在暗示着他的愤怒。
“巴斯特?”千奇立在原地,有些愤怒地喝道。
在他身前数丈开外,一块巨岩之下,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正饮着一头风狼的血,同时大口地撕扯着这头狼腿上的肉。
男子有着一头金sè的秀发,相貌也很俊美。但此时却给人一种狰狞的感觉。
此人正是执行任务时。在魔眼血猿凶威之下第一个逃窜的血族巴斯特。
听到千奇的怒喝,巴斯特缓缓地抬起了头。略显憔悴的容颜下,一双眸子布满疑惑与嘲讽。
“真没想到你们还活着,而且还在这深山中玩起了暧昧游戏?”巴斯特笑了笑,从口中轻啐出一团血水,看向徐红衣说道:“徐红衣啊,在公会的时候,你一直自持清高,目空一切。如今到了山中就耐不住寂莫,与千奇这废物混到一起了吗?”
“不过也是啊,这里山好,水好,又没人看到。不管你们怎么折腾,出去之后,只要把衣服一紧,又是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
巴斯特一边说着,一边笑着。
而千奇和徐红衣却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听他静静地说着,两人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和愤怒,只是用一双冰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
待巴斯特无话可说之后,千奇轻轻地将徐红衣放了下来,揉了揉拳头,问道:“说完了吗?”
见千奇和徐红衣无视他的态度,巴斯特内心里好像有根针一般,让他很不舒服。
“有什么话尽管说,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千奇一边摩拳擦掌,一边冷声说道。“既然再此相遇了,就不会让你活过明天。”
“哈哈……”巴斯特一阵狂笑,就好像听到了全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指着千奇骂道:“废物,你不会让魔眼血猿给吓的jing神异常了……”
“你也有资格提魔眼血猿?你还好意思提到魔眼血猿?”千奇怒声打断了巴斯特的笑语。“在面对魔眼血猿的时候,大家都在拼命,你在做什么?独自逃跑?这样的行为,我为你感到羞耻。”
其实巴斯特这几天并不好过。面对魔眼血猿,他虽然与兰诺一样都是临阵脱逃,但兰诺却有着敢做敢为的气魄,敢于将任何有碍他名誉的事物全部抹去。
而巴斯特却不行,他只是独自逃跑。可是逃了之后,他却又不敢回去泷城公会,因为他清楚这样的行为一定会遭到公会的制裁。
三天来,他一直游荡在安第斯山脉中,魔眼血猿的愤怒让他胆颤心惊,因为他已经猜到,能让魔眼血猿如此愤怒,显然还有同伴活着。
他们活着一天,巴斯特就无法回去泷城会。这样的事如山一样压在他的心头,直到千奇的出现。
如今被千奇再次提起连他都羞于去想的行为,巴斯特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小子,少在那里狂妄,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让我活不到明天?”巴斯特面sèyin沉,看向千奇,眼中杀意毫不遮掩。“好,那今天我就新帐旧帐一起算。今天就让你见识下何为死的很惨。”
说完这些,巴斯特又向徐红衣看了一眼,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徐红衣略显苍白的面sè上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千奇啊,我刚才一直以为你敢于嚣张的资本是因为身边站着一个女人,现在看来,徐红衣好像连站着都很吃力,她可帮不上你。竟然这样,又是什么让你敢于在我面前如此嚣张的呢?”
巴斯特哈哈大笑,血能疯狂涌动,强大的压势向着千奇和徐红衣席卷而去。
“如果说徐红衣和你联手我还多少顾忌一点,只是你的话,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废话真多。”千奇依旧毫无表情,这一点,可能是因为和徐红衣呆的时间长了受其影响。
可巴斯特偏偏就看不惯千奇这样的表情,长剑一挥,向着千奇冲了过去。
“等一下。”千奇却是突然打住了巴斯特的动作,毫无表情地问道:“你要不要先把你那套乌龟壳穿上?”
“你?”
巴斯特脸上一阵变化,胸心气闷,但一想到那天晚上千奇诡异的剑法,虽然很不情愿,但巴斯特还是乖乖地把黑甲穿在了身上。
见此状况,徐红衣忍不住噗哧一笑,使得巴斯特脸sè更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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