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爱站着,干你什么事。”宁婉月没好气的瞪了赵铭一眼,最后做了决定,哪怕忍一路烟味,她也坚决不靠着这讨厌鬼坐。
宁婉月一屁股在赵铭的对面坐下来,上车的刘天阳一瞅这落座,也不好说什么,就要靠着宁婉月入座,不料赵铭却突然伸手拉他在身边坐下:“刘家主,既然咱们要合作,就要多亲近亲近,说下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这三千万。”
刘天阳真的很不想和这个不知道深浅的小子坐在一起,但是屁股都落座了,他也不能起身,只能努力的冲旁边挪了挪,苦涩道:“小兄弟,三千万现金我是拿不出来……”
赵铭的脸刷的一下阴沉下来,吓的刘天阳忙补充道:“不过一间价值三千万的香水制作工厂我倒是能拿出来,小兄弟你想啊,三千万去投资建设厂房,最少也得几个月才能投产,可是现成的厂房就不一样了,只需要稍加整顿,就可以立马开工,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这还差不多,一会儿给刘治治好腿,就带我过去看厂房吧。”赵铭脸色这才好转。
然后他坏坏的看向宁婉月,搓着手道:“宁警官,就有劳你也一起陪同啦。”
“为什么要我陪你去看厂房?我局里还有其他事情的,没空陪你。”
宁婉月直接拒绝赵铭的无礼要求。
赵铭却不以为然道:“那既然这样,我也很忙,这医院还是不去了。”
“你……”
“别啊。”
宁婉月一阵无语,刘天阳急忙劝说想拉人,但是伸出的手没敢碰到赵铭的衣角,倒是宁婉月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摁回了座位上。
宁婉月没好气的冲他一瞪眼:“我去还不成嘛,就你事多。”
赵铭嘿嘿得意一笑:“还不是怕被人坑,所以请你去做个鉴定。”
宁婉月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废话,不过心里倒是佩服赵铭的精明。
刘天阳看起来是很有诚意合作的样子,但是天知道他是不是为了谋夺绝学而使的诈,赵铭请她做鉴定,可以说是彻底将了刘天阳一军。
宁婉月深深看向了一旁的刘天阳,刘天阳只是摇头苦笑,他是有诚意合作的,只是也能体谅赵铭的担忧,毕竟刘家给他的印象不好,人家防备着一手也是很正常的。
到了医院,赵铭随同进了VIP病房,此刻病房内刘家人是越聚越多,直系的,庶出的,外系的,总之沾亲带故的都来。
你一句,我一句的,七嘴八舌,有说要找赵铭报仇的,也又说这个仇不好报,一切得等家主说了算。
不过报仇的声浪是最大的,刘天阳一听顿时急了,着急的看向身后的赵铭。
赵铭倒是一脸的冷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这么能沉住气,这让刘天阳很是意外。
不光他意外,宁婉月也大吃一惊,要知道上次在警局,赵铭可是连局长都敢怼的,这会儿居然这么能沉住气,这实在是太叫她意外了。
其实赵铭之所以如此能沉住气,还不是因为他有求于人,若是此刻和刘家闹翻了,那他的投资计划就泡汤了,对他的商业帝国发展计划很不利,所以哪怕是再恶心,他也要暂时忍下心头这口恶气。
不过赵铭心里也没什么恶气,本来他对刘治的下手就有些过重,他也知道这次做的有些过火,没和刘家闹的太过已经是客气的。
再者刘天阳给他的感觉还不错,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和这样的人合作,他没必要再节外生枝了。
赵铭一进门,在床上呻吟的刘治便认出他,指着他叫骂道:“爸妈,就是他打伤的我,你们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报你妹。”宁婉月深怕惹怒了赵铭,然后把这的人都给杀了,急的破口大骂。
刘天阳也喝道:“竖子再敢胡言乱语,家法伺候。”
这一通恫吓,吓的刘治在床上立马老老实实的闭嘴,再也不敢大放厥词了,但是他眼里的不服气是怎么也隐藏不住的。
赵铭瞥了他一眼,再看向了刘治的父母,刘天宇也是一脸煞气的盯着他,但是儿子的腿伤要紧,所以他不敢和赵铭叫板什么,更是深怕自己的老婆口无遮拦,所以他很干错的把自己的老婆拉到了身后,死死的拦住她,不让她乱喷。
刘天阳很满意自己弟弟的表现,对他说道:“赵铭先生是我特意请来给治儿疗伤的,无关人员都给我出去。”
“用不着出去,这伤好治。”
赵铭可没多少耐心在这病房内多呆下去,伸手便捏上了刘治的右腿。
“啊!”
刘治的右腿早就肿胀成了猪蹄,再被一捏,疼的他惨嚎起来。
“混蛋,你放开我儿子。”刘二太太急的就要扑上来,宁婉月急忙拦住,板着脸喝道:“别影响赵铭给他疗伤。”
赵铭是故意要刘治受点罪的,所以手段粗暴了点,上来就捏,然后粗暴的灌输真气,令他本就肿胀的经脉更加的难受。
然后粗暴的为他打通淤塞的经络,这期间,刘治的惨嚎声响彻整个病房,更是传的整个走廊都是,不知道人还当是在杀猪呢。
当叫声停止,刘治整个人已经大汗淋漓,虚脱在了病床上,他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
赵铭收手,冲刘天阳摆了个请的手势,让他亲自验证一下。
刘天阳迫不及待的到床前验证,发现虽然刘治这腿还有些肿胀,但是淤塞已经打通,相信用不了一日功夫就会恢复如初。
“好手法,我刘家光复有望了。”刘天阳激动的都要哭了。
赵铭瞅着他这激动模样,提醒道:“刘家主,这截脉法我可以传给你,不过得你和我签约之后,否则一切免谈。”
“是,是,小兄弟,请。”刘天阳邀请赵铭出去。
赵铭大摇大摆的走出病房,刘天阳和宁婉月在身后跟着,出病房前,刘天阳有些不放心,扭头下令道:“此事就此作罢,谁要是敢胡来,狭私报复的话,休怪我家法伺候。”
一时间全病房的人都吓的浑身直哆嗦,忙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