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冷笑道:“我还没什么都没说呢,你倒是不打自招啦。”
秘书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她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冲三个投资人看去,可惜啊,三个雇主一个个把头撇一边去,佯装不认识她的样子。
见到这一幕,秘书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起来,她意识到自己要成为这三人的弃卒,不甘心就此被放弃的她指着三人痛骂道:“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你们泄露了多少宝月楼机密,你们不能就这么把我抛弃。”
“白痴。”赵铭和慕晓月齐齐低声骂了句。
即便是雇主抛弃了她这枚棋子,她也是断断不能当众撕破脸皮,这么做的下场就只有一个。
三个投资人立马拍桌子喊保安:“保安呢,把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拖走,快拖走。”
这名女秘书被拖走了,狼狈的拖走了。
“哎。”陈怡见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赵铭则笑道:“陈怡姐,别为了不值得的人伤神,他们不值得。”
陈怡嗯了句,忽的眼神一变,凌厉的看向慕晓月:“慕小姐,我们之间的合作,我看没必要了吧。”
陈怡站起身来,为赵铭做了选择,之所以她这么急着走,因为她怕赵铭闹出什么事情来,要是把这三个有钱人揍了,只怕事情就要麻烦了,所以还是走为上策。
赵铭不是莽夫,也没想和这些贪婪鬼啰嗦什么,无条件的支持陈怡的做法,跟着起身和她要走。
慕晓月一见急了,急忙喊道:“二位,稍等……”
“让他们走。”三个投资人冷笑道:“我就不信了,离了他们,那破化学公式会解不开来。”
赵铭冷笑的瞥了三人一眼,哼道:“感情你们连这都知道啊,那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是愚蠢呢,还是白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三人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立马质问道。
赵铭双手抱胸,冷冷讽刺道:“明知道这是香水核心秘方,我还会傻乎乎的拿出来供你们研究,实话告诉你们吧,那公式不全,你们想要补全,没有五年的研究是不可能的,五年的时候,嘿嘿,五年后,我的香水公司将开遍大江南北,到时候你们的投资就等着打水漂吧。”
赵铭丢下话,带着陈怡便出了会议室。
慕晓月有些不甘心,急忙追出了会议室。
门外走廊上,慕晓月恳求道:“赵铭,你冷静点,咱们坐下来再慢慢的谈一下,我会为你争取最大利益的。”
赵铭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冷冷扫了她一眼,慕晓月被他的目光吓到了,尴尬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多嘴。
赵铭冲她道:“慕小姐,你也看到了,这屋内的人是多么的贪婪,和这样的人合作,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利益可言,咱们的合作还是算了吧。”
赵铭说完话就要走,忽的想起什么,冲陈怡问道:“陈怡姐,咱们的那张邮票拍卖掉没?”
陈怡看向了慕晓月,慕晓月脸色有些尴尬,但是为了讨回赵铭,她立马说道:“我愿意以一千万买下那张邮票,赵铭,算我求你了,香水的合作……”
赵铭摆起手:“不了,邮票我收回了。”
慕晓月顿时急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非要和我闹到这步吗?”
赵铭抬脚走人,摆手道:“非是我要闹成这样,而是人的贪婪逼的我不得不单干,慕晓月,咱们后会有期,但愿到那时候,你还有今时今日的风光。”
陈怡跟着赵铭上了电梯,她不解的问道:“赵铭,你最后那一句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还有今时今日的风光?”
赵铭回道:“会议室内的三人,个个阴险歹毒,贪婪无比,和这样的人合作,慕晓月早晚要吃亏,我看用不了多久,宝月楼可能就不姓慕了。”
“没这么严重吧。”陈怡有些不敢相信。
赵铭耸耸肩道:“但愿是我想多了吧,不说了,咱们去拿邮票。”
“好。”
取走了邮票,出了宝月楼,陈怡看着门口的繁华豪车络绎不绝往来,她不禁有些迷茫:“赵铭,咱们现在合作谈不成了,你说接下来可怎么办才好啊?”
赵铭倒是不缺自信:“合作不了,那就单干,以后你做我的CEO,我要自己组建公司。”
“谢谢你的信任。”陈怡一脸难色,担忧道:“可我就怕做不好。”
“没事,做垮了咱们重头再来便是了。”赵铭一扭头,带着陈怡走了。
“咱们这是去哪啊?”
“去抵押贷款。”
赵铭带着陈怡去了银行,因为没有熟人,他们只能先预约和这的经理见个面。
岂料一见面,赵铭和经理脸色齐齐一惊的,这经理不是别人,居然是曾经被赵铭教训过的刘治。
“是你这混蛋。”刘治的手腕到现在还打着石膏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抬起一脚就要踹赵铭的面颊。
赵铭眉头皱起,很恼火刘治的为人,虽然上次的事情宁婉月做的很不对,但是他也不能借故猥亵的想要捏人家的胸啊。
眼见刘治还不知悔改,赵铭也不客气了,对着他踢来的脚底心狠狠的一指点去。
真气透过鞋底,直入刘治的脚底。
刘治“啊”一声惨叫,扶着伤腿一路后跳,跳了没两下,他整个人不堪的跌坐在地。
“我的脚,我的脚啊……”刘治抱着自己的右脚痛苦的嚎叫。
赵铭冷酷的盯着他,冷冷道:“这反手点穴是你家的绝学吧,现在也叫你尝尝他的苦头。”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我刘家独门绝学。”刘治忍着剧痛,惊恐的看向赵铭。
赵铭冷冷的盯着他,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
陈怡见到这场面,深怕再待下去会闹出更大的事情来,拉了拉赵铭的胳膊,示意他走人。
赵铭很顺从的和陈怡走了,没能抵押贷款,他们有些失望,只能悻悻回家,另外想办法。
此刻刘家私人医院内,刘治的右脚从脚底心一路往上,直到膝盖处整个都红肿的和个猪蹄似的。
大夫想尽办法都没办法阻止红肿的扩散,要是再不想办法处置,这条腿很有可能因为长时间的血色淤堵,从而导致肌肉坏死,最终只能截肢。
刘家家主刘天阳得知自己的侄子出了如此大的事情,急匆匆的赶来。
病房内,刘治号丧不已,冲着自己的父亲刘天宇喊道:“爸,你一定要给我报仇,一定要给我报仇。”
刘天宇的夫人也跟着哭丧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家主位争不到,现在儿子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怎么还站在这,你怎么不去死啊……”
刘天宇被骂的抬不起头来,郁闷至极的看着窗外,他如何不想翻身做主,可是一切从他出生那一刻早已经注定好了,他刘天宇就是庶出命,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刘家。
看着儿子被打成这样,他如何不气,不恨,可是刘家的铁卫都在大哥刘天阳手上,他根本就无权调动,想要报复赵铭,他扪心自问,就他这酒色掏空的身体,根本就办不到。
这个憋屈,他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