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
眼前这个颇具气势的男子竟然和樊盛长得有八分像,唯一不像的是眼前这位男子眉宇间散发出来的气场,和以前作护卫的樊盛极不一样。
“你是谁?”
龙溢收起自己的长刀,一双眼睛盯着樊盛。
“龙大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将樊盛忘记了吗?”
樊盛勾起一边的嘴角,随即佯装恍然大悟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樊盛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利用完就可以扔掉的棋子罢了,龙大将军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闻言,龙溢瞪大眼睛,当日他明明用元力将樊盛的心脉震碎,可是如今这樊盛还能好好地站在他面前,更不可思议的事,那眼神流露出的决绝与果敢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咬咬牙,龙溢嗤笑一声。
“樊盛,当年如果不是我将你从街上捡回来你能有今天吗?你这是不耻,忘恩负义!”
“哈哈哈!”
樊盛仰天大笑,眼里闪过讥讽,“龙溢,你别再拿着你所谓的恩情来恶心我,从前的樊盛早已经死了,在你将所有罪名推在他身上,在你将他的心脉打断之际,他已经死了!”
将手里长枪高高举起,樊盛的声音回荡在天际,“现在我是你的敌人!你受死吧!”
眼里没有丝毫的犹豫,樊盛举起手里的长枪朝着龙溢刺去。
如果不是顾北歌的话,早在当日龙溢将他心脉尽断就死了,如果不是顾北歌的话,他樊盛或许现在还在龙溢的欺骗当中,正是顾北歌的医德让他明白他一直奉若神明的龙溢是什么货色。
长矛与长刀相互激战,火光四溅,樊盛不是龙溢的对手,不过却能稳稳地接下龙溢的攻击。
“杀呀!”
各方聚集在一起的临时军宛如洪水一般冲了上来,与龙溢的精兵混战一团。
主力军激战后方,兽兽与古亦袖也正杀得起劲。
兽兽一身虎皮坐在一只灵兽的身上,指引着灵兽们给顾北歌断后。
“吼吼吼!”
灵兽们一个个仰天大战,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一般,兽兽原以为这些灵兽们看到这么多的士兵会怯场,事实上是她想太多了。
这些灵兽长期躲在山上,如今这战场将他们全部的野性全部爆发了出来。
眼下士兵们被野兽们逼得节节败退,一个个咬着牙。
他们不是没有上过战场的人,可他们还是第一次和灵兽军们一起作战,眼前这些灵兽们个头大不说,战斗起来更是所向披靡。
另一头,古亦袖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一手拿着从敌军那里夺过来的大刀。
顾北歌将他突然拉到战场上,在和敌人不断地激战当中,他内心的什么也越来越强烈,眼下的战事给了他最好的爆发途径。
“这个人看起来怎么有点像是大皇子?”
一名战场上的士兵认出了古亦袖,有些不敢相信,传闻中的大皇子是病秧子,可是眼前眼里散发着一种野性的气息。
在他见识到战场的残酷时,那原本仅仅只是想要回家的念头已经荡然无存。
“犯我玄武者,拦我者死!”
古亦袖的手里的大刀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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