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追上师父问道:“师父,他们怎么会是同门呢?他的道服和你做道场时的道服就不一样啊。”
师父边走边说道:“以前的茅山道服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是最后突然间就换成了我穿的那种样式了。”
“咦,那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秘闻呢?”我问道。
师父心不在焉的答道:“也许有吧。哎,你发没发现这里除了咱们进来的那条道还有别的出路吗?”
经师父这一提,我才想起找路径,可惜环顾一周之后,我便只能对着师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没有。”
师父皱紧了眉头,但是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下,“肯定有,不然木头老头也不会凭空消失的。”
原来他一直担心的是王伯的安危,我心思一转,问道:“哎,师父,你不是知道他们从这边来了吗?那你应该知道他们是怎么从这里出去的啊。”
师父满怀忧虑,脸上也是忧色重重,“不管用了,本来那两个轿夫鞋底沾了些墨汁的,但是到了这里却突然就没了脚印,所以我也不能找到他们消失的地方。”
“啊,那怎么办?”我**叫道,这样的话王伯的危险系数就更大了,本来心中就悬着王伯的安危呢,这样一来就更担心了。
师父说道:“你先别着急,那木头暂时不会有什么事。”
既然师父这么肯定,我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说话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那和尚身边,这次师父比刚才谨慎的多了,也不知是不是不是同门的缘故,还是那和尚身后少了舍利塔就显得不同寻常一些。
师父及其小心的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也没气了。Www..Com”
“是不是去看看那尼姑呢?”我征求师父的意见。
师父看了看端坐在另一个角落的尼姑,然后又看了看我,有些犹豫地说道:“还是不要了吧。”
我心中纳闷,师父一向是个做事决绝的人,怎么现在突然间开始犹豫起来了,这不合他的性格,于是我拍拍师父的肩膀,调侃地问道:“小老头,怕了?”
师父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我一遍,看完一遍之后好像还不够,再次用他那锐利的眼睛扫了我一遍,他的双眼看的我心里毛毛的,仿似心里的**都被他扫了出来,这时他才不温不火地吐了一句,“我怕个吊。”
别说,师父这句话说的虽然难听了些,但是从他嘴里吐出来却别有风味。也就是师父话音刚落的瞬间,那和尚的身子似乎平移了一些,我心中一紧,不由得就看向了师父,显然师父也发现了那和尚轻微的移动,只是他脸上的神色可比我好多了,师父双眼灵动地转动着,小心戒备着四周的动静,脸上却很坦然,坦然的我都看不出他内心的动静。
我和师父只顾着那和尚的动静,却忘记了兼顾背后的空档了,只听身后桀桀一笑,我便意识到了不对,师父反应不知比我快了多少,我还呆在那笑声中时,师父已经横向一肘将我平平推了出去,他再想去反手去拿背后的乾坤剑时已经没有了时间,一个白影伴着那桀桀的笑声瞬间扑至,师父刚伸出去一半的手来不及缩回,任由它背在身后,左脚却向后撩了出去,悠忽间,白影和师父一触即分,师父踉跄地前行几步,勉强稳住了前扑的势子,而那白影又朝来路飞了回去,我急忙转身寻找它的落点,可是等我转过头以后,却又不见了它的踪迹。
我仔细的察看了这洞穴内任何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它的踪迹,心不免又揪了起来,师父微微咳了一声,问道:“怎么样?”
我凝重地摇了摇头,师父却漫不经心地抽出背后的乾坤剑,又漫不经心地说道:“放轻松点,倚着这个方位,咱们还不会被突然的暗袭攻乱了手脚。”没想到师父还有这么一手,没看出来平时大大咧咧的他,居然也会这么细心。
师父看见我紧紧盯着他,他淡淡地问道:“怎么了?”那恬淡从容的神色无形中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我不由得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师父也就没再问什么。
就这样僵持了有半刻钟,我和师父也没在交谈什么,只是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果然那白影按捺不住这空寂的环境,突然从尼姑身后的舍利塔后面伸出半个脑袋,但是它只是一伸便又重新缩了回去,匆匆一瞥,我只看清楚它和我见得那个小孩很相似,由于它那一伸一缩速度极快,所以细节还是没有看清楚。
师父问道:“你刚才见得是不是这样的婴孩?”
我迟疑了一下答道:“也是,也不是,我没看清楚具体的相貌,但是大体上的样子就是这样的。”
师父点点头,说道:“咱们逼近点,务必要把他逼出来,你这次要看清楚了。”
我轻“嗯”一声,两人拉开距离压了过去,一步一步地渐渐逼近了那尼姑,而我的心也不可控制的狂跳起来,走到那尼姑身边时,师父朝我做了个手势,要我自己小心,然后我们两人就继续逼了过去。
可是当我们刚刚迈过那尼姑的身边时,那尼姑却突然动了,但她也只是微微一动,由于他这一动,我条件反射地蹦出去老远,师父并没有因此有所反应,他朝我皱了皱眉头,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刚要走回那尼姑身边,却听的桀桀怪笑猛然又响了起来,随着笑声,白光一掠,他就想从我刚才跳开的地方逸去,我暗自跺脚为自己刚才的白痴行为后悔起来,所幸师父手中的剑光随着他的移动,猛然劈了下去,因此一阻,他又退回了那舍利塔后,但是我却依旧没有看清楚他的相貌。
这时那尼姑又动了,这次并不像刚才只是稍微动一下,而是手执拂尘突然向师父背后袭去,那拂尘下击之势也端的快、准、稳,眼看那拂尘就要卷住师父的脖子了,我的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喊不出去。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师父极高的警觉性救了他一命,在那拂尘似缠未缠的档口,师父手中的乾坤剑变戏法似的横在了他的右颈侧,同时他的头略微偏了偏,那尼姑见这一招暗袭未必能伤的了师父,而且还有可能赔上她的拂尘,所以她及时撤回了拂尘。
随着她拂尘的撤回,一条比那拂尘颜色稍暗的白影掩着拂尘的浮动窜了出来,我顿时明了,那就是刚才袭击我和师父的小东西,而师父这时候刚刚脱险还没有机会去瞅一眼身后,我的脑子来不及转弯便揉身扑了上去,那尼姑看我扑向了想借着拂尘遁去的白影,她右手微微一动,本来正在撤回的拂尘却卷向了我的脖子。
我右手一抓抓向了那卷过来的拂尘,身子的行势却依旧扑向了白影,就在我左手即将要探到那白影时,脖子猛然一紧,我知道是拂尘卷上了我的脖子,右手抓着拂尘的捆绑,左手随着惯性依旧探向了那白影,那白影见势稍稍一顿,重又跳到了舍利塔后。
就在我极力抗争着那拂尘的捆绑之势时,师父及时而至,乾坤剑微微一扬便劈向了那白色的拂尘,我只觉的右手火辣辣的痛,拂尘早已从我的手中抽了出去,得空我端起右手看了一下,只见右手上已经有了好几道血槽。
师父早已和那尼姑打斗在了一起,一柄拂尘中卷着霍霍剑影一时间难舍难分,我忍着右手的疼痛缓缓向身后的舍利塔逼了过去,正当我要探头去看舍利塔后面时,一个粉嫩的拳头朝我猛然袭来,我连忙仰身避过了他的攻袭,他却借势从我脚边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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