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此话一出,效果堪比美国总统,全场一片肃静。Www..Com台上那名男子的眼神简直可以在她身上打出一排排洞洞,当然前提是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与她叫嚣的男子目光一顿,似是不相信她有能耐出这么一大笔钱,也不相信她可以为了一个男伶花费到如厮地步。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草一个眼神示意那眼睛呈元宝状的老鸨,老鸨接收到小草的脑波信号立马打了个激灵,干咳了一声,连忙道:“五千两一次,五千两二次......”
无人再出价,那男的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不在乎地摇了摇手里的玉扇,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五千两三次!成交!”老鸨将那皱得仿佛脱了皮的手当成锤子用力的往桌上一拍,声音大得好似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她急急地跑下来向小草谄笑道:“公子出手真是大方,我老奴保证待会您一定不会觉得后悔,一定觉得十分值得,您看......”她伸出那只干瘪的老手,微微做了个数钱的姿势。
小草懒得理她,从怀里摸出五张一千两的银票,塞到她手里,“钱拿了,把人给我,额,送入房间吧。”
“一定一定,来人啊,把人抬,额,送到上等房间。”老鸨拿到钱立即笑得跟抽风一样,手向门那边招了招,几个大汉便挽起袖子走到台上,老鸨则十分恭敬地引领着她,“公子,这边请......啊,公子,小心台阶......公子,是否还需要再找几个人来伺候......”
小草气绝,又掏了一张银票看也不看地塞给那烦死人的苍蝇,老鸨立即眉开眼笑的离开了。
推门进入,小草立马把门拴上,显然是很害怕那老鸨又进来问东问西,可她此时的动作在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看来就像是迫不及待要干某事一样。
走到床边,纯白的纱帐在风的吹拂下飘起滑落,帐中还躺着一个引人遐思的身影,飘飘渺渺彷如仙境。小草撩起帐子,险些将鼻血喷出来。
刚才满门心思都集中在他的脸色上,现在看来那男子倒真是一个世间少有的尤物。两条眉毛如刀削一样,眼睛仿佛承载了日月精华,在微暗的烛光下竟如星星一般明亮,此时他两片薄唇紧紧地抿着,倒显出另一番独特韵味。整张脸有如天神之笔,一笔一划都是造物所钟。小草不懂得欣赏一个男人的身材,只是觉得此时他一身白色中衣紧贴在身上,十分赏心悦目,隐隐中竟透着几分抚媚风情,十足的妖孽。当然请自动忽略掉他那冷的几乎冻死人的表情和那股肃杀的气息。
小草感叹一声,就这脸蛋,不知比那现代的人造美女美上好几万倍。还好那些大汉比较厚道,没有把人直接扒光送上来,不然现在只怕不是她鼻血飞流直下三千尺,就是这美男含恨受辱赴黄泉。
小草坐到床边,伸手想解开那身中衣,却感受到自己周身充斥着无数寒气,猛然抬头,那男子眼神分明写着“你若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定将把你碎尸万段。”
小草并不怕他,但为了让他安心,她站起身走到床边的一个盆架旁,上面摆着一盆清水,用手帕浸了水擦拭着脸颊,手帕上立即呈现出一团黄油渍,而她的脸也随即恢复到那赛雪的白皙。她缓步走到床边,对上他的双眸,目光清明,“我是大夫,让我来帮你解开身上的毒。”
那男子警戒地看着她,身上的冰冷气息愈加明显。小草知道他不信自己会这么好人,出那么一大笔钱买他只是为了治病,只好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不信我,可你现在没别的选择,我现在若出去,你立马便会面临和之前一样的命运,搞不好会真的失去清白。”
“我喜欢钻研毒术,你身上的毒我一眼便知晓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解的,我只是想得到一个学习的机会。”
“不过你放心,”她狡黠地炸了眨眼,“我向你保证除了行医需要我绝不碰你,不过这医药费嘛......等你以后有条件我定会追你还钱,不论天涯海角。因此你也不必觉得我是别有居心,这债啊,还是得一步一步算的。”
男子依旧选择沉默,不过紧绷的身子却慢慢地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咳,这是以某根杂草的眼光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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