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底是国家,还是部族争战啊,宋玉琼听得头都炸了,慌忙联系大使馆,却发现手机打不通,原来好死不死,这边的基站居然给炸了。
这时扎布比比回来了,手中居然拿了一把AK47,宋玉琼忙上前问道:“扎布比比部长,情况怎么样?”
“马雄地亚攻势很猛,总统坐直升飞机逃走了。”
宋玉琼大惊:“那我们怎么办,能不能护送我们去大使馆。”
“你们中国大使馆在东城,马雄地亚的叛军已经冲进市区,过不去了。”
这一下,宋玉琼真的惊得魂都掉了,不仅仅是担心自己,她带着一个团啊,这个团可是她组织的,本来想着是一个大功呢,是以后争夺局长之位的强大支撑,再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不要太担心。”扎布比比向阳顶天等人一指:“中国人对我们友善,我们对中国朋友也是友善,马雄地亚的叛军即便占领了首都,也不会伤害他们,只要在酒店里不出去就没事。”
宋玉琼虽然惊,但头脑仍然是清醒的,立刻听出了扎布比比话中的古怪,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他们的意思是。”扎布比比苦笑了一下:“他们是男性,不会有什么事情。”
“你是说女性有事情?”宋玉琼急问。
“对。”扎布比比脸上的苦知更甚:“叛军即便占领首都,也不会伤害中国朋友,但对女人,叛军是不分国籍的,当然,也不会杀害你们,只是强(女干),轮(女干)什么的,无法避免,我们这边的文化,对这种事情,有些儿---。”
他不知道怎么说了,但宋玉琼已经是魂飞天外,当然,跟她一个表情的,还有井月霜。
强(女干),轮(女干),黑人,一群黑人,只要想到这个场面,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宋玉琼井月霜这样骄傲的女人,真要是给一群黑人轮了,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扎布比比部长,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宋玉琼一把抓着扎布比比的手,急叫。
“是的是的。”扎布比比连连点头:“我之所以回来,就是来帮你们的,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们的。”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加西娅:“加西娅,我打算让你带着宋小姐和井小姐去你哥哥的部落,辛甘部很强大,一定可以保护她们,而辛甘是你哥哥,有你在,也不可能伤害她们,你愿意吗?”
“我愿意。”加西娅点头,却向阳顶天一指:“不过我希望中国阳跟我一起去,我先前跟他说了,可以带他去骑大象,刚好这次就是个机会,否则他要跟团,还未必能跟我去呢。”
这个时候还想着骑大象,阳顶天听了哭笑不得,但想想能跟宋玉琼井月霜一起离开,也有些心动。
“可以。”扎布比比毫不犹豫的点头,道:“那么,宋团长井小姐,还有中国兄弟,你们跟加西娅走,我派兵掩护你们。”
“好。”宋玉琼回头交代了副团长几句,代表团成员虽然个个面色如土,却也没话可说,这边的强(女干)文化,确实让人头痛,最典型的,就是南非,号称强(女干)之都啊,那还是比较现代化的国家了,波比亚共和国这种部族国家,更甚。
宋玉琼井月霜这样的美女,落到叛军手里,是无法想象的,都是中国人,他们当然不愿意眼看着宋玉琼她们受辱,所以纷纷表示理解。
匆匆交代完,宋玉琼井月霜随即跟着加西娅离开,阳顶天跟在后面,扎布比比亲自带兵掩护。
加西娅拿了一把枪,井月霜一看,道:“给我一把枪。”
宋玉琼一见也叫:“我参加过军训,会开枪,也给我一把。”
这边枪多,扎布比比倒也不小气,给了井月霜宋玉琼一人一把手枪,阳顶天一看手痒,他在红星厂是民兵连长,各种枪械滚瓜烂熟,然而中国那样的环境,平时别说摸到枪,看到难看到,警察身上都很少有枪,象西城派出所,居然就余冬语身上一把六四小砸炮,也是醉了。
这会儿有机会,自然不客气,直接问扎布比比要了一把AK47几个**,拿在手里,很过瘾的感觉。
这时叛军虽然已经冲进市区,把首都一截为二,但并没有合围,扎布比比带着阳顶天四个,和一队士兵,冲出城外,但在城外却碰上了一队绕过来合围的叛军。
“加西娅,带中国兄弟他们先走,我掩护你们。”
扎布比比大叫着,指挥手下士兵在后掩护,加西娅开了一辆皮卡,疯一般冲出去。
扎布比比手下士兵开了几辆敝蓬吉普跟在后面,边边打撤,但叛军的车队有十几辆车,在后死追不放。
这次的场面,比上次在地中海遇海盗更惊险,上次的珍妮尖叫发抖,但这次三个女人,却没一个人叫。
加西娅虽然是女人,但阳顶天只当她是女汉子,因为她不但身体比阳顶天壮一倍,个头还要高一点,可以说,如果放到天平上,两个阳顶天,未必能打得起一个加西娅。
然而井月霜和宋玉琼也没叫。
井月霜遇事的冷静,上次阳顶天已经见识了,而宋玉琼的表现,却还在井月霜之上,先前酒店里她脸上变色,这会儿虽然同样有些脸色发白,可阳顶天注意到,她眼光一直很冷静,且时不时的往后看,手中的枪也握得很紧。
“不愧是个女强人。”阳顶天暗暗点头,瞟一眼边上的井月霜,井月霜同样的脸有些发白,但同样的眼光凝定冷静,并没有慌张失神,只是握枪的手有些发紧,还好,阳顶天看了一下,她枪的保险没打开,只是食指抵在那儿。
阳顶天估计,她要枪不是为了对敌,多半跟在利比亚那边一样,想到的是万一的时候自杀用。
这个女人啊,说实话,让阳顶天心绪复杂,即恼了她,又有点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