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房门轻响,白水仙进来了,阳顶天一把就抱住她,随手关上门。
白水仙微喘着叫:“我先洗个澡。”
“不要。”阳顶天哪里等得:“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噢---。”
白水仙喉中发出一声娇吟,反手搂住了阳顶天---。
中场休息,白水仙道:“展位的事,你可以找找余冬语或者钱通海。”
“不是说包在你身上的吗?”阳顶天心火已泄,满心里的舒畅。
“我可没你那么大能。”白水仙娇笑:“而且我也不认识什么人。”
“你怎么会不认识人。”阳顶天笑:“你现在可是局长夫人,先前见你,官太太的架子可是足足的。”
他本是开个玩笑,白水仙却一下子扭过身去,阳顶天忙道:“怎么了?”
“你气我。”白水仙扭着身子,不肯转过来。
阳顶天忙哄:“我不是故意的,是说真的,你先前刚进门的时候,真的好有气势的,牛大炮老婆跟你比,简直土得掉渣。”
他这一说,倒是把白水仙惹笑了:“人家可是厂长夫人,一呼百应的皇太后。”
“算了吧。”阳顶天撇嘴:“就牛屎上插一朵狗尾巴花。”
白水仙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阳顶天心火一时就起来了,翻身又压住她,白水仙忙道:“先把展位的事说好。”
“我知道了。”阳顶天嘴里忙,嘟囔着:“不就是找钱通海他们吗,明天再说---。”
“你就跟喂不饱的恶狼似的。”白水仙话中不知是喜是嗔,猛地一声娇叫:“别咬---呀---。”
退房出来,已经是十点了,白水仙撒娇,说腿软,开不了车,阳顶天当然就开她的车,直接送她回去。
他开得快,夜里又通畅,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城建局不可能缺房子,冷心仁身为局长,住的是带小院子的局长楼,几乎就是独立的别墅了。
当然,这也得是在富安这样的县级市,要是在东城,那是做不到的,钱通海都没有这样的房子住。
车直接开进院子里,随后一辆车也跟了进来,却是冷心仁的车。
阳顶天停了车,还想抱着白水仙再啃几口呢,冷心仁的车进来,倒把他吓一跳。
反而是白水仙冷静一些,她稍整理一下裙子便开门下车,看到冷心仁下车,她反而皱起眉头:“你又喝了多少酒?”
冷心仁瞥她一眼:“开会。”
眼光却往她车里看:“谁开你的车?”
“小阳,你上次见过的,红星厂出来的。”白水仙一点也不慌:“牛大炮来了,要我帮忙定展位,我也喝了点酒。”
这时阳顶天也出来了,叫了声冷局长。
冷心仁看清是他,眼中的怀疑就消失了,他从来没想过白水仙可能会和阳顶天有什么关系,因为他知道,阳顶天这样的小青工,不但他看不起,白水仙自己也是看不起的。
冷心仁点一下头,道:“你打电话给赵秘书,让他给安排个房间,这会儿没公交了。”
说着进了屋子。
“我知道了。”白水仙应了一声,回头看阳顶天,道:“你今夜睡这边还是---。”
“我回去吧。”
看到冷心仁,阳顶天没心绪了,道:“我用滴滴叫个车,跑长途,应该很多人接单的。”
说着拿出手机,叫了个车,果然没一分钟就有车接单了。
看着车过来,白水仙道:“这两天我可能过不去,现在他盯得紧,不过开展那天,我会去的。”
她说着对阳顶天眯了一下眼晴,阳顶天自然心知肚明。
回城,到租屋,洗了个澡,肚子里咕噜叫,先前没吃什么东西,在白水仙身上又狠命折腾了几回,肚子里早就空了,便下楼,到附近的卤菜店,买了三斤牛肉,一对猪耳朵,一件啤酒。
喝着酒,上着网,喝到一半,吴香君也就回来了,看到他一个人喝酒,道:“你不是去接牛厂长他们了吗?饭都没吃?”
“气都气饱了,还吃饭。”阳顶天撇嘴。
“牛大炮又放大炮了?”
“何止放大炮,简直是放卫星啊。”阳顶天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他来参展,其实展台都没拿到的。”
“什么?”吴香君一听,也叫了起来:“展台都没拿到,他就跑过来了?”
“对。”阳顶天点头:“带着那个风流财务科长,还有肖媚。”
“牛大炮怎么这样?”吴香君皱眉:“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想办法拿展台呗,然后让肖媚出卖美色,勾了个色迷迷的什么副部长来,给我浇了一杯酒,然后就赖我身上了。”
阳顶天就把后面的事说了。
“那你要是拿不到展台,家里---。”
吴香君有些担心了。
自己无所谓,反正出来了,最多就是彻底开除呗,但无论是阳顶天,还是吴香君,父母都在红星厂,牛大炮真要拿捏他们,那就恶心了。
“看看吧。”阳顶天也头痛,他爸四十九,他妈四十六,说退休还早,说出来打工又太老,还真就只能呆在红星厂,而且他爸是那种老党员,很有原则性的,真要是说是阳顶天坏了事,说不定能气个高血压出来。
他现在什么人都不怕,但老爸老妈是一定要怕的,他妈要抽他,可真能围着红星厂追三圈。
“大晚上,别净吃些油腻的。”吴香君也担心,嗔他一眼,去煮了一锅面条,放了小油白菜。
“班花大人下的面,就是香。”阳顶天故意反个的说得含含糊糊,仿佛是说班花大人下面一样,吴香君白他一眼,道:“我先冲个凉。”
不多会冲了凉出来,一身就清凉了,吊带短睡裙,里面还是中空的,不过阳顶天现在好象有些免疫了。
当然,不是说不看,而是说,不会躲躲闪闪故意不看,看到了,也就看到了,不看白不看,不过看了也白看,吴香君有些凶,不敢有太多想法。
吃着面,吴香君道:“你不是认识高衙内他们吗?而且还有什么余所长,钱局长,说起来,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