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天碑空间?”
周逸风一愣,这是在那黑钰石碑里面?
来不及细想,那道声音继续响起:
“我名为戮天,原本是星陨星最耀眼的天才,修炼数百年就成为跨入化真境,成为了星陨星球上顶尖宗门一一问天宗的一位殿主。镇天碑,乃是世界山核心,而世界山,则是上古年间的一个封印大阵!而我在为准备渡劫寻找机缘时,误闯世界山,在不知情之下拿了这镇天碑,而导致世界山阵法崩溃,以致封印在世界山下的魔头逃出,造成大祸!”
“那一场大战,打的星陨星崩裂,整个星球血流成河,几乎所有宗门被覆灭,而我却成了千古罪人!”
“后来,有顶尖宗门强行联系仙界,降下分身,以大-法力凝聚崩碎的星球,炼制九座城池,布置成八卦封锁大阵,中央以奇物镇压,方才再次封印魔头!”
“而我,也在那一战中身受重创,心灰意冷加上无边的悔恨,让我失去了求生的勇气!世界山崩溃后,这镇天碑作为封印核心,也没有了用处。加上大战后的混乱,倒也没有人在意到我!而我也趁着尘埃落定之际,悄然离去,控制着镇天碑投身于星陨河。我选择在这里静待死亡,在这个我得到时欣喜若狂、得到后悔恨不已的地方,结束我的一生!”
“我的一生,辉煌过,但结局却是如此!千古罪人也罢,绝世天才也罢,总归尘归尘,土归土!”
而后,话锋一转,继续道:
“镇天碑,通体为黑钰炼制而成,自重十万八千斤,正常形态下,维持五倍重量!抛开那封印阵法核心不说,本身就是一件灵器,品阶无法确定!”
周逸风这才恍然,自重十万八千斤,乘以五倍,那就是五十四万斤,怪不得他无法移动分毫!
戮天的声音继续响起:
“之所以说他品阶无法确定,是因为当我炼化一层禁制时,它显示为下品灵器,二层就显示为中品灵器,三层则到了中品中阶,四层为中品巅峰,五层就是上品灵器,六层为上品中阶,而我最终也只是炼化到八层禁制,达到了极品灵器范畴!但由于我只炼化到八层,最多只能看到八层之后的两层禁制,十层之后,还有没有禁制,无法得知!即是是这样,按照十层禁制推算,镇天碑也是极品巅峰灵器!大胆猜想一下,如果后面还有更多的禁制,那这块镇天碑,将会是仙器!”
“仙器!”
周逸风心中一阵骇然,这块黑乎乎的石碑竟然如此逆天!?但根据戮天所说,即使它真的只有十层禁制,那也是极品灵器!不过这所谓的镇天碑,究竟有何用啊?
刚刚想到这里,戮天的话就为他做了解惑:
“镇天碑,由于只是阵法核心,其功能就是镇压封印,加上这内部空间。炼化第一层禁制,开启基础增重效果,增重比例为十倍;第二层开启洞府功能,可自由进出内部空间,另外增重系数达到百倍;第三层增重幅度达到千倍,此后均按照每层递增十倍增重系数!第六层禁制时,会开启镇压功能,一旦激发,将镇压一方天地,封禁虚空,隔绝一切查探,而持有者却不受影响!第八层时,激活封印功能,一旦被镇压,将会封禁真元,任人宰割!”
听到这里,周逸风心神俱震,镇压虚空,封禁真元?!这太逆天了吧!想一下,本来两个人势均力敌,突然对手被封禁了真元,立马就会变成普通人,那还怎么斗?
不过后来的话,让他激动的心情突然一冷:
“炼化镇天碑,筑基修士,最多只能炼化一层!金丹炼化二层,以此类推,化真修士最多只能炼化八层禁制!”
筑基只能炼化一层!他现在就是筑基层次啊,只能炼化一层,那他怎么出去?
刚开始戮天可是明明白白说过,只有炼化两层禁制,才能自由初入碑内空间!
这样的话,那就麻烦大了!他现在只是筑基六层,距离金丹期还有很远的距离!岂不是说他要被困在这里,一直到他突破金丹期?!
虽然只有四个小境界,但谁知道需要多久能突破?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再说了,三年后,玉苍秘境将要关闭,如果他被困在这里,怎么出去?
只听得戮天继续道:
“炼化镇天碑,需要对阵道有所了解,不然,一年之内也无法炼化一层禁制!”
“镇天碑核心,就是那蒲团之后那缩小的石碑,滴以精血,即可炼化。炼化一层禁制后,即可掌控!”
“戒指内所余之物,赠予后来之人!”
“我去也!”
随后,那道光影消散一空,在没有了声息!
周逸风放下玉简,看向那迷你型的镇天碑,几步走上前去,划破指尖,逼出一滴精血,滴在其上!果然,这次没有再滑落,而是慢慢的渗了进去!
大喜之下,周逸风神识探出,毫不费力的进入到迷你型石碑之内。顿时,一个复杂的阵法出现在神识之内,一条条阵纹纵横交错,繁复无比!
周逸风调整好情绪,慢慢静下心来,开始观察一个个阵纹,了解每一条纹路。因为他知道,要炼化破解这禁制,就需要彻底了解,而后分析,最后才能掌控!到那时,这禁制将不再是阻碍,而是变成他的手段!
由于有陈嘉宇赠予的基础阵法纲要,再加上他平时的研究,不久之后,他就找到了突破点,抽丝剥茧般,开始了推演。
这个空间内,没有任何人打扰,在他沉下心去后,时间也是眨眼而过,不知不觉,已是一个月过去。
玉苍秘境内,骆一飞带领着骆焱以及齐云宗众人,在不停的探索,偶尔会看一下传讯珠,就是希望能收到周逸风的传讯!可自从一个月前,周逸风发过一道传讯后,再没了消息。而向张家、申屠家、公冶家以及步云飞的天玄宗打听,也是没人看到过他!这让众人焦急不已,骆一飞喃喃道:
“小师弟,你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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