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雨莎跟着,并不知道猖狂这小子要去什么地方,但是在华雨莎身后的小雪则是皱着眉头。
“这不是之前的据点吗?猖狂这小子难道去找华雨天去了?难道他还是没能做出放开华雨天的决心吗?这小子。”
小雪生气地说。随后小雪想起了之前自己枕着梦生睡觉梦见的梦。
“我还是不靠进去吧,要是靠进去,说不定那梦中的梦境实现了怎么办?”
小雪开始担心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小雪就见到原本想要进去的猖狂忽然如同一个抛物体被击飞出去,他才刚进屋里,难道里面居住的不是华雨天吗?
小雪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只是出来的并不是华雨天。
这个人是个男人,看起来拥有精湛的五官,一双充满战意的眼神,正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向猖狂一步步走过去。
“我等你很久了!”
这个男人看着猖狂说话。
“这个人是!”
小雪似乎有所印象,当初要追捕自己的时候,其中就有这个人,原来他是军人!
“糟糕,我现在的状况无法使用异能力了,怎么办才好,雨莎,你能行的吧。”
小雪将所有目光都看向前方的华雨莎,只是华雨莎也是吓了一跳,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的什么也没做。
猖狂此时捂着肚子,看来刚才这人一脚踢中了猖狂的肚子,力道还不小,加上趁着猖狂不注意,可以说将伤害扩大到了最大化,不然以猖狂的体质怎么也可以抗下对方的一击。
“卑鄙的家伙。”
猖狂说完,就开始疯狂逃跑起来。
“别想跑!”
这人岂能让重创的猖狂轻易在眼皮底下逃跑,好不容易守株待兔成功,一定要将这只归巢的受伤兔子给逮到。
“一下下应该没关系。”
小雪忍着肚子里的疼痛,然后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旁边被遗弃的钢筋突然就飞到对方的面前,将对方绊倒在地。与此同时,钢筋也跟着掉了下来。
“可恶,这钢筋什么时候有的?之前都没有。”
这人很生气,但还是重新站起来继续追向猖狂。
华雨莎当看到钢筋出现的时候,就知道小雪跟定也跟着来了,她当即转身,果然见到小雪一脸难受在那里,此时的小雪已经满头大汗。
“小雪!”
华雨莎果然知道是小雪搞的鬼,不过这一下下应该可以让猖狂逃得掉了。
“你怎么样?你的表情越来越痛苦了,我马上就送你去医院.对不起,我不应该跟猖狂来的。”
华雨莎都要哭了出来。
“我的肚子……好痛。”
小雪坐在地上,明明是平平无奇的肚子,却让小雪受不了。
华雨莎只见小雪的裤子被染成了红色,心中大惊,难道是流产了吗?
“你别急,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一定不能有事啊。”
华雨莎奋不顾身将小雪背到马路旁边,拦住了计程车,快速往医院开去。
穆剑昌原本吃了那一盘辣椒,已经十分难受,好不容易含住了冰块才让辣味减小不少,突然接到了华雨莎的电话。
“雨莎,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怎么了?”
穆剑昌因为含着冰,所以说话含糊不清,不过认真听的话还是能够听明白的。
“剑昌,不好了,小雪好像流产了。”
华雨莎用哭腔说道。
“什么?你们现在在哪里?”
穆剑昌听完之后,火速跑了出去。
“喂,穆剑昌你这个混蛋,你要去哪里?请假都不会吗?信不信我炒你鱿鱼!”
陈子季刚好从厕所里出来,就见到穆剑昌突然跑了出去,只是陈子季见到穆剑昌在路边拦着车,所以也走了出去。
“你着急什么,是要车子吗?上车吧,我载你去。”
陈子季也惩罚过穆剑昌了,心想穆剑昌这样子一定是身边的人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不然怎么可能让一个人如此焦躁不安。
“去某某医院,马上!”
穆剑昌直接上到副驾位置上,命令道。
“我去,我是老板好不好,敢这样跟老板说话,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陈子季不爽。
“那你开不开!”
穆剑昌吼道。
“开,当然开了,某某医院是吧,你可做好了,我认真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陈子季猛踩油门,车子在马路上飞驰起来。
不得不说陈子季的车技是真心了得,在不到十分钟时间就来到了指定的医院。穆剑昌却连一句谢谢的话都没有,就慌忙下了车,然后冲了进去。
很快,穆剑昌就见到了华雨莎。
“雨莎,小雪还好吗?”
穆剑昌用力抓住华雨莎双肩。
“我也不知道,现在还在手术室里面。”
华雨莎直到现在眼眶都依然是通红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不是在照顾小雪的吗?你应该知道的。”
穆剑昌现在很激动,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就算因为太极的原因,也无法压制穆剑昌此时激动和忐忑不安的事情。
华雨莎将小雪要去医院的事情告诉了穆剑昌一遍,只是在跟踪猖狂的时候,华雨莎有所隐瞒了。
“怎么会这样,小雪你一定要撑住啊。”
穆剑昌来回走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是那个异能者,好像是穆剑昌的女朋友,怎么了?难道不是他女朋友受伤吗?那穆剑昌这么着急干嘛。”
这个时候陈子季也找到了穆剑昌,但是他并没有走过来,而是在远处靠在墙上看着穆剑昌的一举一动,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穆剑昌如此失态。
穆剑昌感觉自己等待的时间非常漫长,不过可算是等到医生从里面出来。
“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我我,我是病人的男友。”
“我是病人的好姐妹。”
穆剑昌和华雨莎都同一时间说道。
“你们怎么现在才送来啊,孕妇在刚开始有异常,有疼痛的时候你们就应该送来的,很可惜,你们错过了最珍贵的时间,她的羊水破了,孩子也保不住。而且非严重,可能zi宫会无法再怀孕了。”
医生叹息道。
“这怎么可能?羊水怎么会破了?我不相信,我要亲自抢救!”
穆剑昌推开医生,自个闯进去。
“哎,这年轻人真是。早知当初,何必不早点送过来呢。”
医生直摇头。
穆剑昌进来之后,马上驱赶所有得护士们。
“小雪,你好吧?”
穆剑昌边安慰小雪,边开始为小雪修复身体,特别是羊水的部位。
“剑昌,你来了。我的孩子,呜呜呜。”
小雪忽然痛苦起来。
“没事,有我在,孩子也不会有事的。”
穆剑昌安慰道。
只是在穆剑昌转动脑袋的时候,发现手术台旁边一个瓶子里面正装着一个还未成型的小婴儿。
穆剑昌顿时的心都在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再快一点?”
经过穆剑昌的抢救,小雪身体好了,但是孩子已经被医生割除掉,所以孩子是没有了。不过有穆剑昌在,小雪的zi宫也被治好,治好以后还是可以继续怀上孩子的。
“这位先生,你妻子现在才刚手术完毕,要先休息。”
医生看着穆剑昌拉着小雪的手,叮嘱道。
“没事了,医生请放心,我也知道你是尽力了,我现在只想回家。”
穆剑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那个小瓶子,里面那个未成形的婴儿看来也要被带走。
“这女人是谁?穆剑昌竟然拉着对方的手,感觉跟华雨莎的关系还要好,怎么华雨莎一点吃醋的表情都没有?不,华雨莎的眼神正在嫉妒。果然有问题。”
陈子季很快捕捉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穆剑昌手上的是,婴儿吗?”
陈子季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婴儿离开母体,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剑昌,没事吧?”
陈子季等着穆剑昌从身边经过,挤出一个笑容问道。
“我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说话,请你先回去吧,子季。”
穆剑昌停顿了一下,继续拉着小雪的手继续往外面走去。
“喂,你男友是怎么回事?他拉着的女人是谁啊?你不是穆剑昌的女友吗?”
陈子季跟在华雨莎旁边问,心中充满了期待。
“不是你的事情你少管!”
华雨莎也是对着陈子季吼了一声。
“这些怪家伙,算了,那我不管了。”
陈子季表示无所谓,反正穆剑昌身边的女人都是这么怪异,让人不敢接近似的。
穆剑昌拿一个黑袋子将瓶子装在里面,然后拦住计程车,往家里开去。
车上,三人都保持着沉默,什么事情也不说。
直到回到家中,穆剑昌也是这样。
只不过穆剑昌抱着那个瓶子,在阳台上沉默不语。
“小雪,你没事吧?”
华雨莎见小雪脸色好了,看来穆剑昌是让小雪的身体给治好,但还是保不住这个孩子。
“唉。”
小雪叹了一口气。
“话说小雪你应该高兴才是,你不是一直想放弃掉那个孩子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你就看开一点吧,没有了孩子,剑昌就不会继续纠缠你了。”
华雨莎安慰道。
“可是我心中始终都过意不去,毕竟不是我主动想要打掉的,这是另一种感觉,你都懂吗?还是算了,你不可能懂得。”
小雪摇着头。
“反正结局是好的就行,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重新开始你原来的生活了。”
华雨莎心中在窃喜,这样一来,小雪离开,那穆剑昌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
“也只能如此了。”
小雪再次看向穆剑昌背后,只觉得此时的穆剑昌一定很遗憾吧。那孤独的背影,想当父亲的心,是多么的迫切。
小雪这边的事情最终是以孩子没了告终,猖狂这边,猖狂因为对方被绊倒,所以得到一个拉开距离的机会,猖狂马上开始行动起来,见缝就钻。用尽一切的办法想要甩开对方。
但是对方跟的也是很紧。而且对方明显训练有素,尽管追了这么久,身后的人是一点减速的意思都没有。倒是猖狂,一直依赖着自己的异能力,在体力方面和军人比起来还是有所差距。
“我不跑了,就算我跑也是跑不掉,那我就干掉你就是了。”
猖狂在一处废弃工厂停住,因为在这种地方,是猖狂最喜欢干活的地方,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事情。
“雨天组织,职牌高手排行第九名的猖狂,你现在无路可逃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军人已经随时准备跟猖狂肉搏。
“呼,你这家伙,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不知道我名字的含义吗?”
猖狂见军人赤手空拳的,说道。
话音刚落,军人就从长靴里面各自拿出一把军刀,虽然通体黝黑,不会折射光线,但刀锋却是异常锋利。
这下猖狂就笑不出来了。
反观猖狂这边,猖狂一向都习惯了赤手空拳,所以猖狂才是一把武器都没有的一方。
“我当然知道你名字的来历,就是因为你很猖狂,每次跟对手对决都是肉搏,但这只是依赖了你的超能力,所以才可以选择放弃武器。所以我也没有小瞧你。”
军人说道。
“知道就好,告诉你,你别以为凭借两把刀就可以抓住我,你太小看我了。”
猖狂想要尽量拖延时间,因为事先被对方踢了一脚,而后又跑了这么一段路,让猖狂消耗的太多,所以在动手之前,猖狂能恢复多少体力就恢复多少。
“你是想拖延时间吧,刚才挨了我一脚,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军人却是一眼看穿猖狂的伎俩,不再给猖狂任何机会,猛然冲了过来。
军人拳头生风,军刀也是跟随手的到来。
猖狂通常在第一招的时候都不会躲避对方,但是猖狂实在消耗过多,所以猖狂只好先从长计议,选择了躲避对方。
“你不是第一招从来都正面跟对手硬碰硬的吗?你怎么避开了?”
军人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因为你偷袭在先,所以我当然也不可能按照常理出牌。”
猖狂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给自己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
军人岂会让猖狂得逞,继续攻击过去。
然而猖狂是每一道攻击都选择了躲避,实在躲不掉的也用防御来保护自己。
“可恶,这军人竟然穿的是铁板鞋底,这也太痛了。”
猖狂摩擦着被踢中的部位,不断发出嘶嘶的痛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