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勾勾缠,你缠完来我来缠,就着月光下口,霍一路是压根不能认输的类型,跳到他的身上,双手勾着他,唇间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她的唇亮亮的。
衣服撕了一地,有他的也有属于她的,最后就连床都没有上,直接在墙边开战,大刀毫不留情的砍下去,红的红白的白,真是一团乱,一团糟糕。
霍一路觉得自己赔了。
她虽然混,但是她在这种事情上根本没有开窍过,这个人他为了钱他不择手段,他什么都能出卖,这种事情她哪里有什么快可言,瞧着对方那张紧绷绷的脸,也不像是有什么快的样子,比黑炭还要黑,想必也是和她一样的感觉吧,伤脑筋。
能退货吗?
现在是不是这个有点晚了?但是男人也没有什么贞操可言吧,再去找下一个目标就是,别人又不会发现,她又不会大嘴巴。
“这个月……”她清清喉咙,怎么搞的,喉咙有些沙哑,出口的声音简直不像是自己的,哦忘记了,刚才喊的,撑头,真是把什么人都丢尽了,不知道这么早就搞这种事情,会不会影响她长个子?一路很想认真的和对方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大姐慌了,实在是没有经验。
“钱我会让阿帆打给你,下个月开始就算了吧。”这种事情不要再来,彼此都难受,靠着这个赚钱很辛苦的,她虽然同情他,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江北只是笑了笑,然后将刚刚提上来的裤子又脱了下去。
我……
那个靠字一直到最后也没有吐出来。
男人有钱有势以后都喜欢养个女人在身边来凸显自己的个人魅力,仿佛挂着一个花瓶自身的魅力值就会嗖嗖嗖地飚上去,原本霍一路也是打算这样做的,可发现她不占优势呀,姿势不怎么优美的躺在床上,想要翘翘腿,实在是没样子习惯了,结果腿翘到半截又撂了回去,算了吧,她可能是缺钙了。
冷静地抱着头,陈述一个事实:“没有必要牺牲这么大,我都肯放过你了。”
最后是你自己跳进来的。
江北的话不带一丝的感情,冷冰冰的就像是一台机器,“你知道我学艺术的需要钱,很多的钱,你可以给我提供这些钱。”
一路突然觉得有些恶心,不知道别人遇上这样的情况是不是会觉得挺正常的,堂堂男子汉,做人做到这个地步,呸!
“知道了。”她应声。
不再提不给钱的事情,她这人最讲规矩的,碰了那就是碰了,以后再吧,现在也没有心情考虑这些问题。
江北翻身背对着她,手指收紧,霍一路就是个最不讲规矩的人,毫无诚信可言。
霍一路一大早的就被人闹醒了,掀开被子一肚子的火气,套上衣服走出去,就见弟把师爷请了过来,是请其实就是压过来的。
“大姐……”
这种转身就出卖大姐的人就应该剁了,霍一路瞧着师爷这脸色,呦,昨儿晚上没有睡好。
脸色这么憔悴。
“这样请我来,不好看吧。”师爷倒是不急。
昨天既然敢请他去所里,就知道他后脚会通知三叔的,一路扯过来一把椅子,自己落座,翘着一条腿抖啊抖的:“我瞧着师爷倒是不怕。”
“怕?怕你杀了我?”师爷干扁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管什么样的天气他都是这样穿,霍一路觉得这人身上可能带病,不然这样热的天就不怕捂出痱子?
听到师爷的话笑了出来:“我不是屠夫,天天要杀人,我是最讲规矩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非法的事情我不做。”
师爷那张好像被狗踩过一样的脸笑了笑,霍一路讲规矩?
她就是个完全不知道规矩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人,最没有规矩,前脚当着三叔的面恐吓三叔,后脚就像是一条狗在三叔面前摇尾乞怜。
“这样绑着我不好吧?”
“挺好挺好的,没什么不好,我觉得你这样瞧起来比较顺眼。”
她是没打算报复,师爷后脚就去扯她后腿早就料到了,现在这窟窿也是一早就想到的,怎么填还不确定。
“请我来做什么?”
一路打着哈欠:“也没什么,日子无聊,就想看看你这张脸。”
师爷动了动,一个活人被这样绑着行动不便,他也是不舒服的,“你就是绑我来也没用,你现在斗不过三叔,不然你早就挂了他,何必在这里伤脑筋呢,走了三叔过来一个更强的对你更加没有好处,你是本事,不过你年轻你是个女人,这就是你的弱点。”斗斗三叔你还勉强应付得过去,可是社团里,谁都知道三叔就是个软脚虾,是个人都可以干他一下,你霍一路干倒了三叔,并没有什么值得好骄傲的。
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师爷和弟眼珠子瞪得老大,没料到真是带种,真是瞧你了,你是女人都侮辱了女人这两个字,我去!
江北是永和出了名的优等生,当初分数出来的时候也是永和的大头条,他这张脸谁不认得?问题现在从霍一路的房子里走了出来,还是这幅装扮,你强!
“年轻人,后生可畏啊。”
师爷念叨了一句,他要是敢做到这个份儿上,他现在也不至于还当一个光棍了,早就一堆孩子的爹了。
羡慕!
“你跟我怎么样?”
师爷笑笑:“不怎么样,跟一个黄毛丫头出去丢不起这人。”
弟对着师爷的后腿踹了一脚,师爷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霍一路一眼瞪过去,倒是不怎么真心的批评弟:“对待上年纪的人礼貌一下,下次那个椅子对准后脑砸一下就好。”
师爷翻了一个白眼,就最不懂规矩的人就是她。·k·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