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诧异的一瞬间,相师便是发现了小聂雯的所在,毕竟就算是相师的修为在弱,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紫灵师强者,虽说不能和那些真正的强者天才相比,可是这样的修为在一般人的世界中已然是颇为的强大了。
另一方面,拣命师之所以称之为拣命师,那是因为他们都是拥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强大的精神力量,而这样的一种精神力量才是这些拣命师厉害之处。
……
眼看着就要盗窃成功了,小聂雯的心中满是欢喜,可是就在他那;略显稚嫩的小手刚刚触动那小木剑的时候,一双略大的有些细腻的大手便是覆盖在其上。
小聂雯有些窃窃的抬起头,双眼正好望见那正低头看向自己的相师,刚要逃跑,却发现相师的眼神中满是慈祥之色,并没有什么要责怪他的意思。
所以小聂雯便是有些悻悻然的站直了身体。
虽说如今的小聂雯才仅仅六岁,可是大荒的孩子一般身体的发育都是非常迅速的,就如今的小聂雯的身体就如同一个正常的孩童的十岁时候的样子。
一双浓浓的大眼睛,仿佛是要看穿整个世界的问题,俊逸的脸庞上还衬着两个浅浅的笑酒窝,笑起来俨然如同一个十几岁的翩然小少女。
年仅六岁的小聂雯现如今已然是展现出了他那迷人的身姿,净惹的一些少女天天春心荡漾,估计着要不是看在聂雯如今的年岁尚小,她们早就把聂雯带回家暖被窝了。
……
“小殿下,现在可不是贪玩的时候哦!!”相师望见聂雯那一副贪玩而又率真的样子,心中既是对他无奈,又是有些疼爱,谁让这孩子是他带回来的呢!
“哦,好吧”小聂雯悻悻然的挠了挠头,有些小不情愿的支了一声。本来以为这里有多么的好玩呢,原来这里这么的不好玩。
小聂雯有些腹诽,本来天生就是贪玩的人,一遇到这样的正式的场合也是多少的不太适应,至于紧张吗?你看像聂雯这样神经大条的人会紧张吗。
想来紧张的不应该是聂雯,而是相师,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很多时候聂雯只要是不捣乱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又看了一眼还算是老实的聂雯,相师的心中也是渐渐的平稳了下来,接下来他要着手为聂雯进行灵力的觉醒了。
今天的这次觉醒仪式举办的相当的隆重,毕竟是族长一脉的独子,并且是纳尔格豕部族的王室血统。
若是先天悟灵圆满的话,那么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这对于有些觊觎王室地位的旁支末系来说可不是好事,因为那样的话,他们便是永远没有翻身的余地,而若是他觉醒的条件不好的话,那么就意味着王室血统没有了准位的继承者,那么纳尔格豕部族也将进入到群雄争位的局面。
那样的话,内忧外患,纳尔格豕部族必然是要风雨飘摇,甚至是在这次的动荡之中泯灭于历史的长河之中。
广场的四周已然是人山人海,这么隆重的仪式肯定是要惊动四方的,就连敌对势力都会派人隐匿前来打探虚实,可见这次的灵力觉醒意味着什么。
相师的手中左手拿着一道灵符,而右手则是放在了祭台之上的一个火盆当中。
聂雯看的直瞪眼,因为那是真正的火盆,而此时相师竟然将自己的手伸到了其中并且看样子一点事情也是没有。
虽然天生的好奇心理让的聂雯心中有着小小的触动,可是眼下的场景也是让的他不敢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毕竟很多人都在看着这里,而他也的确是今天的焦点,所以虽然聂雯贪玩,但是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而就在聂雯惊叹相师的手段的时候,相师突然之间念了一段极短的咒语,之间那左手的灵符已然是漂浮到了右手的火盆之中,顿时间,那火盆中的场景便是变化了。
当然这些仅仅是在聂雯的眼中,因为其他的人都是看不到,这也是纳尔格豕部族王族觉醒时的一个特性。
此时,聂雯真的是被眼前这火盆之中的场景镇住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苏醒过来。
……
“那是什么?怎么回事?那家伙在搞什么鬼。”有不懂的过路的修者询问着旁边的纳尔格豕部族的人。
“你这土包子,连这也不知道啊,这是我纳尔格豕部族最高级的觉醒仪式,那是相师在为殿下侦测未来的一角,我们当然看不到了。”有族人不屑的瞥了那人一眼,声音之中有着得意的意思。
“殿下,接下来的觉醒可能会有些痛苦,殿下一点要忍耐住。”相师在一边督促着聂雯,只是此时的相师面色已经是有些惨白,因为刚刚见到的场景虽然他没有看到,可是那种冥冥之中的特殊感应让的他觉得聂雯看到的应该不会是太简单的东西,否则他也不会是这般的虚弱。不过就是在虚弱也要将觉醒完成才可以。
而此时的聂雯仍然被之前的情景震惊着,听着相师的话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一直到,突然聂雯感觉到全身都要炸开的痛苦感时,他的意识才渐渐的回归。
在然后,……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是十年的时间过去了,如今的聂雯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翩然公子,可是如果仔细的去看的话,定然是会发现现今的的聂雯已经没有了当初六岁时的贪玩好动,也没有可那时候的天真烂漫,更是没有了那种身处在众人眼中的耀眼之感。
现在的他神情不苟言笑,俊逸的面容下总是一张严肃到极致的恐怖表情,身体上发育很不错,虽然才仅仅十六岁的年龄,可是那涨幅程度已然是有着成人的样子,颇有一番大家公子的样子。
再看看如今聂雯居住的地方,定会让你感觉到十分的诧异,因为聂雯并没有居住在以往的豪华的宫殿之中。现如今他居住的竟然是离着纳尔格豕部族大殿很远的一个静谧的峡谷之中。
峡谷之中很是安静,没有什么特别的建筑物,只有一间小木屋,在其前方是一个偌大的小院,小院被一圈简单的篱笆围住,篱笆墙中间有个出口,并没有被门封上。在小木屋的后面还有着一座不是很高的小山,小山下有一个简单的洞口。
这就是现在聂雯居住地的一切,看起来似乎聂雯是在守护着那洞口一般。
还真是不知道这聂雯在守护着什么,不过定然是他特别中意的东西,不然也不会舍弃他自己本来的豪奢生活了。
“你还在守着她??”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了一声微微的感叹之声,声音渐渐的回旋在这幽静的小院之中,颇显诡异。
“不是说了,不要来找我吗?”聂雯背对着篱笆门,有些不耐的说道。
“怎么,翅膀长硬了,连我这老头都不放在眼里了。”不知道是何时,聂雯居住的小屋篱笆外已然是站着一位还依然健硕的老人,只不过他如今的声音中似乎是有着些许的不满和怒意。
也是,自己的孙子竟然是一离家就是三年的时间,而且是一点的音讯都没有,那要是不生气才是怪事。
察觉到此时的来人竟然是自己的爷爷,聂雯的身体也是不由得有些颤抖,双拳紧握了起来,其实聂雯自己何尝不想念他们那些至交亲人。只是如今是身不由己罢了。若是能回去的话,聂雯恨不得立刻化成闪电飞回去。
聂雯并没有回头去看那已然是两鬓斑白的花甲爷爷,强忍着泪水,语气却是有些生硬的说,“祖父,为何来此?”
“淼儿,该回去了,爷爷已经老了,没有几年活了,只是不想见到咱们部族在我的手里走向灭亡啊……”纳尔忆柳声音中有着轻微的埋怨,可是他还是如是的说道。
“相师为窥得一丝天机,已然是步上了天路,若是你继续留在这里,那么我纳尔格豕部族几千年的积淀就会在不久的将来分崩离析,到时候,你要我怎么才能在地下瞑目啊?”纳尔忆柳声音有些震颤,更多的还是一股无力感,毕竟他如今也是有些力不从心了,远远的没有年轻时候的轻松。
现如今唯一可以解决的办法便是让的自己这唯一的孙子回归族内继承他的族长之位。可是自己的这个孙子又是这般的模样,让人看得也是好不心伤。
十年前,聂雯的觉醒结果并没有公之于众,那是因为当时相师只是说了一句话,此子若是长存必然可振兴我纳尔格豕部族,甚至远胜于先祖的辉煌。
正是由于这样的一句话,纳尔忆柳便是将聂雯的所有修炼的信息都是隐藏了起来,任谁都不知道的是竟然会出现那么一个被忽视的不能在忽视的小纰漏。
正是基于这样的一个小纰漏,才导致聂雯如今的这般状态。整整三年的时间,聂雯没有回部族一次,甚至是连平常修炼都是独自一个人前往深山之中,没有人知道聂雯的真实的修为。
只是人们都是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聂雯越发的让人看不透了。气息更是摄人,有一种让人看一眼便是有种面对着一座大山般的威势。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下雨的夜间,当时聂雯的修为已然是到了赤灵宗的恐怖境地,这般年纪便是有着这般强横的修为,甚至是比之一些老一辈强者都要强上不少。
也就是在那天夜晚,正所谓是月黑风高杀人夜,这可真是杀人夜。
这天夜里,平常让的聂雯十分信任的一个部下突然间就向着正在关键时刻修炼着的聂雯下了杀手,不过前者虽然正在关键的时刻,可是他的感知却是一等一的,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是正当他要做出动作的时候,一个具身体已经软软的倒在了聂雯的怀中。
那是一个娇小的小姑娘,面容虽然说不是那种倾国倾城,但是从这姑娘的样子来看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只是因为刚刚才十多岁的小丫头并没有完全的发育出来,自然比之那些妖娆的人要稚嫩很多。
“玉儿,玉儿……”聂雯抱着面前已然是满身鲜血的小姑娘,声音中有些干涩,神情有些狰狞,这些年里面,聂雯根本就没有和别的人接触,除了正常的侍卫之外,只有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子,照顾自己,和自己说话聊天,开导自己,和自己一起修炼。虽然她的修炼速度远远的不如自己,但是那种满足感也是充满着这个本来就十分贪玩好动的小伙子的满心满身。
但是,现在所有的梦都是碎了,彻底的梦醒了。
“少爷,不要伤心,我……咳咳,其实……我是被强迫安排到你的身边的……我并不想按照那人的要求做,可是他用我的家人要挟,我……咳咳,现在的结果我也死而无憾了,能死在少爷的怀中……我…我……”玉儿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那般模样像是解脱了一般。
“少爷……我…我……喜……”
聂雯当时听到玉儿的告白,脑子中也是一片的空白,鲜血在身体中狂涌,一口鲜血忍不住的被吐了出来,当即便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