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屎?
还是吃你陈晓翼拉出来的屎,不存在的,这绝对不可能的事!
孟智源恨意填满胸膛,但却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西门庆,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面目可憎,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气得人七窍生烟。
“孟医生,你该不会赖账吧?”诊疗室里,西门庆笑嘻嘻的说道:“你是心血管内科的主治医生,自然不会说话不算数,看来是我想多了。”
草泥马啊!
孟智源的心理差点崩溃,老子都还没说话呢,你这个王八蛋就把话给堵死,现在即使想赖账,仿似也不行了。
对于西门庆在找孟智源的麻烦,身为诊所老板之一的蓝若曦不得不开口道:“陈晓翼,算了吧,孟医生也是一时口快说出来的,你别往心里去。”
还是蓝若曦好啊,孟智源差点就给蓝若曦跪了,这份解围来得真及时。
对此,西门庆淡淡一笑,他知道以前的陈晓翼总是被孟智源欺负,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答应过要让陈晓翼从今往后站得笔直,这事绝对没完!
“蓝医生,并不是我要往心里去。”西门庆解释道:“而是堂堂孟医生要是自食其言,我担心别人会看不起他,从此孟医生的人品与信誉得到质疑,这是多让人难堪的事。”
蓝若曦闻言,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今天的陈晓翼是跟孟智源杠上了,想到刚才他替若曦诊所解围,也就给足了面子不再吭声。
反观孟智源,则差点气得一口气没接上而晕厥过去,这陈晓翼真不是个东西,什么好话都被他给说全了。
面对不少人投来的刺眼目光,孟智源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吃你的屎就是。”
要鼓足勇气吃屎,这不得不说孟智源放弃了尊严,但总好过从今往后被人彻头彻尾的看不起要强,至少在信誉方面,他觉得没有人敢说一句。
想到要吃屎,孟智源那恨不得杀人的目光便毫无保留的显露,直盯盯的看着西门庆,接着道:“今天你让我难堪,改日我一定十倍奉还!”
呵呵……
西门庆发出了讥讽的笑声,这笑声就像钢刀一般扎心,令得孟智源的眼眶血红,曾几何时,居然被一个废物给戏谑了!
孟智源感觉心头在滴血,咬牙切齿的看着西门庆,哪晓得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更加的扎心。
只听西门庆讥笑过后,鄙夷万分的道:“孟智源,你想吃我的屎,不行,绝对不行,你连吃我屎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不配!”
我勒了个去!
凡是听到西门庆这话的人,无不诧异的看了过去,从何时开始,早前被人欺压的废物,居然变得如此狂傲!
噗嗤一声,心胸狭隘的孟智源被气得活活吐血,麻辣隔壁,我乃是堂堂帝都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如今若曦诊所的主治医生,居然连你陈晓翼的屎都没资格吃!
太伤人了,太气人了!
小肚鸡肠的孟智源一时之间没接上气,吐血三斗直接栽倒在地,这货被气得处于昏迷状态。
所有人都慌了,有医者急忙进入诊疗室急救孟智源,就连蓝若曦也蹲身去查看。
唯独西门庆却冷哼一声,看都没看吐血昏迷的孟智源一眼,昂首挺胸朝着诊疗室外走了出去。
有人自动给西门庆让出路来,诊所的员工们猛然间觉得他的身形变得无比伟岸,越是以前悲剧的小人物焕发出别样的精气神,越加让人觉得心头震撼。
随着西门庆的离去,好几个女护士看得入神,她们目送着西门庆回到了杂物室,方才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她们都觉得,今天的陈晓翼,简直是帅到了天际!
下午五点多钟,蓝若曦忙碌完毕终于空闲下来,想起了今日陈晓翼的治病救人以及对孟智源的狠狠打击,她突然觉得以前一点都不了解陈晓翼,从何时开始,那小子居然会医术?而且,针对孟智源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的扎心?
蓝若曦自从与陈晓翼结婚以后,破天荒的第一次把心思放在了对方身上,今日经历的一切,都让蓝若曦无法释然,想了好一阵之后,她把西门庆叫了过来。
“陈晓翼,你应该有话给我说!”蓝若曦让西门庆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开口道。
西门庆对此早有预料,今日的出彩必定会让蓝若曦觉得奇怪,为此他早就做足了解释的准备,当然不可能说哥现在是西门庆重生,只能扯淡道:“知道你好奇为什么我能治疗好章老师,其实我在跟你结婚之前,师从某个老中医,请谅解,我不能给你说出老中医的名号。”
“还有这等事?”蓝若曦一脸的狐疑。
“没把会中医的事情告诉你,是我的不对。”西门庆继续扯淡道:“不过你也没问,不是吗?”
这……
蓝若曦被问得哑口无言,的确以前她从不关心陈晓翼的任何事,反正他只要乖乖听话做上门女婿敷衍自己的母亲就行,至于陈晓翼究竟会些什么手艺与技术,她真的没放在心上。
见到蓝若曦语塞,西门庆心中一笑,没想到这妞这么好忽悠,他接着又道:“至于我针对孟智源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是他一直揪着我不放,是人就有三分火,我那么做,也是被孟智源给逼的。”
“哼!”蓝若曦听得皱眉道:“听你这么说,好像你才是最惨的人似的,你可知道,你把孟智源气得吐血,至少三天不能来诊所上班。”
西门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无奈道:“我是无辜的,我又没真的让孟智源吃屎,是孟医生自己心眼小,能怪我吗?老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一声老婆,西门庆叫得柔声似水,却被蓝若曦听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急忙道:“不许叫我老婆,我们有约定,在人前你不能这样叫我!”
西门庆嘿嘿一笑,坏坏的说:“我可没在他人跟前这样叫你,现在就我们俩,叫你一声老婆,咋了嘛!”
“你……”蓝若曦又听到了一声老婆,感觉极度不适应,自从婚后,她从不许陈晓翼这样称谓,因为她会觉得恶心。
但不知为何,现在被西门庆连续叫了两次老婆,蓝若曦只感觉肉麻,却没有了以往想起来就有的恶心感。
“好啦好啦,我说不过你。”蓝若曦只好作罢,让西门庆出去工作,等到西门庆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道:“陈晓翼,你现在变得有些古怪,但我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能说会道了呢?”
西门庆心中再次一乐,作为在北宋时期能够泡到潘金莲的大官人,口才这方面绝对是数一数二,但这事不能说出来,西门庆只好装傻道:“人嘛,活着就要往前看,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我要改变自己的懦弱与没用,老婆,你难道不允许吗?”
“滚!”再次被西门庆称为老婆,蓝若曦终归没忍住,大声道:“再说一次,不许叫我老婆!”
西门庆也没继续跟蓝若曦较真,哼着小调优哉游哉的扬长而去,留下了屋子里气呼呼的蓝若曦。
晚饭时分,诊所十几个员工围在一起吃晚饭,但其中却少了气得吐血三斗的孟智源。
此时,西门庆捧着盒饭吃得津津有味,时而还与好几个对他刮目相看的女医者笑聊,他的风趣不时引得女人们咯咯笑。
“陈晓翼,以前你怎么没这么幽默呢?”一个女医生笑问。
“以前,是因为我太自闭;现在我想通了,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所以我以后每天都要开开心心。”西门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众女再次欢笑,气氛相当的愉悦,闷不做声的蓝若曦不禁撇了西门庆一眼,她的眼神古怪,没人知道她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正吃着饭,诊所外突然涌入了几个男子,走在最前面的壮男绷着脸,一脚便把身边的椅子给踹翻在地,狠声问道:“谁是陈晓翼,特么的给老子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