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每次在别墅里见到李胜天的时候他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而安萍儿则是满面春风,得意极了。
安萍儿了解到安昌铭对于遗产的分配,自己今后能够掌握集团的大权,心中十分满意。但是,安昌铭仍然给了夏安安大量的资产,包括不动产,珠宝,国外的产业以及相当一部分的股权。
仔细算起来,根本与自己不相上下。
这让安萍儿很是不爽。
让安萍儿更不爽的是,虽说夏安安是被囚禁在安昌铭的别墅里,但实际上根本就是安昌铭在跟夏安安培养感情。
眼线告诉安萍儿,夏安安跟安昌铭这几日相处的非常好,每天说说笑笑,真的像极了一对和谐的父女。
安萍儿之前努力了那么久,甚至不惜曲意逢迎都极少能安昌铭的一丝笑脸,而这个夏安安,刚刚进入别墅几天,就讨得安昌铭欢心了。真是可恶!
万一安昌铭在临死之前突然改变主意,修改遗嘱,把财产的大头给了夏安安,那自己岂不是功亏一篑。
并且,安萍儿本来的目的就是独吞整个青龙集团,一点汤都不给夏安安,她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
一日,夏安安跟安昌铭坐在花厅里喝咖啡,安昌铭笑眯眯地听夏安安讲述她小时候的一些趣事。
一个保镖来报:“董事长,萍儿小姐出事了,现在在玛利亚医院。”
安昌铭端着咖啡杯的手一顿:“出什么事?严重吗?”
保镖回道:“倒是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据说萍儿小姐收到了不小的打击。她流产了。”
夏安安听到这里,吃了一惊。安萍儿竟然也怀孕了,还意外流产了?
她将安昌铭从椅子里搀扶起来,两人收拾了一下,直奔医院而去。
玛利亚医院是D市首屈一指的一家私立贵族医院。医院的硬件条件特别好,前来就医的也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员,所以并不拥挤,显得特别安静。
来的路上,安昌铭和夏安安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安萍儿是被一个骑摩托车的人给撞到之后流产的。而那个骑摩托车的人,怕担责任,驾车逃跑了。
这导致安萍儿没有得到及时的救助,出血量大,身体有些虚弱。
来到病房门前,安昌铭和夏安安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安萍儿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看上去像是个纸片湖的假人。
她在看到安昌铭的时候,眼角的泪就滑落下来。
“爸爸……”
安昌铭迎过去,拉住安萍儿的手:“你这个孩子,怀孕了怎么也不跟爸爸说一声。如果告诉我,我肯定不会给你安排那么多集团的事务,也会让人更好的照顾你。”
安萍儿不说话,只是落泪。
当她看到夏安安的时候,不顾手上还正在输液,抓起床头的杯子就向夏安安扔去。
热水泼了一地,幸亏夏安安闪得快,不然肯定被砸到了。
安萍儿情绪激动,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安安!你说,你够了没有!俗话说得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们是姐妹!你害我一次不够,现在又来害我的孩子!我知道你对方闻有意思,方闻不喜欢你,你就记恨我,是不是!你有什么仇什么怨都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夏安安听着安萍儿的这番控诉,整理了一下信息。
安萍儿怀了方闻的孩子;安萍儿说是自己故意害她流产。
夏安安郁闷到眉目舒展,这个安萍儿,又在耍什么花招?
可是看她痛不欲生的样子还有那种真实的虚弱感,夏安安觉得她可以进军影坛,各种小金人肯定全部拿下……
安昌铭听到这里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说什么?你说是安安害了你的孩子?”
安萍儿哭的撕心裂肺:“是她!我本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路人,让阿浪去查了,结果一查,竟然是道上的人。稍微逼供一下,他说出是夏安安花钱收买的他!夏安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安昌铭也看向夏安安,身后站着的四五个保镖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淡定,眼神有些微动地看着自家这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小姐。
夏安安被安萍儿一波一波的陷害,觉得心力交瘁。
她冷冷的说:“子虚乌有!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怀孕。再说,你是真的流产了吗?我表示怀疑。安董事长,我建议找个可靠的医生,给安萍儿小姐仔细检查一下。”
夏安安是不相信安萍儿怀孕的。因为她知道怀孕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孕早期。
可是安萍儿一直都生龙活虎,每天画着大浓妆,穿着恨天高,根本不像是怀孕的样子。所以这一切,可能都是她自编自演的一场闹剧而已。
“爸爸!她竟然这样说我!我怎么可能没有怀孕!难道是我故意诬陷她?爸爸!”
安昌铭有些犹豫。
安萍儿继续说道:“爸爸,看到您这个样子,女儿心里有多伤心。好吧,我不想让您为难,你找医生来吧,我配合检查。”
夏安安一惊,感觉事情不妙。安萍儿竟然一点都不害怕检查,难道她真的流产了?
这个时候,方闻也来到了病房。
安萍儿看见方闻,立刻就又痛哭起来。
“方闻……方闻!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我们的孩子没有了!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可我连我们的孩子都没有保住!我配不上你,我配不上你啊!”
方闻的脸色铁青,一句话都没有说。
安萍儿指着夏安安:“我查清楚了,都是夏安安!都是夏安安派人撞到的的我!方闻,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们的孩子,她还那么小,她还没能来到这个美好的世界看一眼。呜呜呜……我们的孩子啊!”
“你、你说什么?是夏安安让你流产的?”方闻的眼神微微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