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推开车门,“你什么意思?”
我也下车,笑的清朗。“前几天有个帅哥问子妍要了名片的。”
莫北顿住脚步,正午的阳光透着丝丝暖意照在人的身上增添的了温馨的色彩。只是男人吐出的话却几分冰凉。“谁?”
我微微勾起嘴角,“这事肯定不能告诉你。”
莫北眼眸一厉,加快了脚上的步子。我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笔挺的西装映衬着男人挺阔的身姿,一楼大厅并没有子妍。我们在服务员的示意下。在四楼的大包间找到了子妍。
推开门的时候,子妍正躺在沙发上,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脚搭在沙发下。脑袋歪着。口水若隐若现。我敲了敲墙壁,“程总。抢劫。”
程子妍一骨碌爬起来,伸手用力揉着眼睛。“钱在一楼前台,你们抢错地方了。”
莫北修长的双腿举步过去,在子妍身旁坐下来。柔声道,“昨晚没睡好吗?”
我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大白天的困什么,昨晚几点睡的?不对,我应该问今天凌晨几点才睡的?”
程子妍双手抱着膝盖,脚丫子踩在沙发上,脑袋懒洋洋地搭在腿上,“你来干什么?”
莫北搂上子妍的肩膀,“我来看看你,接你回家。”
我走进去扯过餐桌边的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他听说有个男人问你要名片,所以来问问。”
程子妍推了推莫北,“你别胡闹了,赶紧去上班吧,我也忙呢。”
莫北眼角的褶皱有些无奈,“你也没忙啊,一个人找了个清净的包间睡觉,怎么不去自己办公室?”
“懒的动,这里就挺好,这个包间没有预定,我就来了。”
我站起身往外走,“你们注意点,活动范围不要超过沙发,千万别打碎了餐桌上的餐具。”
莫北不耐烦道,“有多远走多远。”
我走到门口,关上门,又猛的推开门,脑袋探了进去,笑嘻嘻地说:“这话应该送给你,这是我的地盘,莫总,你可以有多远走多远。”
话音落,我又甩上了包间门,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走出去几步后,我又踮着脚尖折回去,耳朵紧贴着门板,想听听他们的私房话,又想起来饭店的监控是360度无死角的,手机上随时都可以看到,这无异于暴露了我自己,只得又离开了。
我是真的用心在经营金陵楼的,喜欢吃活珠子只是我开金陵楼的一个幌子,现在看来,我的目的算是完成了,也算是没有完成,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让程子妍投入的资金利益最大化,我利用了她,就只能从“利”字上弥补她。
晚上十点,我在前台对账,贾立铭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游戏,穆良仁推门进来,我下意识抬头看去,四目相对,他突然侧目过去,柔情的眸子瞬间犀利阴寒起来,“锦夕。”
我又低了头,“穆总,请不要打扰我的工作。”为了避免贾立铭和穆良仁起冲突,我又道,“立铭,你先回去吧。”
贾立铭张了张嘴,站起身,“姐,那我先走了。”
穆良仁走去贾立铭方才坐过的椅子,一脚踢开,又扯了一把椅子坐下,手肘搭着椅背,翘着二郎腿,一副十足的大爷模样,“还有多久结束?”
我一个厉色丢了过去,不怒自威,“你来帮我算账?”
穆良仁很别扭地瞪了我两眼,走过来,“我来就我来。”
我哼了一声,“你偷窥我饭店机密。”
穆良仁怒极反笑,眼神在我和工作人员之间逡巡了一圈,转身走了出去,我这才安安静静的继续着收尾工作。
结束后,走出饭店,穆良仁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站在饭店的台阶下,“锦夕,我来接你。”
我和工作人员道过再见后,指了指不远处的玛莎拉蒂,“不用麻烦穆总了,我自己开车了。”
穆良仁走上前来,像一座山矗立在我面前,隐忍的神色似是用尽了极大的耐心,“锦夕,跟我回家。”
我后退一步,努努嘴,撑起嘲讽的笑意,挑战他的底线,“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穆良仁一把攥住我的胳膊,扯着我就走,“跟我回家。”
我抬脚朝着他踢去,穆良仁极有心灵感应地快速闪开,我马上又抬起了一只脚,身后传来一道深沉的嗓音,“方小姐。”
我回头,唐天从不远处走来,“请方小姐脚下留情。”
我倏地笑了,“良仁,我跟你走。”
穆良仁眉头的川字深深刻了进去,眸子里的光亮像一簇火焰在跳跃,他大手一挥,唐天猛的从我身后窜过来制服我,一粒白色的药片借着莹白的月色喂进了我的嘴里。
苦!
唐天松开我的时候,我的身体正在渐渐酥软无力,穆良仁就这样把我抱到了他的车子上。
霓虹灯闪的大街,穆良仁双手慵懒地搭在方向盘上,口气带着抹柔情的无奈,“锦夕,我不想总是这样对你,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我也很害怕哪天在睡梦中被你下了狠手。”
我冷笑一声,“就算有唐天在又怎么样,我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你能制服我一次两次,十次百次,我相信总会让我逮到机会制服你,你觉得这样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穆良仁手指有些烦躁地敲击着方向盘,“我也没办法,我宁愿把这颗炸弹放在我身边,哪怕有一天和你粉身碎骨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但是不能放虎归山让你再有机会对我爸下毒手。”
我嘲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在想着一些别的事情,熟悉的景致逼近眼帘,我这才想起还没有做徒劳的反抗,便冷了声音,“穆良仁,我不要去你家,你放我离开。”
穆良仁淡淡地说:“早就跟你说过,你逃不掉的。”
车子驶进皇冠水悦,穆良仁打开副驾驶车门,双手抱起我绵软无力的身体,夜风吹拂着树叶带着秋的凉意,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回荡在耳边,我双臂捶在他的肩膀上,嘴咬着他的脖子,却使不上力道,这轻盈的动作便成了调|情。
穆良仁身体微颤,声音紧绷,“宝贝儿,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我不管不顾继续着方才的动作,明显感觉到他强烈的隐忍,幸好没有被佣人看到这一幕,回到卧室,穆良仁一脚踢上门,急切地把我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我身体一震,差点从床上弹跳起来,穆良仁猛的扑过来,醇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我推搡,我挣扎,我所有的抗拒像个婴孩在和大人博弈一般没有丝毫力量,穆良仁轻而易举地褪去了我全身的衣物,薄凉的唇瓣从我的嘴唇辗转到胸前又滑落到了小腹。
他突然蹿上来,在我耳边粗重地着,“锦夕,我忍不住了。”
话音落,他挺身而入,我忍不住轻咛出声来,“疼。”
穆良仁抽身而出,丝滑的舌尖吻上我的耳垂,我身体敏感的像遥控娃娃般颤抖个不停,穆良仁的手揉捏着我胸前的,我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明显耐心不足,手向我身|下探去,“够湿了。”
我们曾在这张床上缠|绵缱绻,我们曾在这张床|上情话绵绵,我们曾在这张床上畅想未来,所有的曾经在这一刻似乎是重演,又似乎是颠倒了过往,我的身体在药力的作用下不听脑子的使唤,我的嘴里流溢着面红耳赤的声音,我的心里却一片荒芜。
曾经,我爱他,在这张床上无限。
现在,我恨他,在这张床上**摩擦。
昏暗的景观灯光勾勒着一室火热,我的身体随着穆良仁摆出一个又一个柔韧的姿势,他像是一头饥饿的狼,吃了一口两口又想吞下整个猎物,直到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明月高悬,他才停止了战斗。
疲累的我倒头沉沉睡去,大脑也停止了思考。<igsrc=&039;/iage/8121/1071148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