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脱的只剩一条,紫山还剩最后两件,我也脱掉了所有的鞋袜。取下了手表,现场的画面如果没有扑克牌在的话,成年人可以尽情的想象了。
敲门声就在这时想起。比我预料的时间稍微晚了一丢丢,紫山声音紧张。“谁啊?”
门外传来一道女声。“客房服务。”
我扯着嗓子喊,“不需要。”
突然传来了剧烈的踹门的声音,穆良仁的厉吼声透过门板清晰的刺入耳膜。“方锦夕,你他妈的给我开门。”
我置之不理,若无其事地出牌。“对2。”
春儿拿着手里的牌。看看我,又望望门,“过。”
紫山一脸紧张。“方姐……”
我把手里的牌甩在茶几上。把整齐的长发揉乱。抱臂环胸道,“外面的男人是我老公。你们害怕的话就现在把衣服穿上。”
两个男人麻溜的甩掉手里的牌开始慌张地穿衣服,门就在这时被推开了。穆良仁一身凛冽地走来,身后跟着服务员和两个西装领带的男人,他布满阴霾的脸像疾风骤雨的天空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春儿和紫山穿衣服的动作落在了所有人的眼里。穆良仁身后的人很识趣且脸色不自然的转身走了出去,房间门被关上,穆良仁咬牙切齿地瞪着我,猛的挥拳捶向春儿的眼睛。
春儿“啊”的一声尖叫,整个人身体向后倒去,上半身落在了茶几上又滑落到地上,紫山见状拎着腰带就要跑,穆良仁修长的双腿一伸,紫山整个人趴在了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痛呼声。
穆良仁发疯似的狂揍着地上的男人,春儿和紫山被打的鼻青脸肿一个劲地求饶,“哥,我们什么也没有做,真的没有做,我们就是打牌了。”
我挑衅的目光迎着穆良仁射过来的冰冷的目光,我眸光缀了笑意,特意瞟向电视柜下面的,穆良仁寻着我的视线望去,本就铁青的脸顿时如万年冰封的雪山,锃亮的皮鞋一脚踹向紫山的胯骨。
我靠在沙发悲伤,线条流畅的二郎腿翘着一抹妖娆的味道,“你打死他们也没有用的,是我让他们来的,没有我出钱,他们会跟我到这里来吗?”
穆良仁两步跨到我面前俩,手指紧紧掐着我的下巴,眉心的褶皱深深刻了进去,“你,你们……”
我的眼神再次瞟向避孕|套,“如你看到的这样,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然我花钱图的什么,一人五千块呢,总不能雇他们来打牌吧。”
穆良仁挥舞着拳头朝着我的脸逼来,我一把攥住他的胳膊,用力一甩,穆良让你脚步微微踉跄,我咬牙切齿道,“还轮不到你来管我的私生活。”
话音落,我冷眼望着春儿和紫山,“还不快走,钱都给你们沈哥了,去找他要就好了。”
春儿和紫山连滚带爬的就跑,我喊住他们,“等等。”
穆良仁一脚踩在茶几上蹦了过去,一手拽着春儿的胳膊,一手拽着紫山的胳膊,用力往中间扯去,两个大男人头碰在一起又弹开,紧接着,他一拳朝着春儿的胸膛杵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帮要钱不要脸的鸭子,真他妈给男人丢人。”
我从包里拿出两沓钱甩在了茶几上,与此同时,我从茶几上蹦过去,趁穆良仁不备,我麻溜的伸手拽住他的手卸了他的胳膊。
我捡起茶几上的钱,分别递给春儿和紫山,“算是工伤费,你们去医院看看,身体有问题给我打电话,你们沈哥那里有我的电话号码,你们也可以直接去穆氏集团或者方正集团找穆良仁,堵着大门要医药费。”
穆良仁一手捂着肩膀的脱臼部位,额前渗着细密的汗珠,脸上疼痛的表情显而易见,唇色微微发白,我冷眼晲望他,“姓穆的,我重申一次,以后不许干涉我的私生活。”
春儿和紫山拿着钱就跑,我则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穿袜子穿鞋,穆良仁拨了个电话出去,我知道他的人马上就要来了。
穆良仁挂断电话后,牙齿因为疼痛泛着不正常的惨白,我无视他的痛苦,冷声道,“这就是过度干涉我的结果。”
穆良仁面部有些狰狞,瞪着我的目光带着一抹肃杀,咬牙切齿,“你好样的。”
我哼了一声,没有理他,踩着10公分的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
走出酒店,我打车回公司拿了手机,开机给妈妈打电话,祝她春节快乐,我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和妈妈聊着天,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我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对着电话笑道,“妈,我困了,睡觉了。”
挂断电话,我两只脚丫子翘在沙发扶手上,“大过年的你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穆良仁深呼吸,眼睛里的光亮像冷箭一般几乎要把我万箭穿心,“这就是你送我的新年祝福?”
我无所谓的滑拉着手机屏幕,点开游戏,“随你怎么想,我不想和你一起过年,请你离开。”
穆良仁站在沙发旁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尔后在我腿侧坐下来,“你和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头也不抬地说:“你不是都看到了?”
“我要你亲口说。”
我从手机里抬头,眉眼染笑,“穆总,我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在房间里能做什么,他们可是我花钱买来的,你还别说,花钱的和不花钱的就是不一样,起码服务态度就超级好,果然便宜没好货,免费的更没好货。”
穆良仁面色阴寒,“这是你一个女人说的话吗?”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坐起身,脑袋凑到他面前,“穆总,你是不是受虐型性格?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完关系还揍了你一顿,你还跑到我面前来求证,如果不是受虐,请问你为了什么?”
穆良仁紧咬着下嘴唇,目光泛着吃人的冷意,“为了报复我这样作践自己值得吗?”
我点头微笑,“第一,我不是为了报复你,是为了作乐;第二,我不是作践自己,是花钱享受。”
穆良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猛的站起身,冷冷地甩下一句,“随便你。”然后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重新恢复了一个人的安静,我躺在沙发上什么也不想做,抬手瞅了一眼腕表,十一点了,再过一个小时,新的一年就到了,而我,从未如此孤单过,以往有幸福的一家三口,后来又相依为命的妈妈,现在已婚的我却落得一个人的凄凉。
我走出办公室,走在霓虹灯闪的路上,望不到尽头的街道闪耀的红灯笼映衬着节日的喜庆。
徒步走了一段路程,我果断打车回了出租房,彼时距离新年还有二十分钟,我用最快的速度卸妆洗漱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属羊,睡着了就听不到新年的鞭炮声了吧。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突然在宁静的夜里炸开,我把头蒙在被子里,陡然一个庞然大物压在我的身上,我尖叫一声掀开被子,熟悉的气息缭绕在鼻尖。
穆良仁连人带被抱着我,“穆太太,新年快乐。”
习惯了坚强和伪装,这一刻来的猝不及防,心头的委屈瞬间涌上来,眼角的泪滴无声的滑落,穆良仁吻上我的眼睛,手伸进被子里揉捏着我的身体,他的吻轻柔的落在唇瓣又滑到了锁骨。
鞭炮声渐行渐远,穆良仁愈发急促的呼吸声拉回我的理智,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伸出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我和别人做过,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尽穆太太的义务。”<igsrc=&039;/iage/8121/9357705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