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听说”。不过是我不想关注他却又不得不关注他的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而已。
如果不是萧婷月这个很有竞争力的对手的死灰复燃,极有可能不会有今日的燃烧。如果我不想跟着他走。今晚他是没有办法带我来到这里的。
穆良仁翻身趟在我身侧,温热的手掌来回抚摸着我的肚子,低哑磁性的嗓音卷进我的耳朵。“锦夕,我们领证吧。”
我诧异地回过头来,杏眸圆睁。“怎么突然说这个?”
穆良仁宠溺的眼神如水般流溢着久违的柔情。方才的宴会上他还在明朝暗讽我近日的连连失利,转眼间就要把我们的身份合法地捆绑在一起,“你以为我不知道庞辰鸿拿着钻戒向你求婚的事情?再不栓住你。你就跟别人跑了。”
在曝出我和穆良仁取消婚约的第三日。和方正一直有业务往来的庞家的儿子庞辰鸿在感情联络宴上。筹光交错间,他突然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钻戒。单膝跪地,请求我嫁给他。
我自然是拒绝的。有感情的男人我都不一定想要走进婚姻,没有感情又没有利益依托的男人,我更不可能嫁给他。庞辰鸿有的我也有,甚至我比他拥有的更多,除了正常的业务往来,他给不了我需要的助力,根本不在我对于婚姻伴侣的考虑之列。
穆良仁此刻说出来,也是间接说明他也在时刻关注着我的动向,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在分手后,对另一方做着同样的事情。
我垂了眼眸,喉咙口像江水翻滚,犹豫地说:“你明知道那种男人吸引不了我的。”
穆良仁眸光冷了下来,“穆嘉阳那样的你都和他谈了一年的恋爱,何况是庞辰鸿,你现在拒绝了他,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男人来追求你,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有谁在打你的主意。”
我扳着一张脸,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穆良仁一手勾住我的腰身,“我还不能说了?我一个字也没有冤枉你,你为什么不想和我结婚,就为了那两张破照片吗?”
我一脚朝着他的肚子踹去,转身跳下床,我站在床边晲望这个满腹阴谋的男人,一字字像一把尖刀往他的心口戳了过去,“是谁曝出的我们取消婚约的消息?为什么消息被曝出来之后方正股票会大跌?为什么刘董不惜用离婚分股票的方式决绝地抛售全部股票撤离方正?这背后又是谁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穆良仁坐起身,哑然地抿起了薄唇,面部线条紧绷着,眼里的寒光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了过来。
我嘴角勾起冷戾的弧度,“怎么,穆大总裁敢做不敢当吗?你到底是在求婚还是在逼婚?逼着我寻求你的庇护?我更加有理由怀里刘董和刘太抛售的股票到底被谁收入囊中?”
穆良仁猛地坐起身,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是我,都是我,不过方正的股票不在我的手上,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想娶你,这也有错吗?”
我咬着牙点头,穆良仁身体的那处软软的落在我的视线里,我这才惊觉我们都在赤-身-裸-体相对着,我又弯腰捡拾着掉落在地上的衣衫往身上穿着,穆良仁过来抢我手上的衣服,我怒急之下一巴掌甩向他的脸颊,我的手心火辣辣地疼着。
穆良仁反手扬起胳膊,凌厉带风的手掌甩了过来,我的目光像刀尖般直盯着他的眼睛,穆良仁的手在我的脸一寸之处停住,尔后愤恨地甩下胳膊,顺手捡起床上的裙子扔在我的脸上。
我一件件穿着衣服,眼泪倔强地在眼眶里打转,我恨死自己的冲动,本来是想着潜伏在他身边还可以做一些为我所用的事情,结果脑子一抽,竟然容忍不了他一边对着我甜言蜜语一边又在侵犯着我的利益。
我率先穿好衣服,挺直脊背走了出去,熟悉的小区里再也不见熟悉的欢乐,熟悉的景致早已没有了熟悉的温度,我只想快些离开这里,拦了一辆出租车,我直奔清风别院。
辗转反侧中,仿佛穆良仁还压在我的身上着,难眠的夜里,凌晨四点多我就醒了,心里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痒痒地煎熬着,我无奈的打开电脑,开始处理邮件看各种表格。
我走出单元门,开车离开,今天要去咿哈公司开个会,处理一些重要工作,车子驶离小区,我的手机铃声响起,这是在曝出我和穆良仁取消婚约后,迟吉涛第四次致电给我,我接起来,“迟总。”
迟吉涛音色带着些慵懒,“我准备去上班,给你打个电话,下午我约了一个客户朋友打高尔夫,你有没有时间,介绍个人给你认识。”<igsrc=&039;/iage/8121/5983472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