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抚着他的胸膛,只能再次道歉。为自己曾经的大意和带给他的多方伤害,“对不起。”
在这场针锋相对中。我们都没有占到便宜。没有两败俱伤却伤了我自己,而他在方正禹的谋算里丢盔卸甲,那一场战役。是真枪实弹的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有一个赢家。
这,我们相拥在一起。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心静气地感受彼此心脏的跳动。
如果岁月不似指尖的流沙。我愿意就这样在他的身边用我的体温暖了他胸膛里的那颗心。如果时光可以等待我追随心愿的步伐,我愿意一直在黑夜永远也不要天明,我喜欢太阳。却不喜欢清明的天空渲染的被阳光遮挡的阴影。
翌日一早。
穆良仁靠着床头。环视着卧室。“你怎么住到这破地儿来了?”
我的嗓音是刚睡醒的沙哑,“你不觉得小房子很好打理也很温馨吗?”
他的手在薄薄的被子下摩挲着我的锁骨。“我还是喜欢你的四居室,或者我们去我家住。”
我思忖着措辞。“那就还回龙泉华庭吧。”
穆良仁翻身压住我,“你还记仇呢?”
我矫情地嘟着嘴,“住自己的房子有安全感。”
穆良仁低头。狠狠地碾压着我的唇瓣,“算了。”
收拾好后,我和穆良仁一同走出单元门,飘飘洒洒的雪花将寒冬装裹成了纯白的世界,清洁工正在扫雪,我疾步往自己的车子走去,穆良仁一把拉住我的手,“你慢点,坐我的车,让老周送你。”
我呼出的气息几乎凝结,“不了,我上午和下午都要出去见客户。”
“今天我把老周给你用。”
他强势拉着我的手上了他的黑色幻影,老周恭敬的语调带着丝丝笑意,“小方董早。”
穆良仁纠正他,“叫方小姐。”
老周笑意愈发明朗,“方小姐早。”
我矫情地瞪了穆良仁一眼,“这不一样吗,都是我。”
老周倒车离开,我连忙喊停,“我还是开自己的车吧,你说我谈个三五十万的小生意,坐七八百万的车,还配这么帅的司机,客户会以为我是来拍电视剧的。”
老周扬声,“谢方小姐夸奖。”
穆良仁眉眼弯弯,“算了,那就让老周开你的车吧,先送我去公司,然后今天你去哪里都让他送你好了。”
说完他又问了老周一声,“你没意见吧。”
老周连忙摇头,“愿为方小姐效犬马之劳。”
我们又上了我的路虎,驶出小区,不远处有一家药店,我惦记着一件事情,到了药店门口,我喊了停车,穆良仁朝窗外望了一眼,脸色沉了下来,“你要买什么?”
我抿唇,“算了,走吧。”
穆良仁的手在座椅上悄悄攥紧了我的手指。
送了穆良仁后,去往咿哈公司的路上,路过药店,我再次喊停,我买了一盒紧急避&iddot;孕药和避&iddot;孕套,我贪恋心底燃烧的欲&iddot;望,却不得不冷静地面对现实。
我知道老周会将我的一举一动汇报给穆良仁,却还是这样做了,不管是否会惹他不开心,自我保护是发自潜意识的行为,我不需要为了取悦任何人而将自己置于难堪的境地。
到了公司,我开了个会,就整理了资料就去见客户,以往不管是冰天雪地还是风雨冰雹,都是自己开车,且从不迟到,今天也一样。
我在休闲吧等了客户半个小时,最后对方来电,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我已经习惯了,便拎起包就要往外走,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我接起来。
电话那端是穆良仁严肃的声音,“你是不是可以把江董还给我了?”
不只是我很冷静地让我们的关系维系在炮友或者的范围,就连他在涉及到利益的时候也会将昨夜的温存和早上的柔情抛之脑后,名利场的大染缸里,我们注定无法将情之一字渲染的干净无瑕。
我坐在卡座上,平和道,“好,我来解决,不过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你要稍微有点耐心。”
穆良仁的声音带着些冷意,“多久?”
“争取明天。”
“好。”
人民公仆注资金融公司,或者说人民公仆持有金融公司股份,我无言以对。
从休闲吧出来,我看着白雪皑皑的世界,和老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周哥,穆总什么时候能回集团?”
……
晚上,下班后,老周恭敬道,“穆总让我送您去帝豪酒店。”
我不做他想,“好。”
路虎刚刚驶到酒店门口,我推开车门下车,穆良仁就迎了上来,对着车内的老周说:“你也一起,我在大厅等你。”<igsrc=&039;/iage/8121/5006006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