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个的所作所为让我更加恼怒了,他们就要有把那‘女’孩的小罩给强行抢去了,还试图动手扯掉张雪‘艳’的薄衫。
我脑袋充血,也不知道从哪来的那股子力气,冲上去就把他们俩给撞开了。自然等他们爬起来以后,我就接着遭殃了。但不管他们怎么拉我拽我,我都拿自己护着张雪‘艳’,至于那个‘女’孩就顾不过来了。
“干什么,干什么……”
几声口哨声里公园的保安过来了。
但他们四个根本不把保安放在眼里,继续拳打脚踢的伺候我。直到保安下水把他们给拉开了。
上了岸,我才感受到疼。那个‘女’孩呜呜的哭。张雪‘艳’搂着她先去更衣室穿了衣服。我们一众人被带进保安室,询问打架的经过。
他们非狡辩说,那‘女’孩是他们同学,他们只是闹着玩而已。
我等他们狡辩完了,对保安说:“报警吧,顺便麻烦你给我爸打个电话。”
“算了,这事用不着进所里去,这事我们‘私’了吧。”
他们立马有些紧张。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坚持要报警。他们当中的一个忽的站起身说:“报警就报警,我还怕了你不成,一会儿看我们谁去蹲号子。”
我早就看出他家里占点关系了,但这是我丝毫都不害怕,错都是在他们,这一去派出所,他们的关系反倒会成为软肋,那些有地位的家长,哪个丢得上这个面子啊。
‘女’孩还在哭啼个不停,保安报了警以后,跟她说:“姑娘,你跟他们到底是不是同学啊?”“不是。”
‘女’孩摇头。
“翻脸真快。”
他们四个中有人得瑟的说:“你以为这小子能给你撑腰啊?回头你还不是得依靠我们兄弟几个。”
“你胡说,我和你们根本就没有关系。”
‘女’孩大声反驳。
“没有关系?”他们中的一个冷哼:“那是谁吵着要跟我们一块玩的。”
‘女’孩说:“你们说的是比赛游泳啊,我哪看出来,你们几个会对我耍流氓呢。今天被你们这样欺负了,以后我都没法在西城呆了。我是个坏‘女’孩了。”
我拐着脚走上去说:“你是不是哭个没完了啊,被人买了,还帮人输钱。等一会儿警察来了,会还给你清白的。”
她抬起泪哗哗的眼睛看着我:“弟弟,你斗不过他们的,他们家有关系。”
我冷笑:“谁家还没点关系啊。”
在派出所做完了笔录,双方的家长也赶了过来。对方的家长听傲气的,一身西装革履,脑‘门’上的头发往后梳,就是俗说的大背头发型。手里提一个公文包。
养父走过来关切的问:“你和‘艳’姨没事吧?”我逞能的说:“没事,我能扛得住一顿打。”
这时候,派出所的民警过来,他直接走向了大背头,十分热情,喊的什么科长。民警招呼他坐了,又吩咐另一个年轻民警端茶倒水,两个人相聊甚欢。
养父坐到我们旁边,听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当那个‘女’孩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养父喊出了她的名字。
原来这个‘女’孩先前是在养父工厂做工的。她一直都想做一个跳水运动员,但是家里极端反对,她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家,打算一边工作一边练习跳水,最终争取考入正规省跳水队。但进了厂她才知道,除了工作外,她几乎就没有时间做别的事了。后来她就辞了工作,到一家服装店工作。她跟那几个年轻也只见过几次。在了解她的追去是跳水以后,他们就鼓吹自己家有关系,能给她帮忙。这一次,是‘女’孩第一次跟他们出去游泳,不成想那几个执给子弟就耍上了那样的把戏。
养父问清楚惜况以后,就走向了那个民警。民警爱答不理的说:“你先等一会儿,我先问问这边的情况。”
养父耐心的等他们说笑完了,再次走向那个民警。那个民警一只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抬起头说:“我都已经了解清楚了,是你那个儿子爱捣蛋,欺负人家的‘女’朋友,他们才出手打他的。依我看这事就这样吧,都是几个孩子,各退让一步,我也不拘留你儿子,都回家去吧。”
我气的冲上去吼道:“你放屁,事情的真像根本就不是这样。你刚才都问过我们了。”
“沈宁。”
养父的表情很严肃。
我退后了一步,那科长冷笑的说:“小孩子,脾气还‘挺’大的。”
养父看着那科长说:“苏科长,我儿子的脾气再大,也大不过你家公子啊。”
苏科长还是那副尊容,点点头说:“你认识我吗,在哪个单位上班啊?”这时候,我也不冲动了。因为我觉得养父还不至于摆不平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小科长。
“没在单位做。”
养父回答说。
苏科长点了下头:“哦,工厂里做是吧,看你的打扮不像啊,哦,我知道了,肯定是自己做小生意的是不是,生意怎么样啊?”养父客气的朝他伸了一下手:“对不起,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看着养父从包里拿出大哥大,苏科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异。但还是毫不在乎的调侃式的对我说:“看来你养父生意做的不错嘛。小伙子,以后在外面玩啊,就要乖些,‘乱’打什么架啊。你一个人能打赢几个啊,是不是……叔叔说话是不会害你的。”
我睬都不睬他,这时张雪‘艳’走上来说:“不论怎么样,你们总该跟我们道歉的。他们不应该那样欺负那个‘女’孩。”
苏科长摆摆手:“你说错了,他们是朋友关系,闹着玩而已嘛。问题没有那么严重。”
这时,养父走回来继续坐到我们旁边,对他们说:“稍等一下啊。”
民警也毫不在意,继续和苏科长聊天。不多时,几个警察走了进来。民警和苏科长赶紧起身。那领头的只是对他们点了一下头,伸出手笑盈盈的朝养父走了过来。
“沈代表,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来。要是知道你今天来啊,兄弟我就不出‘门’了。”
领口警察热情的说。
养父说:“马所长,真是对不住,我家小孩惹了点事,有劳你回来帮忙过问一下。”
“哪里,哪里。”
马所长很是客气。
接着养父有让我叫了他一声马叔。苏科长和那个民警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这回轮到我对他们得瑟了。
“马所,这位代表是?”苏科长换上了疑‘惑’的面孔。
马所长说:“这都不认识啊,南都县原农牧局局长,省人大代表,现在在我们这里开工厂呢,一下海就变成大老板了。我可听说了,马上我们市政协换届,沈代表将担任市政协常委呢。”
“失敬,失敬。”
苏科长急忙赔礼道歉:“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他们客套半天后,我们这事由所长亲自过问。所长都还没下最后结论。苏科长就拉着儿子和另外三个家伙来赔礼道歉,说自己管教不严如何如何。
因为打了我,身上好几块淤青,那个‘女’孩又受到了侮辱。让他们给赔偿了三千块钱,四个执给子弟拘留十五天。孙科长在向派出所缴纳了两千块钱以后,就被带走了。另外三个可伶虫还等着父母拿钱来认领。
我的行为非但没有受到批评,还得到了养父的表扬。他说作为男人,就应该保护自己的‘女’人。我回答说,我一定会保护我的‘女’人的。
养父那句话是有语病的,他的意思是说男人就应该保护好‘女’人,但表述上就没有注意到语病的问题。我的回答,当然是刻意而为。而且我说的时候,还专注的看着张雪‘艳’。她把头低下了。
那个有跳水梦想的‘女’孩,经过养父的劝说,答应回到厂里上班。
临别的时候,她说:“你叫什么名字啊?”“沈宁,你呢?”她模样‘挺’纯雅可爱的。
“周晓丽。”
她回答说:“今天谢谢你,要不是有你们在,肯定都不会有人帮我的。”
我嘿嘿笑:“没什么,以后自己注意就是了。别太轻信别人的话。祝愿你的梦想能够实现。”
“谢谢。”
她点头致意。
分别后,我就和张雪‘艳’一起往外面走。因为老孙儿子出去办事了,我们只能自己到路边去打车。
张雪‘艳’在确定我只是最轻微的轻伤后,说:“虽然今天那‘女’孩被那个小子欺负的很厉害,最得便宜的还是你。”
我知道她的所指,解释说:“雪‘艳’,你别误会。我没有想到她会冲来啊。她撞到我身上以后,我不就立马就把她推开了吗。”
“喊‘艳’姨,不许喊雪‘艳’。”
张雪‘艳’认真的说。
“我知道了,雪‘艳’。”
“讨厌。”
张雪‘艳’气的说。
上车以后,张雪‘艳’说:“你觉得这个‘女’孩和夏晴,她们俩谁更漂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