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能散开的。
两口棺材的距离有些远,一口在门口,一口在墓室的边缘。
我觉得肯定是在一个地方的,但后来因为冲了水,一口飘到了门口这边,一口则是冲到了边缘,后来水渐渐的渗到土层里面,在边缘的陷入淤泥,门口的因为有风吹干了,也就成了现在这样子了。
既然在门口就要先去看门口的这口。
“你去看看。”我在一边不敢直视,这么多年的棺材,里面能剩下什么?
慕容珏用力拉了我一下,将我拖了过去,逼着我去看,结果我缓缓看去,里面竟然已经空了。
棺材里面没东西这倒是个趣事,不知道尸体哪里去了,就算是腐烂了,总得有颗骨头渣。
慕容珏一挥手,棺材砰一声朝着墙壁上面撞去,发出地动山摇的响声,但是墓室毫发无损。
继续走到里面的那口棺材,我本以为这里面也什么都没有,结果去看吓得脸都白了,里面竟然是一具白骨。
我忙着拍了拍胸口,不怕不怕!
慕容珏凝眉问我:“你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
小时候我害怕的时候,我奶奶就是这样哄着我,结果等我长大我奶奶也死了,我竟然改不过来,每当吓到,就会自我哄哄,也算是抚慰我奶奶的在天之灵了。
慕容珏那脸色一阵阵奇妙,看得人一阵阵发麻。
“哼!”
轻哼了一声,身体被他一把带进了怀里,跟着他像没事人一样将我搂着,这么来也就不害怕了。
毕竟我是在慕容珏的怀里,即便有事他也不会不管我。
我们再次朝着棺材里面看去,那里面确实有一具白骨,而且白骨完好无损的镶嵌在盛满淤泥的棺材里面。
“像是男人的。”
“嗯。”
“你怎么了?”
我突然发现慕容珏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抬头看他,慕容珏说:“这棺材里面的白骨被人剥皮了。”
“……”
都死了,还被剥皮了?“这里摆了个七星阵,还套了一个连环镇鬼阵,应该就是要震慑住这里的这具白骨主人的,可惜大水冲了这里的阵法,把方位全都冲破了,被镇压的鬼生前被人活剥了人皮,怨气冲天,一经得以解脱,这里
的阴气也就重了。”
“阴气是不是冒出的黑烟?”我问慕容珏,毕竟这个我还不完全确定,神婆的书上是这么写着,结果却换来慕容珏的一记冷眼,不过他还是告诉我。
“黑烟也算是一种阴气,毕竟他属于人死后魂魄的一种,但是真正的阴气是你平时感觉到的那股寒冷,冲到你后背心,包围你的寒冷。”
慕容珏这么解释我想起他每次出现我身边时候的那股寒冷。
“那你是不是就属阴?”
“那月儿觉得呢?”
我尴尬一笑:“是吧,那阴气还有什么区别?”
“感觉越寒冷,你面对的就越厉害。”
这么解释我完全能够明白了,我看看那棺材里面的骨骸:“那你是怎么知道,这里面的人是生前被活剥了皮的?”“这个月儿以后就会知道,阴阳人的眼睛有三种,一种是阴眼在左眼上,能看见所有鬼怪,一种是阳眼,能看见白天里面的一些东西,一种是天眼,天眼是能看见所有事情的,鬼怪人神,过去将来,只要你
想看见都能。”
“那这么说鬼白天也能出来?”
“能。”
“日头高高的时候?”
“废话!”
估计这是慕容珏的一块心病,白天不能出来,所以我一说,他就不高兴了。
避开话题不谈,我问慕容珏:“我现在到什么程度?”
“阴眼开了,阳眼没开。”
“不用问,天眼也没开。”
慕容珏没说,转而抬起手要一掌粉碎棺材和淤泥里面的骨骸,但就在要粉碎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身后一股冰寒的凉意,转身看去,一道白光一闪即过,等我转身时候,身边竟多了一个慕容珏。
“慕容珏?”
我突然害怕起来,其中一个慕容珏一把将我拉过去:“胆子不小,本王的女人也敢碰,滚!”
一掌下去,砰的一声,一边的慕容珏立刻抬起手挡开了,我忙着去看,但对面的那个慕容珏立刻说:“敢动本王的女人,你是活腻了。”
说话间对面被打得慕容珏一掌朝着我身后的慕容珏打了过去,我身后的慕容珏见事不好,松开手眨眼不见了。
我站在那里傻了一瞬,立刻跑到对面慕容珏那里去了。
慕容珏一脸冰冷,似乎是很不高兴,一把将我搂了过去:“连我都分不清?”
“太突然了,我怎么能分清?”
我觉得手腕上面一阵火辣辣的,抬起手来去看,手腕上面烧焦了一片。
“这……”
慕容珏的手放上去,一会工夫我的手腕没事了,一股凉凉的感觉包裹着我的手腕,没有多久好了。
慕容珏冷声说道:“他修行还没到一定的程度,触碰不了月儿,为了强行握住月儿,灼伤了月儿。”
“那他呢?有没有被我灼伤?”
“他伤的不重。”
慕容珏的脸色越发不好,像是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面,已经完全没事了,但他的脸色更加的不好,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那只鬼变成他的样子行凶。
慕容珏身上的衣服忽然变成了他在水里的样子,他朝着周围看去,目光阴沉着,一股冰冷从他身上喷发而出。
我站在慕容珏的身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里边的这只鬼不好对付。
“哈哈……”
一阵讥讽的笑声传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他的声音像是三四十岁了,但像是这样的墓室没有几百年两百年还是有的,我不相信他只有三四十岁,应该是鬼死的时候是三四十岁。
听见刺耳的笑声慕容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朝着四周围看去,目光越发的寒冷。
“哼,好笑么?”慕容珏说话的时候身后的淤泥棺材已经冰封起来,笑声戛然而止,跟着听见嘁哩喀喳的声音,在看那口棺材已经碎成冰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