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吃上一顿饭
然后他就可以跟肖玲一起去捣毁那个组织了。
想到这,李奇偷偷看了一眼肖玲。李奇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他还是有些不信任肖玲,毕竟审判之瞳看出来的结果也只是片面的,也许只是断章取义,所以也不能完全相信那数据,有时候,用自己的心看见的,才是事实。
李奇向肖玲的同时,正好肖玲靠在玻璃箱上看着他。
每次与肖玲四目相对,李奇都有一种相形见愧的感觉,不敢与肖玲继续对视下去。
但李奇这次并没有退缩,他觉得若是自己的眼神躲躲闪闪的话,当然就不会给肖玲信任感了,毕竟自己可是夸下了海口,说要帮肖玲解决她背后的组织的,要是自己练她的眼睛都不敢看的话,她要是认为自己骗她怎么办?
于是李奇只是眨了两下眼,就继续跟肖玲对视着。
肖玲的目光在李奇脸上流转着,好像是要直接看穿李奇的骨头,让李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在近距离仔细观察肖玲之后,李奇发现发现肖玲的脸简直就是完美的,白皙的皮肤,又长又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扑棱扑棱的眨着,小鼻子动着,红唇鲜艳欲滴,上面还有这一丝晶莹的口水。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正当李奇想说点什么时,门开了。
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几个侍者穿着清一色的服装,排着整齐队伍走了进来,他们手里端着盘子,走到了桌子前,一盘盘的放下来。
爆椒鱼头、拔丝甜薯、红烧猪头肉,黑胡椒煎牛排,樱桃牛肉丸……
“请慢用。”侍者们依旧排着整齐的队伍走了,轻轻的关上了包厢的门。
肖玲缓缓的走过来,看着满桌的美食,好奇的说道:“这是什么啊?”
“你难道就没感觉到你的肾上激素在飙升吗?你难道就没感觉到你的味蕾在跳着欢快的舞蹈吗?”李奇本来已经想是扑上去狼吞虎咽的了,但转念想想,肖玲既然是自己的客人,至少第一口应该让她来吃吧。
李奇拿起筷子,夹起一颗爆浆牛肉丸,走到肖玲身边。
“来,张嘴……”李奇吹了吹牛肉丸,把它吹凉了。
“啊……”肖玲把小嘴长得大大的。
李奇把牛肉丸放进肖玲的小嘴里。
肖玲嘟着嘴,咬了一口。
“糟了……”
李奇忘了提醒肖玲要小心,爆浆牛肉丸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可是会爆浆的……
肖玲直接一口咬了下去,牛肉丸里的浆汁彪了出来,彪的老高,都喷到了李奇的脸蛋上。
“对不起啊!”肖玲嘴唇上还流着油,鲜翠欲滴,她的腮帮子鼓着,里面包着一颗牛肉丸,她把手伸出来,想帮李奇擦去他脸上的汁。
“不用了,我自己来……”李奇从桌子上扯来了一张餐巾纸,看着肖玲,有些紧张的问道:“味道怎么样?”
肖玲没有说话,她的眼眶又红了。
“怎么样?”李奇期待的说道。
“太好吃了……”肖玲感动的快要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她吸着气,说道。
“来来来,更好吃的在这!慢慢吃,这有果汁,别噎着……”李奇高兴的指指桌子。
“嗯……”肖玲练练点着头。她伸出手,凌空抓过来一只鸡。
李奇呆了一下,撇了撇嘴,酸酸的说道:“你还是去用手拿着吃吧,被别人看到你就不好了。”
“好的!”肖玲抱着鸡到了餐桌前。
李奇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肖玲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般,肖玲真的就只是想一个孩子,他对肖玲的也只是来自父亲的爱。
李奇重新拿起筷子,正准备大块多顾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我去开门。”李奇放下筷子。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啪啪啪的响着,像打雷一样,李奇拉开门,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谁啊?”
门外探进来一个喝醉酒的脑袋,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满脸通红,醉醺醺的说道:“啊?这里不是三零八吗?”
“这是三零七……”李奇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道。
“哦……”醉酒男甩甩头,本来想出去,但是突然眼前一亮。
他看见在餐桌上吃着东西的肖玲。
因为是在包厢里,并没有人,所以肖玲之前就把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了美丽的脸庞。
醉酒男的眼光当时就拉直了,像只泥鳅一样的钻了进去,李奇一下没注意,竟然真的让他钻进去了。
“这是这酒店里的上门服务?我也要来一个!”醉酒男嘿嘿嘿的笑道,“不,我要来两个!”
说完他就一双手向前抓去,带着淫笑。
李奇走过去,一把抓住了那个酒鬼的手:“谁叫你进来的?”
“放开我!”醉酒男嚷嚷道。
“你先出去。”李奇皱着眉,其实他很讨厌有人在他吃饭的时候打扰他的。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醉酒男朝着李奇的耳朵吼道。
“服务员!”李奇仰着脖子叫道,他摇着一旁的铃铛。
“来了。”外面来了一个侍者,“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这人醉了,走错了房间,帮我把他弄出去。”李奇指了指被自己按在地下的醉鬼。
“我没醉,”醉酒男摆摆手道,“服务员,那样的上门服务还有吗?”
侍者眉毛一皱,说道:“先生,我们这可是正经酒店,不提供那些特殊服务的。”
“你怎么这样?没听过顾客是上帝吗?我要投诉!”醉酒男高声喊道。
“先生,请不要无理取闹了!”侍者的脸色也慢慢来冷了下来。
身为一家五星级酒店的侍者,也是有关于职业尊严的,在侍者看来,醉酒男的这一句话已经是在侮辱这里每个侍者都引以为豪的这家酒店了,要不是看醉酒男喝醉了酒神智有些不清的话,侍者可能真的要把醉酒男请出这家酒店了。
“怎么说话呢你!”
这时,门外面走进来了一群吊儿郎当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