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彦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大手顺着陈晓的脖子往下滑,大手按在了陈晓的胸部,隔着薄薄的体恤,感受到一片绵软。
陈晓觉得自己浑身发软,整个人都倒在了穆彦的怀里,头脑中一片空白,任由着穆彦热烈的亲吻她。
突然她觉得身上一凉,原来是穆彦将她身上穿的体恤脱了下来,陈晓羞得按住了穆彦的大手。
“木头,不要。”陈晓叫了一声,穆彦的手一顿,陈晓害羞得猛的起身跑回了卧室里。
陈晓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自己和穆彦差点就…。
陈晓羞得满脸通红,心想自己是不是爱上穆彦了,要不自己怎麽会接二连三的和他这麽亲密。
陈晓本来要进空间练功的,谁知经历过这件事后,一直心绪不宁,就没有进入空间而是在床上躺下,夜里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里都在想着这件事。
穆彦也没有睡着,自从上次的接触自己就知道陈晓是一个纯洁的女孩,果然这次她娇羞着跑开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那人也是训练营里训练的女杀手,在他十五岁那年,在那次血腥的杀戮之后,作为优胜者,他可以从那一队女杀手中,挑选一个享用,自己挑选她的原因是因为她有一头黑色的长发,穆彦不想挑选那些外国妞,她有东瀛人的血统。
那夜她没有任何的娇羞,而是落落大方的脱下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就闭上了眼睛,那一夜他们为之疯狂,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他们疯狂的纠缠在一起,渡过了那个疯狂的夜晚,后来她在一次任务中死了。
后来自己就有了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是在出完任务后,找来发泄的,自己和那些女人疯狂的纠缠着,完事后各走各的,自己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一丝一毫的感情,但是对于陈晓,他觉得不同,从第一次陈晓救了他之后,随着对陈晓的逐步了解,自己的心里满是她的影子,他知道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陈晓。
陈晓夜里翻来覆去的没睡着,直到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醒来觉得自己的脚下有点凉,陈晓睁开眼睛,掀开毛毯坐了起来,突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叫声刚落穆彦就出现在她的门前。
“晓晓,怎麽了?”穆彦焦急的问。
陈晓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指着床尾。
穆彦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手臂粗的蟒蛇,从窗外爬了进来,在床尾盘成一团,正睡大觉呢。
陈晓被吓得紧紧抓住穆彦的衣服,小脸吓得刷白,穆彦一把抱起她,来到了客厅,穆彦在屋里翻腾了一下,找到了一块黄色的东西,穆彦用刀刮下些粉末,然后把装着粉末的纸带进了卧室,在床边撒下些那些粉末,然后将卧室的门关上。
“那些粉末是什麽?”陈晓好奇的问:
“是硫磺,蛇类最怕的就是它。这儿气候高温高湿,周围都是树木,最容易滋生蛇虫之类的东西,昨晚我忘记在你的房间里洒上硫磺。”穆彦解释道:
“我最怕的就是蛇,小的时候被吓得大病了一场。”陈晓心有余悸的说:
“嗯!怎麽吓到的。“穆彦很感兴趣的说:
“那时我还小,那时都是简易的厕所,而且还不在自己家院子里,几家公用一个厕所,就随便砌半人高的墙,上面简易的搭个房梁,盖上瓦,就是厕所了,那时我才十岁,有一天晚上,我打着手电去上厕所,才蹲下不久,一条蛇就从上面的房梁上掉下来,就掉在我面前,把我吓哭了。“陈晓的手紧紧地握着,脸上还有着惊慌的神色。
“黑灯瞎火的果然吓人,女孩子嘛一般都害怕蛇。“穆彦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原来那条蛇就潜伏在房梁上,有老鼠经过,那蛇就一口咬住老鼠,可是那蛇太细了,才有手指头粗,那老鼠又大,就一下掉在我的面前,给我吓得整整病了一周,从此后爷爷就在院子里修了个厕所,每天晚上都陪着我上厕所。“陈晓又想起了爷爷。
自己生的那场病来势汹汹,当晚就发高烧,说胡话,是爷爷连夜背着自己去五公里外的镇上,敲开了镇上唯一的一个小诊所,并陪着自己到天亮,后来那医生说幸好送来的及时,不然就要烧成脑膜炎。
“原来是条手指头粗的蛇,我还以为有多大呢!“穆彦觉得有些好笑。
“我就只拿了个手电筒,当然害怕啦!你也会害怕的。“看到穆彦笑得东倒西歪的,陈晓气的掐了他一下。
“当然不怕啦!我十二岁时,在野外生存训练可全靠吃它才挺过来。“穆彦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杀蛇的情形。
自己在进了训练营训练了一年半后,就开始了野外生存训练,每人就发一把匕首,一个指南针,就被扔进了南美洲的热带丛林里,那里有的是高大茂密的树木,有的是凶猛的野兽,在地上行走极不安全。
那时自己正趴在一棵树的树干上,从另一侧的树干上爬上来一条眼睛王蛇,这是一条成年的眼睛王蛇,大约有五米长,有成年人手臂粗,眼睛王蛇在热带从林里是王者,可以在2米之外凌空喷出毒液,像迅疾的毒箭,直取对方的眼睛等要害部位,攻击准确率达95%以上。这种不用近距离缠斗就能解决敌害的技能,使它傲立于其他毒蛇之上。而且它的毒液很毒,堪称世界上最毒的蛇,只要被咬一口,基本上就没得救。
穆彦小心的爬在树干上,蛇是全靠它的舌头来分辨气味,幸好自己是在下风口,自己的气味那只眼睛王蛇还闻不到,可是那条蛇正朝这个方向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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