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问道:“这个是哪里来的,没记得你有这样一件首饰”
司徒曼舞随着宇文轩的目光向手腕上看去,马上恍然的对他答道:“哦,你是说这个?是母妃刚才送给我的。我本不想要的,可母妃非让我戴上。”
“原来是这样。既然母妃送给你的,你就收着吧。妞妞,的手腕真好看,戴什么都这么搭配。”宇文轩溺宠的望向司徒曼舞,无论如何看她都那么喜欢。
面对他二人的打情骂俏,一旁的宇文瑞更加怒火中烧,独自拂袖而去。
司徒曼舞才不顾宇文瑞的感受呢,连扭头看上一眼都懒得看,就任由宇文轩牵着她的手径直出了皇宫。
刚要上宫外的马车,一名男子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只见他朝宇文轩走近了些,附在宇文轩的身旁耳语了几句,便离开了。司徒曼舞认得他,是逍遥楼的人。
待那男子离开后,宇文轩神秘的低声对司徒曼舞说道:“妞妞,我们去一个熟悉的地方,查点事情。”说话间,将司徒曼舞扶上马车。
司徒曼舞还未来得及坐稳,就忍不住的问道:“我们要去哪里?是什么事情?”
宇文轩靠近司徒曼舞坐下,皱了皱眉说道:“妞妞最近有没有发现沐风有些异常?”
“你这样一说是感到有些不对劲,自从上次见到他就与往常不同了。”
“我也是觉的不对劲,就让人查了一下。刚刚逍遥楼报给我说,沐风最近频繁出入同祥堂,与其中一名伙计来往过密。”宇文轩说道。
宇文轩的话,让司徒曼舞面露惊讶。赶忙问道:“刚刚逍遥楼过来就是说这事?同祥堂,你怀疑沐风和许世有什么关系?”
宇文轩的神情变的有些低落,叹了叹气说道:“可能是许世,也可能是其他人,希望只是我想多了。沐风跟随我多年,他的忠心我是知道的,我可不想失去他。所以我要亲自去同祥堂求证。”
快到到同祥堂时,宇文轩叫停了马车。吩咐马车先行回府后,他与司徒曼舞步行走进了同祥堂。
此时的同祥堂里人很多,司徒曼舞和宇文轩低调的走到一处不明显的位置。静等沐风的到来,据逍遥楼报沐风今天会来到同祥堂。不久,沐风果真出现了。他先是装作挑选药材样子,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伙计过来招呼他。他偷偷地将手心里的纸条交给那个伙计后,便马上向门口走去。
宇文轩眼疾手快的刚想抓住沐风,被背后的一个声音叫停了。
“轩王和司徒小姐今个怎么有空来我这了。”司徒曼舞和宇文轩同时扭头,原来是许世。再看向门口,沐风早已没了踪影。
“轩王府有几味药材需要添置,我们正好逛逛。”司徒曼舞连忙找了个应付的理由。
许世笑了笑,对他们说道:“有什么药材只要吩咐下人过来拿就行了,还劳烦你们跑一趟。我的屋里刚好砌了普洱,一同过来歇歇可好?”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许庄主的腿怎么样了,还继续做着恢复训练吗?”司徒曼舞说道。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屋内,许世推着轮椅走到桌前,为司徒曼舞和宇文轩各到了一杯香茶。
“一直都做着呢,已经可以扶着支架向前迈一两步了。多亏了司徒小姐的福了。”许世说完,突然感到一股异常的淡香。眉头不由收紧,左右找寻了一番后,目光落在了司徒曼舞的皓腕上。
“司徒小姐腕上的玉镯好别致,可否借我看看。”
“这有什么不可。”说着,司徒曼舞将手腕上的玉镯褪了下来,放到了许世面前。
许世掏出一块手绢,隔着手绢将玉镯拿在手中。移到鼻子下方仔细闻了闻,随后说道:“这只玉镯司徒小姐带了多久了?”
“刚戴了也就一两个时辰,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司徒曼舞疑惑的问向许世。
许世没有回答,继续说道:“可否让我把一下脉。”
司徒曼舞虽然不解,但还是挽起了衣袖,将手伸了过去。她一旁的宇文轩马上紧张起来。连忙问道:“许大夫,可是这这玉镯有什么问题?”
许世闭上眼仔细的为司徒曼舞把了个脉,脸上露出了喜色。打开抽屉拿出一粒药丸,递给司徒曼舞。
“这只玉镯被毒汁提前泡过。还好司徒小姐戴的时间不长,中毒不深,吃了这粒药丸就没事了。”
宇文轩立即拿起茶杯为司徒曼舞服下药丸。阴沉着脸对许世说道:“许大夫说是毒汁泡过,这是什么毒。”
“这种毒名叫六月寒,它由夹竹桃、无色梅等五种毒物炼制而成。除了很微弱的香气外,基本无法让人察觉。中毒之后,会显现风寒的症状,最多几日就行了。”许世为司徒曼舞和宇文轩一一作了解释。
还未听完许世的解释,宇文轩就已经不淡定了,满蓝阴郁,目光冰冷的要去找宇文皇帝。脚还未迈出门口,就被司徒曼舞拦住了。
“那他为什么要下在镯子上,而不下在饮食中呢?”司徒曼舞向许世扭过头,继续问道。
“饮食中容易被人发现,尤其像你们这种帝王家庭,每顿饭都有专门的试菜,要下毒谈何容易。而这镯子就不一样了,只要你戴够六个时辰,我也就束手无策了。”
“恩,今日又是许庄主救了我。舞儿实在难以回报,他日有用的着我的尽管开口。我们先告辞了。”说完,对许世施了个拱手礼,拽着宇文轩离开了。
在回轩王府的一路上,司徒曼舞和宇文轩各怀心事,沉默不语。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轩王府的门口。
一走进书房,司徒曼舞马上趴在书桌上,无精打采的说道:“看来我的树敌还真是多啊,连皇贵妃也像置我于死地。”
宇文轩没有理会司徒曼舞的叨念,直接问道:“刚才妞妞为何要拦着不让我去禀告父皇。他们肯定是因为我才加害于你,对不起,妞妞都是我给你带来了危险。”宇文轩将司徒曼舞抱在怀中,将头埋在她的发髻间,不停的自责起来。
“告诉皇上又有什么用?即便是皇贵妃做的,她也满可以推脱说并不知情。最后顶多惩治几个顶包的宫人,又有什么意义。”司徒曼舞说道。
“那妞妞的意思是?”
“将计就计。今天下午你就放出话来,说我突染风寒。过几日我再装个弥留,看他们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