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的猫叫声轻轻吟来,温软舒适的床榻微微下陷,略微可听见床扭动的声音,一阵阵熟透了的女人香四处弥漫着,整座屋子里却是透着一股子旖旎的味道。
王孟达叫苦不迭,整个人趴在床下,这床还时不时的摇动一下,害得他不敢挪动半步。
关键是这女人叫得太骚了,老子受不了啊,趴着的他正受着某个部位异常肿大的煎熬。王孟达心中暗道,我可没有日穿地板的能力。
“老实”的他不敢乱动,可床上面的那位却是得寸进尺,床扭动的尺度是越来越大,似乎正迈向高潮。
王孟达快呼吸不过来了,终于,只得大口大口的喘着出气,心跳砰砰砰的加快。
糟糕!
王孟达暗道不好,他这一喘气可是暴露了他自己。
果不其然,上面没有了动静,穿衣服的声音急急传来,显示出主人的紧张。
王孟达急忙往床中间缩去,尽量不发出声音,可是,似乎已经晚了。
“是谁?!”床上那人威严的说道,如果不是听到她之前的猫叫,定会以为这是位正经的女人。
王孟达讪笑着从床低爬了出来,反正已经被发现了,再躲也于事无补。
“是我,是我,我只是路过的。你继续,你继续,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啊。”
说着他便不动声色的挪着步子,往之前来到这里的那个洞走去。
“慢着!”那女人怒喝一声,一把长剑指着他道:“既然你什么都看到了,说吧,自己选个死法。”
这时他也看清楚了这个女人,果不其然,和他猜想的一样,是一位熟妇。
锦衣玉袍,衣着华丽,端的是上好料子。高高盘起的长发略显得弯曲,上面插了一根镶满了珍珠翡翠的玉簪。而薄薄的玉袍正将她敏感的锁骨显露出来,酥胸不停的上下起伏。淡淡的柳眉却显得有些狰狞,火红的嘴唇微微轻启,吐气如兰,重重地哼了一声。
要我选择死法?让你强歼致死行不行?全他吗说的废话。此刻他紧紧捏住了怀中的左轮枪,心想要是这女人敢出剑他就敢开枪,看看是你的贱快还是老子的枪快。
女人见他不说话,眼中怒意更甚,拿着剑一步一步紧逼,两人之间冷意骤然上涨,充满了一种致命的气息。
王孟达的火药已经悄然上膛,从怀中掏出,冷冷的指着女人
。
女人冷笑道:“你这又是什么武器?就你这破杆子,还想威胁我?”
王孟达哈哈大笑:“且不说我这破杆子能不能威胁到你,就你那把破剑,老子是嘘都不嘘。”
“嘘都不嘘?”那女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这位大妈,敢问,你撒尿的时候嘘吗?”
“小贼!你找死!”那华贵女人先是不解,后面迅速反应过来,大怒之下也顾不得保持矜持,张牙舞爪的举起剑就向他刺来!
而王孟达也将上了膛的左轮枪对准了她,等她冲到面前来,老子要爆她的头!
“报!大当家有急事要告知大家,马上要去,不得有误!”
门外的侍女急急喊道,甚至还敲上了门,刻不容缓。
华贵女人怒极攻心,一边是王孟达看了她的“个人隐私”,一边是大当家急命宣传。门外的侍女还敲个不停,扰乱了她的心智。
“小贼,你给我等着,片刻我便取你性命!来人啊,将这房门锁上,给我严加看管,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说罢,也不顾王孟达,急匆匆怒气气的便出了门,顺便加了好几把大锁!
王孟达并没有出去,他知道要是真的再挑衅这女人,说不得她会不顾一切与他拼命。反正她的人多,我不能和她硬拼,吃亏的是我,她要锁便锁吧,反正老子也不是从门外面进来的。
刚才还杀气昂然的闺房瞬间变得安静下来,锁在门里的王大炮兴致也起来了,在这看看那看看,这摸摸那摸摸,女人的各种闺房用品皆是被看了个精光,他心中爽道,你不是要杀我吗?现在反而让我把你豆腐吃了个遍。
见再逗留也不太好了,未免那贼婆子再来杀他,他又找到了之前爬上来的那个洞,钻了下去。也不知道是那个淫虫挖的这个洞,直通人家女人的闺房,我是自愧不如。
顺着原路返回,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刚才的油灯也扔在了那女人房里没拿,心中暗暗叫苦,只能摸着瞎走路。
走到了那两扇道路面前,他嘿嘿一笑,正准备就此逃命。反正一条路已经走错了,那另一条肯定是对的啰。
不对!王孟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有样东西忘拿了,那是他的三菱镜!
这可是他与梦鲜的定情信物,唯一陪着他穿越过来的东西!这东西对于王孟达至关重要!
也许别人眼里这东西不值一提,可对于王孟达来说,这不单单只是一件物品,更是象征着爱情。物虽无情,人却有情,这块跨越了千年的三菱镜满含着他与梦鲜的故事。
第一次邂逅,第一次微笑,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相拥,第一次亲吻,第一次倾心,第一次爱情。
无法忘怀!谁也无法阻拦他对妻子的思念,也许对他来说,这便是他在这里唯一的回忆了。所以,这东西绝不能失,必须找回来!
他换了个神色,毅然决然的向着最初的道路往回走。他要用自己的实力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