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一声声轻柔的低唤,在耳边响起,芜芫觉得整个人越来越热,她想要推开眼前的人,却发现根本没有力道。
原本,男女之间,她本就是弱势,如今还坐在澡盆里,手被他抓住了,她哪里还能使出力道?想到那夜之后,浑身酸痛的身体,芜芫有些害怕,低泣着道:“傻大个,不要在澡盆里。”
“嗯。”一声低应响起,下一瞬,芜芫被抱了起来,以一个羞人的姿势,攀附在了顾锦承的腰挎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处热,脸颊如火烧,一双明亮的眼眸也氤氲上了一层迷情的色彩。
芜芫觉得有些不舒服,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却被顾锦承的大掌按住。
“傻大个,我难受,你放开我,好不好。”
“好。”顾锦承应着,却没有任何放开的意思。
他抱着怀中的人,走到了床边,还有点不想放下,又亲了许久,才将已经有些眩晕的她放在了床上。
他站在床边,脱着身上的衣衫,外衫脱去的刹那,有什么掉在了地上,因着那声想动,芜芫下意识朝着地上看去,就瞧见了一本书,书面上写着生子**,因着脑子还有些混沌,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顾锦承迅速将那本书踢到了床下,弯腰将芜芫抱起。
芜芫还惦记着那本书:“傻大个,那是什么书?”
“没有什么书,娘子我们继续。”顾锦承装傻,转身将芜芫抱离床上,朝着一边的椅子而去。
芜芫离开床,就有些害怕,生怕他折腾出啥新的花样,低泣着道:“傻大个,你要将我抱去哪里?”
顾锦承亲了亲芜芫的眼睛,忍着身体的难受,低低地道了一声:“乖。”
最后,芜芫被放在了那张椅子上。
河蟹大军爬过,此处省略n字
翌日,芜芫醒来,整个人像是被压土机碾压过一样,她转头,看着熟睡在身侧的人,脑子还有些懵的,渐渐的,她回过了神,想到昨晚的情形,恨不得咬死身侧的人。
混蛋,竟然说话不算数,口中一套,做是另外一套。
在芜芫的心里,傻大个的信誉已经严重受损,她抹了一把辛酸泪,试着动了动腿脚,那一刹那,仿佛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低头就能看到傻大个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心中一火,就想去掐身边的人。
忽然,有什么划过脑海,芜芫伸出去的手停了下来,她忍着身体上的不舒服,慢慢地从顾锦承的身上爬过,尽量不去惹醒他,对平时来说很轻松的举动,此刻都异常的艰难,累的她满头大汗。
正在忙着翻山越岭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躺在她剩下的人偷偷掀开了一个眼皮,瞧了她一眼,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又迅速地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睡觉。
扑通一声,有人摔在了地上,原本装睡的人,瞬间坐起,将地上的人捞入怀中,焦急地问道:“娘子,有没有摔疼?”他说着,就要去揉芜芫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