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请问找谁?”
褚嫣然还没走近帝王一号门口就保安迎上来拦住了褚嫣然。
像是在这种会所当保安人眼力劲自然好使早在褚嫣然警车停在旁边时候们就已经看在了眼里。
及至褚嫣然下车往帝王一号里面冲而且还身穿警服这些保安就判断来者不善赶紧上来阻拦。
“无可奉告!”褚嫣然板脸不理会保安就要往里闯。
然而保安丝毫不退让依旧拦在褚嫣然面前:“不好意思如果不告诉找谁是不会让进。”
“警察执行公务!让开!”褚嫣然点恼怒推开保安就往里走。
可没时间跟这些保安墨迹万一耽误了时机藏在会所中人逃跑了怎么办?
眼看保安还要跟上来阻拦褚嫣然目光一闪猛然回头瞪了那保安一眼。
保安看褚嫣然眼睛瞬间脸上现出一抹迷茫愣在了当地。
褚嫣然则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跟斗?哼!”
却是用了催眠类手段将保安短暂催眠了。
催眠时机很短大概只十几秒但是也足够褚嫣然摆脱保安了。
十秒后等保安醒过来却发现早已没了褚嫣然身影。
保安慌忙拿起手中对讲机迅速情况通报给了上头。
会所内褚嫣然看琳琅满目装饰以及穿梭人流点傻眼。
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初进来却是点找不北。
而几个会所客人看见穿警服褚嫣然都是一愣。不明白警察进里面来干什么。
幸亏褚嫣然反应机敏冲那几人一笑:“先生需要服务吗?”
那几人登时释然原来是一个制服诱惑小姐还别说真挺像。
当即就人对褚嫣然表示了兴趣不过当听到褚嫣然一晚五万报价后都吓退了。
一个哥们骂“五万一晚以为那里是金啊”醉醺醺走开了。
褚嫣然见那几人散去终于松口气。慌忙脱掉了警服然后端起罗盘按照罗盘指示往会所深处而去。
侯门深似海用这形容帝王一号一点不为过。
褚嫣然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不断在帝王一号里面乱碰乱撞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会所六楼。
而六楼某个房间内一个中年男人盘坐在地上正闭目倾听手下汇报。
“沙总您刚才吩咐已经安排好了去泰国最早一趟班机在晚上七点已经预定好了机票。”
“嗯很好。走这几天让下面人注意点千万别给出岔子。”中年男人缓缓睁开眼对手下嘱咐。
“沙总放心晓得。”
手下说忽然耳上通讯器响起接那手下面色一变说声:“知了。”
然后看向中年男人:“沙总下面保安汇报说个警察闯了进来。”
“警察?”中年男人面色一震立马联想到了与斗法人。“来这么快?问下保安来了多少人哪个分局什么警衔。”
手下依言问了一遍随后回报:“保安说就一个人是个女警。看警衔似乎只是一个二级警员除此之外就没其人了。”
中年男人诧异了:“就一个人?还是女警?”
“是。”
“呵呵。”中年男人忽然笑了起来。“明白了。还以为遇上什么对手了呢原来是几个小屁警。竟然还敢来这里抓人们以为这里是哪?告诉下面人不用阻拦放进来。”
“是。”
命令很快传达下去。
不出一会褚嫣然果然顺利来到了六楼。
按照罗盘指示褚嫣然确定了中年男人所在房间微微一犹豫将警服穿在身上抬腿出脚砰一声将门踹了开来。
“不许动举起手来!警察!”
清脆声音在屋内回荡让褚嫣然意想不到是屋内两个人不但丝毫慌张还面带微笑看好像在看一个玩物。
“就是那个跟斗法小警察?”中年男人先开口了。
“是?”褚嫣然面色一寒死死盯住了中年男人。
“没错就是。”中年男人打量了一眼褚嫣然忽然摇摇头。“不对不是。虽然也懂玄门术法可是那么强。而且那人跟斗法两败俱伤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不可能力气来抓。”
“什么?庄重受伤了?”褚嫣然从中年警察嘴中得知斗法结果不禁一惊。
“杀了一个出马仙还破了死飞降如果不受点伤说过去吗?以为是谁?太上老君?”中年男人讥诮说得意之色殷然。显然对自己术法十分自信。
不过若是让看见浦江分局内挣扎从地上爬起然后摸了摸小弟弟长舒口气庄重恐怕立马就得吐血。
两败俱伤按理说没错。不过伤无法行动庄重却是还能站起来。从这结局来看却是庄重赢了。
“孤身一人竟然敢来这里抓胆量不小啊。”中年男人对褚嫣然。
褚嫣然看出中年男人受伤颇重不禁微微松口气冷哼:“敢犯法为什么不敢抓?以为是谁?国家主席?”
却是跟中年男人一样语气。
中年男人先是一怔接哈哈大笑起来:“意思意思。不过还是太幼稚了!”
“知帝王一号这四个字代表什么吗?知它为什么能在明珠屹立十年不倒吗?知些东西根本不是们这种小屁警接触到吗?觉得自己一腔热血与正义就敢豁出命上可是最终结果呢?不还是照旧?年轻人还是太天真了。”
中年男人语气中满是不屑冷静陈述表达仿佛老师在给小孩子讲课。讲理想与现实讲热血与生命讲无论如何也会失败。
所语汇成一个意思那就是警察即便知了犯法也不能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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