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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姐摇摇头,表示她每天做的事情都很多,基本是记不清了。但是万幸的是,吴小姐从小有一个好的习惯,那就是记日记,她直接掏出手机,翻看着之前写下的日记。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是和我的闺蜜去了一家泰式spa馆。那里特别舒服,而且服务态度也特别好,我记得我当时还跟他们办了一张卡呢。”吴小姐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不过之后我便一次都没有去过……”
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问题呀。
我还以为这个吴小姐之前是去过什么寺庙之类的地方,一个泰国spa馆,在这里应该是最普通的了吧。
扎西显然没有像我这样想,他继续问,“你在那里发生过什么事吗?你能仔细想一下吗?”
吴小姐仔细搜索了片刻,给我们说道“我做spa有一个爱好,就是坐的中途往往就慢慢睡着了,等做完的时候我才会醒来。如果这个也算的话。”
人都睡着的时候可以说是毫无防备,这个大家都懂的。
“和你的闺蜜一起去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句话有点怪怪的,我不禁念了出来。
“你的好朋友?”唐玲问,她似乎也抓住了什么东西。
吴小姐点点头,但是她的表情十分的复杂,我也说不上来。我就是这细微的表情差异迅速的啊,迅速的被阿赞颂识别的出来,阿赞颂继续追问着,“你确定你和对方关系真的那么好?我从你的眼神之中可没有读出来这层意思。”
吴小姐叹了一口气,才给我们讲出来事情的经过。
吴小姐的这个所谓的闺蜜,是大学的好朋友。两个人的家庭背景差不多,兴趣爱好也很像,总而言之,是一对不错的朋友。可是最大的问题就是,吴小姐的丈夫曾经是她闺蜜的前男友,两个人可以说也是经过闺蜜才认识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吴小姐老觉得他们两个有些纠缠,但是碍于情面,她又没法说。
“具体怎么一个纠缠法?”扎西兴致勃勃的问道。
“有一次我下班后,和同事在附近的餐厅吃饭,我看见不远处坐着两个人,赫然就是我老公还有闺蜜。我当时有点生气,直接就冲过去了,但是他们两个显得彬彬有礼,跟我讲就是老朋友聚会。”吴小姐皱着眉头,显然她自己也不相信。
“不过也有两三回,都是这样的,有的时候会怀疑自己疑心疑鬼的。”吴小姐说道。
我们三个人听了之后,倒吸一口冷气,这吴小姐的心也是够大的。丈夫都这样了居然自己还没有防备,这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是旧情未了啊!
“不排除是他们两个捣的鬼。”扎西说道,“你这几天神智不清楚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丈夫怎么样了?”
吴小姐一听这句话,整个人明显都很失落。“他说我这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建议我去医院挂个精神科看看。我哪能一个人去啊,但是这几天他说有事儿,不能够陪着我。”
我们都露出了会心一笑,要是这样的话,那下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吴小姐的老公了。不过这样推理显然有点冒失,我看了阿赞颂一眼,对吴小姐说道,“你这回也是赶巧了,你看到这位有纹身的师父是泰国有名的法师。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只不过是要收取一定费用的,你要是乐意的话,真可以来这里治疗。”
吴小姐有一点发愣,她紧接着问,“泰国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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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赞颂点了点头,“你是中邪了,不是什么精神问题,你去医院跑几百遍都没用。”
扎西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之前也是搞这个的,姑娘,你这样绝对不是生病。”
吴小姐一开始有点不相信,毕竟人家从小读的课本便是唯物主义相对论。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坚定,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仔细想了很长时间之后,吴小姐对我们说,“我决定相信你们,毕竟这几天是你们让我第一次清醒过来。”
于是乎,我们就先谈了个协议,但这就是吴小姐先给我们2万元人民币的订金。事成之后,再追加3万人民币。吴小姐本身就比较阔绰,听了这个要价之后,也没觉得贵,只是点点头表示可以。
“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做法呢?”吴小姐期待的问道。
“你想不想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阿赞颂突然问道。
“我当然想啊。”吴小姐说。
“那这几天你照常回家,趁你老公不注意,给我偷几根他的头发。还有贴身衣物,最好是经常穿的那种。”阿赞颂说道。
吴小姐点点头,表示这些都没有问题。
吴小姐本人办事的效率也挺快,不出一天的功夫,就给我们拿过来了我们要东西。阿赞颂还想要吴小姐闺蜜的,不过考虑到这件事情确实有一定难度,最终我们还是决定作罢。
“能找到人吗?”我好奇的问着。
阿赞颂对我神秘一笑,“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阴气比较重的地方?去那里做法确实效果比较好。”
我想了半天,其实脑海中闪过的都是在泰国坟场的一幕幕画面。说实话,那地方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去了,但是想到阴气重的地方,我觉得非那里莫属了。
我又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国内的地方,最后说道,“这厂里老板不是开了个殡仪馆吗?就是倒闭的那个。听说那边阴气确实很旺盛,李老板实在没办法了,才决定另找地方。”
扎西这个时候听我一提醒,也点了点头。“那地方之后我再也没去过,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怎样一副景象了。”
我们于是便愉快的决定了,就到那个殡仪馆,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已经选择好了地方,接下来便是要选择一个不错的时间,在傍晚至午夜,阴气便是比较浓重的时候。
但是由于这次我们都不知道底,贸然半夜去,有可能还真的发生事情。我们讨论了半天,最终决定,在七点的时候开始做法。这个时间天也不至于全黑,反倒是比较容易在掌控之中的。
吴小姐一听要去殡仪馆,立刻吓得脸色惨白,并且求饶的跟我们讲她不想去。最后还是在扎西的威逼利诱之下,吴小姐才同意的,但是临上车的时候,她又哭哭啼啼的,显得无比的害怕。
等我再去殡仪馆的时候,心境确实有了很大的变化。之前我们去那边不过是一个临时的蜗居之所,现在才过去,突然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殡仪馆虽然是搬了,但是之前的建筑并没有拆。原本该有的这里都有,让我比较欣慰的是,这里还多了一份看门的老大爷。
被老大爷之前也是见过几面,但是并不太熟。对方看到我的时候,也明显很惊讶的认出来了。
“你之前是不是来过殡仪馆做事?小伙子?”对方热情的对我说。
“对的,我之前就是捡骨的。”我特别诚恳的说道。
老大爷住的是在殡仪馆的入口那边,他说他也没见几个人,反正来这里工作是凄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