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离开以后如果有人领养尽量拒绝,外面的世界很黑暗,很恐怖”,低沉的耳语,细抚着她的肌肤,深吸着她的气息,想把攸枷的每一处都记在脑海里。www.yawen8.com
“如果拒绝没用呢”?攸枷也紧紧的抱着金泽宿,就像今天一样,真如香织学姐说的,福利院毕竟不是家,只要领养人不改选就必走无疑。
金泽宿深吸了口气,“如果必须离开,发现不对劲就跑,不要犹豫,也不要胆怯,出去哪怕流浪,哪怕沿街乞讨,都要让自己绝对安全”。
“你曾经经历过这些吗”?攸枷再次问起金泽宿一直回避的问题。
金泽宿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回答,“是啊”。
“很痛苦吧”。
金泽宿没有接话的说,“你对我很重要,我不想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金泽宿感觉攸枷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脸上,他强忍着悲痛轻柔的吻着她的泪水,直至唇上,哽咽的说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
漆黑的空间里,金泽宿触摸上了攸枷的身体,极其温柔的脱去了彼此的衣服,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亲吻攸枷全身的宿再次吻上了攸枷的唇,“我还是不能这么做,我不能保证你的将来,怎么可以占有你”。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你知道我一直都不抗拒的,宿,我愿意,我想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我不能攸枷,这绝对不是最后一次,但我不能,虽然我很想要,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想要,但我不能这么做,我走了之后你怎么办”?
攸枷温柔的耳语,鼓舞着宿,更紧贴着宿,这一切都是宿教会她的,此时她却甘愿放纵自己。『雅*文*言*情*首*发』
宿依旧述说着他不能,额头上已经渗出了颗颗汗滴,他的激情终究无法控制,未经人事的女孩不知道该如何引导却又似本能,轻声的低鸣,宿吻着她的唇,让她紧搂着自己,减少着她的疼痛。
金泽宿将自己的项链取了下来给攸枷戴上,温柔的叮嘱,“你是我的女人,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除了我之外,也不准让任何一个男人碰你”。
“恩,我知道”,双双落下晶莹的眼泪,他们是多么不想分开,这一别,也许再也无法见面。
晚上依旧坐在屋顶上,金泽宿抚摸着攸枷的头发问道,“还疼吗”?
攸枷摇了摇头望着月亮,“我真希望时间能停止,那样就不会有别离”。
“后悔吗”?
“怎么会”?
攸枷望上了金泽宿的脸,宿将攸枷的手放在唇前承诺,“为了你,再苦再累,我都一定要活下去,在这儿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接你”。
“如果我被领养了呢”?攸枷似乎也不再这么天真,她不敢保证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能一直留下来。
“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你”。
“恩”,攸枷也做出了承诺,“为了你,我也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望着离别的车子,攸枷悲伤的追了出去,到了大门,攸枷被门口的守卫拦截,这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领养,总是有玩的好的朋友追逐,一道紧闭的大门将金泽宿和攸枷从此分开。
‘我看过你的信,明白现在的你很悲伤,你想见我吗?我这个神秘人也已经跟你做了一年的笔友,我想是时候该见面了,在你最需要安慰的时候………………’。
攸枷看着这封信,抹着脸上的泪痕,她答应过宿要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用最好的心情去等待宿来接她的那一天,现在去见这个笔友,说不定这份冲击波能冲破她悲伤的思绪。
合上信,攸枷赴约的来到了邮箱前,远远看见一个穿白色校服的韩国女孩向自己走来,攸枷看着同样的校服微皱了下眉头,难道她的笔友真的也在这个学校上学?假小子头更有些超出了攸枷的想象,她一直幻想着笔友同她一样,也留着飘逸的长发。
想着韩千慧是韩国人,这突然让攸枷得到一丝安慰,想她所爱的金泽宿也是韩国人,攸枷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你好,攸枷,我是韩千慧”。
攸枷迟半秒的回应着,“你好”,再看看韩千慧手中的饭盒,她疑惑的问着,“你为了安慰我,特地来我的学校陪我吃饭吗”?
“这个”,韩千慧不屑的扬了扬,“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在上五年级”。
“难怪你会这么清楚我和宿的事情,原来宿真的没有猜错,你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怎么,失去这么一个优秀的男朋友,很心痛吗”?攸枷低下头沉默,她是多么的思念宿,不知道现在的宿过的如何,韩千慧体恤的开口,“不说这些了,走吧,先吃饭,我肚子饿了”。
说完大方的拉上了攸枷,毫无一点第一次见面的尴尬感,似乎一年的笔友,她跟攸枷之间已没有任何的隔阂。
来到天台,韩千慧再次笑脸相送,“这里是你以前跟金泽宿吃午饭的地方,我代替他”。
“谢谢你,千慧,你很体贴”。
“那是当然,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学姐啊”,韩千慧依旧大方的拉攸枷坐下,并不忙着吃饭,而是盯上了天空,“攸枷,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好笑,明明比你大三岁,你上二年级,我已经上五年级,我却对一个小妹妹诉说我的心事”。
“没有觉得好笑,朋友不分年龄,也不分国界”。
千慧回过头微笑的望着她,“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成熟,我一直在想你失去成熟的金泽宿,会不会变的六神无主”。
攸枷也没有胃口的望着天空,满脑子全都在想宿,此时的宿应该也看着天空想着她吧。
千慧低抿着嘴角,声音也变的有些低沉,“我给你讲一个故事,那样你的心情说不定会变的好点”。
“好啊”。
“从前有一个男人,他的家境很贫苦,为了过上好的生活,他努力的拼搏,可能就是因为拼搏的道路太艰辛,所以他的思想发生了变异,一般正常人很难理解他的行为,不择手段坐上了很高的官位,他自然想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为妻,这个女人的家境很好,从来不知世事,一心只想依附自己的男人,没有自己的思维,他们结婚后很快就有了孩子,这位父亲的邪恶便在这个孩子身上施展,外人看了是很和睦的一家三口,关上大门就成了一夫二妻,按理说这位妈妈应该保护女儿,可是她没有,她不仅不阻止丈夫,还跟亲生女儿争风吃醋,父亲就看着这出一山二虎的戏,更加肆意妄为”。
“不会吧”,攸枷打断了她,“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啊,这个父亲怎么可能”?
“很不可思议吧”,千慧无畏的笑了笑,“以前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自从遇到很多相同的儿子或女儿,我觉得这没什么奇怪的,虎毒不食子,这些人比禽0兽都不如,因为看过太多这样的事情,知道太多相同的经历,我的情绪到达顶峰,这才给你写了信倾诉”。
“难道你说的是你自己”?攸枷深皱起了眉头。
“恩,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