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坚持跪着不起来。
赵宜见状,也挨着赵荣跪下,赵颖挨着赵宜跪下。
见此情景,一向对下跪这一陋习不敢苟同的秦晚风也不得不挨着赵荣跪了下来。
“请母亲责罚!”
“请大夫人责罚!”
赵宜、赵颖、秦晚风三人齐声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啦?”赵大夫人更加糊涂了!
赵荣说:“今天,趁母亲午休时,我见妹妹们也不常出门,就鼓动妹妹们去看白岩洞的红叶了!”
赵宜、赵颖齐声说:“不怪二哥!我们自己也想去看!”
赵大夫人沉下脸:“你们这是抢着担责吗?”
三人齐齐低下头。
赵大夫人看着一言不发的晚风:“晚风,你为什么跪下?”
秦晚风低下头:“晚风没有劝阻!”
赵大夫人忽地笑了:“很好!在这个问题上,每个人都不推卸责任,反而抢着担责,很好!兄妹友爱,这才是我赵家的儿女!”
赵大夫人慈祥地看着这三个孩子:“要说责任,我看主要是荣儿和宜儿!颖儿我是知道的!处处以宜儿为主!颖儿,你起来吧!晚风,你没有办法干涉主子的决定,你也起来吧!”
赵颖趴下,给赵大夫人磕头,仰起脸来,已经是泪流满面:“母亲!就请责罚我吧!二哥也是看我们不常出门,想让我们高兴高兴!这才带我们出去的!哪有自己快乐了,却让别人背过的道理!大姐处处为我着想,我怎么能让大姐为我挨罚!母亲,要罚就罚我一个吧!”
秦晚风也跪着,不发一声。
赵大夫人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们都起来吧!出去就出去了,看看满山红叶也好!记住,以后,不能随便出门了!谁知道会遇到什么事?女子的清誉最是重要!”
赵大夫人说着,便要拉赵荣起来:“起来吧!都起来吧!”
赵荣坚持不起:“母亲!我们遇到事了!很大的事!”
赵大夫人刚要站起,听赵荣这一说,吓得不轻,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凳子不稳,差点歪倒。赵荣慌忙上前扶住了赵大夫人。
“到底什么事,快快说啊!”赵大夫人催促道。
赵宜便把今天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述说了一遍。
赵大夫人听后吓得冷汗涔涔。
“你们确定是皇亲贵胄?”赵大夫人问。
四人都点头:“是的!”
“那是谁呢?”赵大夫人问。
赵宜问秦晚风:“你也是京城口音,你见过他吗?”
赵荣紧盯着秦晚风的眼,秦晚风茫然回顾了一下,垂目道:“不记得了!”
赵大夫人又叹口气,说:“晚风已经记不起自己的父母了,怎么可能记得这人?”
秦晚风忽地想起刚才那随从说的一句话:“我家公子难道是什么人吗?他是鲁——”
秦晚风说:“皇亲贵胄中什么人与‘鲁’字有关?”
“‘鲁’字?什么意思?”赵荣问。
秦晚风说:“刚才我剑指着那主子,说‘我家小姐岂是你什么人想结识就能结识的!’那随从说了一句话‘我家公子难道是什么人吗?他是鲁——’”
“‘他是鲁——’难道是鲁王?”赵大夫人惊恐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