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歌回到家的时候,周灵风已经把饭菜都端上了桌,看到夏安歌回来急忙盛了一碗酸梅汤,“外面热坏了吧?来,喝个酸梅汤,降暑!”
“谢谢妈!”
夏安歌接过来一边喝着一边坐到了桌前准备吃饭,这一个星期,周灵风适应的还不错,小区里的都是以前工厂退休下来的老头老太太,周灵风跟那些老太太很能聊到一起去,反正都是西家常东家短的嘛,这来不过一周,就比夏安歌待了好几个月要强。
周灵风给夏安歌盛了一碗饭,“这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凉下来,我昨天跟你爸打电话,你爸说家里早晚都开始凉了呢。”
“这边还得热个两个多月吧!”
周灵风叹了口气,“哎呦,这还得在惹两个多月啊?还得遭罪啊?这天天晚上我都热的睡不好。”
“那我明天去给你买个电风扇吧?”夏安歌说道,“晚上用上会好点。”
“别买!”周灵风想到没有想的就给否认了,“那东西要用电的,哪来的那么多钱交电费?”
夏安歌:……
两人吃完了饭,夏安歌要进厨房收拾,周灵风不让她去,自从她来之后,夏安歌就什么都不用做,连衣服都不用洗。
“安歌!”周灵风一边洗碗一边跟夏安歌说话,“我听隔壁的王大妈说,怀孕要去医院做那个什么检查,就是让医生看看孩子是不是健康的那个。”
夏安歌想了一下就知道周灵风说的是产检,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产检确实可以看出孩子是否健康,但是这个时候的产检,夏安歌虽然学的是临床,但是这点还是明白的,这个时候的产检根本达不到这点,这个时候产检很简单的,基本什么问题都检查不出来。
“安歌,你过两天要不要去医院做一个?”
“不急,三个月后在去吧!”
“三个月后?”周灵风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这迟不迟啊?”
“妈,你放心吧,我就是学医的,我有分寸,你放心好了!”
“好吧!”周灵风又继续去洗碗。
夏安歌便转身回了屋,收拾了一下下午上课需要用的课本,跟周灵风说了一声就出门走了,挂科这种事真的在也不能出现了,简直是耻辱。
白天上课,晚上吃完晚饭就陪着周灵风去楼下转转,但是现在周灵风跟邻居的熟络程度可是要比夏安歌强多了,很快,周灵风就跟她们小圈子里的人聊的火热,夏安歌也插不进话,便去了小区门口的小卖部给家里打电话,每隔两天给家里打个电话已经成了夏安歌的习惯。
电话是警卫员接起来的,说唐宁推着夏津去了隔壁串门,夏安歌便跟警卫员说了两句,问了夏津这两天有没有事。
警卫员说的详细,夏津吃了多少饭,上了几次厕所,夏安歌觉得正常才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夏安歌也没有去找周灵风,自己一个人就回家了,洗了澡,换了睡衣就坐在桌前看书,等到时钟走到十点的时候,准时上床睡觉。
这是自从怀孕后,夏安歌给自己订的时间表,虽然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有些枯燥,但是一切为了孩子嘛……
每天早上七点准时起床,出去在小区外面的小公园走半个小时,然后回来洗漱,吃早饭,去上课。
周扬今天也来了学校,刚到就被辅导员喊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节课后了,后面两节课是临床实验课,要去实验室上的,夏安歌等了一下周扬,“辅导员跟你说什么了?这么久?”
“还能说什么?就教育了一顿,让我写封检讨给学院。”
夏安歌笑了出来,“活该,谁让你连开学时间都忘了的?”
周扬心里想,我才不是忘了呢,我是有更重要的事,但是嘴上却没有反驳,不知道怎么解释。
到了实验室,教授明显的很高兴,还没有上课就开始叨叨的说了,夏安歌听了半天才算是听明白的,今天的尸体是女尸,真尸体,这机会很是难得,所以大家都挺兴奋的。
等到上课的时候,夏安歌就看到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抬到了实验桌上,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大家也不是第一次闻这种味道了,所以也没有人有什么异样。
周扬觉得夏安歌的脸色有些苍白,以前的时候上解刨课,也没有见她有什么反应啊?周扬正纳闷呢,白布被教授刷的一下拉了下来,“我们这节课是肌肉课……咦,这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让把皮剥了送过来的吗?”
“算了!”教授消了一下毒,就戴上了手套,“今天我就给你当场演示一下如何剥下一张完整的人皮。”
周扬在教授把白布拉下来的那一瞬间也是一愣,夏安歌已经转身捂着嘴快速的从后门出了实验室,因为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尸体,也没有人注意到夏安歌出去,周扬急忙也跟了上去。
夏安歌蹲在花园旁干呕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周扬把刚刚在小卖部买的水递了过去,“那个时候我们去医院,就听吴教授说着尸体要捐给咱们学校的,没想到,还真被我们给碰到了。”
没错,刚刚的那具尸体就是翠兰的……
夏安歌喝了两大口水,扶着树站了起来,“这课我不去上了,你进去吧,这机会也算是很难得了。”
“我上不上都无所谓。”周扬说道,他是真的没有想过毕业后要去做医生。
夏安歌这会也没有心情去想周扬这话的深意,还以为周扬是为了陪自己呢。
夏安歌苦笑了一下,”我真是没有想到,竟然还能在看到她。”
“世事无常。”周扬说道,“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呢?”
“是啊,只是难免有些感慨!”
周扬想了一下换了一个话题,“下午去我那边吧?我暑假的时候学会了荷叶蒸鸡,我做给你吃啊!”
“别,别!”夏安歌连连摆手,她现在真的是对鸡有阴影了,“不管你现在把鸡给我做成什么花样,我都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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