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浑身难受,身下一股股热浪袭来。
小草过了两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好歹也做了一辈子的兽医,身上这么些症状自己心里还是隐约有些猜测的,不会傻傻的认为这些都只是酒后的症状。
她仔细的想了想,大家喝的酒都是从一个酒瓶里倒出来的,怎么也没有机会被下药,唯一可能的就是蓝漫漫的那杯水。
这些症状估计还是轻微的,药劲上来后,恐怕会更难受。
也怨自己,千防万防,没防得了一杯水。
既然她这么做了,不可能就单单让自己难受一下吧,肯定还会有后招,万一送进来某个喝醉酒的男同事,那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得赶紧的离开这个地方,去医院是没可能的,至少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清醒清醒,不要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她将注意力散放到手脚上面,使劲的想要挪动一下,可是手脚仿佛都没有知觉,也不知道到底动没动。
盛夏的夜,在这个郊区,知了没完没了的叫着,吵得于小草脑袋里晕乎乎的,似乎随时都可能失去意识。
她双手环抱在一起,用力的掐着自己手臂上的肉,想要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即使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抓出一道道血痕,小草也只是有些略微痛的感觉。
孙小宝扶着秃顶馆长,迈着大步子,朝着小草的房间走来。
秃顶光溜溜的皮鞋拖在地面上,发出“噔噔”的声音。这声音敲在于小草的心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小草心里慌乱得不行,后招这么快就来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怎么样,什么才是底线。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分析清楚了他们的目的,才能想到逃脱的办法。既然得罪的是熊渊明,他策划了这场阴谋,那他肯定是要自己出丑。而蓝漫漫参与其中,为的就是高源,目的也就是让自己出丑,好让她得到高源。
最终他们灌了酒,下了药,塞进来一个男人,那肯定还会让大家都看见。
真是太恶毒了,就为了这么些事情,居然做出这么险恶的事,轻易就可以毁掉一个女孩子的清白!
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才起来一点点,就被转的回到了床上。无奈只能抬起头,撑开眼皮,扫视了一下房间周围的环境。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摆设,有一张门可以出去,可是离床太远,失去重心的自己恐怕不能爬过去。
即使能爬过去,出了门也一样的被抓回来。
还有一扇小窗户,就在床头,拉开便可以爬出去。
小草真的很庆幸自己现在纤细的身材,换做是前世的莫漓,两扇窗户门都拉开,也爬不出去。
就在小草胡乱观察之际,房间的门悠悠的打开了,连钥匙都不需要!
小草回头看着门口,模模糊糊的看见孙小宝扶着秃顶馆长,进了房间。
紧接着,孙小宝退出房间,关上了门,留下一脸猥-琐的秃顶馆长,慢慢的靠近小草。
小草身上一股股热浪袭来,脸上也开始出现不正常的红色,可心里却依旧清醒,忽然就觉得身旁的床慢慢塌陷下来。
秃顶馆长坐在小草的身旁,瞧着侧卧的她,身材玲珑有致,身上散发出青春的气息,深深吸引着他。
他将手轻轻搭在了小草的小腿上,轻轻的揉捏着,仿佛揉着自己的小心肝。缓缓的,缓缓的,他的手慢慢的往上移。移动一下,又停下来,再揉捏几下。
虽然小草穿着牛仔裤,但丝毫不影响秃顶馆长的兴致,头上秃顶的地方散发出悠悠的光亮。
于小草虽然不能动,但是内心是清醒的,感觉到秃顶的动作,心里恶心的不行,忽而觉得有些许力气回来了。
但是她不敢贸贸然的反抗,以免引起秃顶的暴力相向,到时候自己没有力气反抗,会吃大亏,先养着力气,一会瞅准机会再逃脱。
想法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怎么样发展,没人能预测。
高源听到蓝漫漫于是说,心里警铃大作,有些上头的酒劲,一下子散开来。
他到处找于小草,都不见她的踪影。
“这大晚上,黑漆漆的,她又喝醉了酒,不会掉水里吧。”
同他一起寻找小草的阿亮,哪壶不开提哪壶,轻飘飘的一句话,将高源的心浇了个冰凉,他赶紧的沿着水泥路,眼睛瞪得老大,盯着池塘,生怕一个不小心,错过了小草的救援时间。
心中又慌慌的,万一看到小草飘在水面上,那可怎么办,掉水里她也不会游泳啊!!
高源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了,明明知道小草喝不了酒,还不好好照顾她,这做的什么男人啊!万一小草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跟着一起去了算了。
忽然听到鱼塘的角落,传来一声搅动水的声音,高源赶紧的跑过去,却只瞧见一圈圈的水波,他冲动的就要往下跳。
阿亮赶紧拉住他,将手电筒往水面一照,什么都没有。
“不是人,是鱼,是鱼划动水的声音!”
高源认真的看了看,觉得也是,于是又继续去另外的角落寻找。
秃顶馆长还在色眯眯的酝酿情绪,一边眯着眼睛臆想,一边揉捏小草的腿。
忽然他有一个新的想法,这姑娘一动不动的呆床上,没半点反应,也没啥意思,不如让她来,自己来好好享受,岂不更舒爽?!
再说了,她喝得醉醺醺的,万一明天早上醒来发脾气,闹不愉快就不好玩了。可如果是她自己主动勾搭的,那她就是有一万点委屈,也只能自己咽下去。
于是秃顶馆长便悠闲的躺倒了小草的身旁,手依旧搭在了小草的翘臀上,一边摸一边捏,等着小草酒精上头,酒后乱性。
小草心里早就将秃顶八辈子祖宗问候了几百遍,感觉他躺下来,手有渐渐放缓的趋势,大概也是酒劲上来,要睡觉的节奏,于是便琢磨着是时候该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