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琤也没了继续正经的耐心,看着身前心爱的女人,他反倒起了的心思,当即他长臂一伸直接将苏榆从秋千上捞了起来。
在苏榆的惊呼声中,他以吻封住了苏榆的声音,缠缠绵绵间抱着她顺势坐到旁边干净的草坪上,他一个翻身,将苏榆至于身下。
楚易琤亲了亲苏榆的唇角语气温和:“闹够了吗?”
苏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了,只知道身体上方的背着光的男人,是藏在在她心底最深处的人,每一次的近距离接触都让她全身跟着跳动。
“完了吗?”
苏榆皱眉,他说的是什么?
“什么完了吗?”
刚讲完话,她感觉到楚易琤的手落到了她身体的某处,顿时相接之处好似产生一股电流,流遍了苏榆全身,引起她的一阵颤抖。
反应过来,她狠狠的瞪了楚易琤一眼,然后将楚易琤推到旁边,羞涩的坐了起来,楚易琤就躺在她身边的草坪上,苏榆抱膝看着天空,她不想离开,想陪着楚易琤,她嗔怪道:“楚易琤,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说的就不是正经事了?”
“……”她能说什么?不管说什么都会被楚易琤反驳回来的,楚易琤一旦不正经起来,她还真的不是楚易琤的对手。
见苏榆一脸羞涩,楚易琤爽朗的笑了,似真似假的说:“那两次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我刚开荤,你就让我素了这么久,良心痛不痛?”
“……”居然问她良心痛不痛!例假这种事情是她能决定的吗,而且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有权利做主,她都说过了他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他自己不去找,怪她?她阻止过他吗?
苏榆很气,果然不能指望夜晚的楚易琤能讲几句正常的话,一旦入夜,这个人的兽性就会被激发,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不光动作不正经,连话语听着都让人难以理解。
见苏榆在发呆,楚易琤单手撑在草坪上,侧着身体,手指挑起苏榆的下巴,看的入了迷,他轻佻的说道:“小美人,给哥笑个。”
苏榆一巴掌拍落楚易琤的手,骂了句“神经病!”
她一骨碌的坐起来,往房子的气冲冲的走去。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把楚易琤当成一个疯子,神经病就行了,真不知道一天天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黄色的东西。
楚易琤的声音伴着晚风从身后传来:“晚餐在桌子上,记得吃。”
苏榆回头,楚易琤还是躺在草坪上,他双手枕在脑袋后面,对着天空,看着倒是挺悠闲。
但是她现在不想理他,一点都不想,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
餐桌上只摆了一份牛排,碟子旁边是一碗清香而不油腻的鸡汤,虽然搭配着看起来就很违和,不过看起来很不错,看来楚易琤这几天应该是注意饮食了,还好。
牛排的煎的刚刚好,挺嫩,很符合苏榆的胃口,酱汁浓郁,每一口都是享受,苏榆确定自己是做不出这样的味道的,看不出来,楚易琤还有这等厨艺。
想起楚易琤,苏榆想去叫楚易琤进来吃晚餐,然而一想到他刚刚讲的那些混话,苏榆顿时就不想去了,去那里惹气,倒不如安安静静的享受一下这美妙的晚餐。
吃过晚餐,苏榆依旧没去看楚易琤,她回我是去洗了澡,洗完澡出来之后却仍旧不见楚易琤回来,时间已经很晚了。
卧室的窗户很大,从窗户的角度能看到后院大多的地方,包括秋千的位置。
苏榆一眼就看见了躺在绿色草地上那个穿着白衣的人,楚易琤还是维持着刚刚一样的姿势,仰望着天空,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在干什么?一直都没动?好像是一直都没有动过,有点奇怪。
苏榆下午睡了觉,即使已经深夜,她并觉得不困,她很闲,闲到盯着草坪上的楚易琤足足看了五分钟。
时间越久,苏榆越觉得不对劲,楚易琤一直都没有动过,暂且不说地上凉不凉,一个人是如何在清醒的状态下在草坪上躺了很久一动不动。
他身边的草都动了,他居然还像个雕像一样躺在那里……
这般看来,那也只有一个可能了,晕倒了?
意识到这一点,苏榆快速的跑出了卧室,因为过于着急,鞋子已经忘了穿。
脚丫踩在柔软的草坪上,脚心一阵痒痒,她宽松的睡裙倾斜于一边,露出白皙逛街的肩头。
闻到那股熟悉的馨香,楚易琤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如此香艳的画面,苏榆身上的睡裙松松垮垮,此刻正伏在他的身侧,他一睁眼,苏榆衣服里的一切一览无余,这对于楚易琤来说无意是致命的诱惑。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楚易琤顿时就有了反应,他的手不着痕迹的放到苏榆的后腰,摩挲着,结果发现越摩挲越激动,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楚易琤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苏榆紧张的声音:“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昏倒了。”
此刻楚易琤的脸面向别处,始终没去看苏榆,就算他的意识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碰苏榆,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也不能,身体的反应终究会打乱意识的,他必须要控制自己不去看,现在的苏榆碰不得,他必须要忍。
见楚易琤这副淡漠的样子,苏榆不免有些奇怪,她好奇的问道:“楚易琤,你怎么了?怎么不讲话?”
此刻的苏榆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以跪趴的姿势落在楚易琤身侧时,她那身衣服已经形同虚设了。
她以为楚易琤是不想理她了,楚易琤不会是生气了?她什么时候惹他了?苏榆一点都不知道。
不管怎样,还是缓和一下和楚易琤之间的关系比较重要,苏榆当即用力的将楚易琤的头转过来,结果就看了一眼,便前功尽弃,她的力气抵不过楚易琤,楚易琤的头直接转到了另一侧,无奈之余,她的身体只能快速的绕到另一侧。
可当她刚到另一侧,才面对楚易琤的脸,楚易琤的脸总却在下一刻转向别处,搞得苏榆十分郁闷,他就这么不想看见她吗?她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了,苏榆觉得楚易琤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结果反反复复几次之后,楚易琤每一次都跟她反着来,根本就不看她,苏榆全然没了耐心,她气结,一拳头锤在了楚易琤的胸膛上:“生气!生气!生气吧你!楚易琤,你怎么这么小气。”
苏榆欲走,却被楚易琤抓住了手,苏榆顺着楚易琤的视线往下,脸不由得的红了,再顺着楚易琤的视线看看自己,她顿时明白是什么原因了。
好像刚刚不只是楚易琤的错,也有她的疏忽。
现在这情况看来,苏榆就想到了五个字,那便是完了,危险了,她匆忙坐起来,视线触及到楚易琤的下身,她轻咳了两声,想了想,重新坐回了草坪上,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她说:“我一直都是五天就干净了,今天是第六天。”
楚易琤没讲话,盯着苏榆的脸看了数十秒,而后拥她入怀,狂热的吻带着千军万马向她袭去。
苏榆跨坐在楚易琤的身上,远处阿尔卑斯山脉的白即使是在夜晚,也白的那么耀眼,沉沉浮浮之间,那山脉不断的在晃动,晃了眼睛,还有那漫天的繁星也动了起来。
突然视线里的东西变的全然不同了,增添了另外一种味道。
近处的树林,院墙内的花朵,似乎都在躁动,飘忽不定,她好像看见了白云,在夜晚,闪着光,指引她前行,这些云朵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形成了阶梯,让她踩着一步步走向天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