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琤不恼,反而动作之中更加留恋,指腹的微微用力好似要搓掉苏榆唇上的皮。
他狡黠的笑着,凑近苏榆,略微嘶哑的声音格外的魅惑:“不仅有下次,还有下下次,一直到我死,还有下辈子,生生世世……”
推开楚易琤之后,当看见不远处的赵珩时,苏榆脑中的弦瞬间绷紧,楚易琤的话让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她尴尬的擦了擦嘴巴。
“师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赵珩大大方方的回道:“不早不晚,你们俩抱在一起的时候,男朋友?”
苏榆慌忙摆手,解释的话语还没说出口,肩膀上忽然落了一只手,接着那只手的主人特别可恶的抢了话:“是,赵医生你好,昨天晚上替班的事情我替我家小榆谢谢你,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苏榆的身体已经被楚易琤掰过去,楚易琤拉着她就要走,她狠狠的睨了楚易琤一眼,挣脱了楚易琤的怀抱,转身微笑着说:“师哥,你别听他瞎说,我跟他只是兄……只是朋友关系。”
赵珩笑着看着别扭的苏榆,苏榆身后那个人他早就认出来了:“他是楚易琤?”不等苏榆讲话,赵珩又说:“你没必要去在乎别人的眼光,喜欢的话就在一起,我觉得你们很配,不用跟谁解释,上了一夜班,肯定累了吧,快点跟男朋友回家吧。”
哎?这边赵珩的话刚说完在,那边楚易琤就搂着苏榆对赵珩点了点头,紧接着就把苏榆带走了。
苏榆感觉特别的莫名其妙,她有说什么吗?怎么这两男人怎么跟串通好似的,关键是楚易琤根本就不认识赵珩。
真是莫名其妙!
车到了楼下,楚易琤并没有跟她一起上楼,苏榆真是求之不得。
她打算休息好再去对面给顾嘉然收拾房间,洗漱完,吃了餐厅的一个苹果,没什么胃口的苏榆就进了卧室准备睡觉。
她刚躺下,忽的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她的后背蓦然变得僵硬起来,她还没来得坐起来,被子就人掀开,紧接着她的后背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苏榆扶额,有些困扰着说:“楚易琤,你家在隔壁。”
“我认床。”
“……”这是她的床,她的床好吗?!
苏榆刚吐槽完又听见楚易琤的声音:“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苏榆低头,盯着放在她胸口的那双大手,这还叫不会对她做什么?现在她的手是隔了层布料,等会儿呢?而且她的衣服里面什么都没穿,现在这样都已经很过分了。
苏榆沉了沉气,曲腿,往后用力,踹了楚易琤一脚:“下去!”
楚易琤躲闪不及,虽不至于遭遇了被苏榆踢下床这种丢人的事情,但是好像被嫌弃了。
也就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楚易琤再次缠了上来,这一回直接把苏榆的腿给夹住了,控制住苏榆,他得意的在苏榆耳边吹风:“乖乖睡觉,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过如果你不老实的话,你要知道摩擦生电,你……”
苏榆当即无奈的闭上眼睛,没再动,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身上好像绑了定时炸弹,那颗炸弹是楚易琤,而遥控器也握在楚易琤的手中,楚易琤想要什么时候引爆,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她愤恨的开口:“楚易琤,你不用上班吗?”
“一天不上班公司不会破产,我们多久没有这么一起睡过了?”
“……”这话,苏榆怎么听都觉得色,情满满。
楚易琤的头往下转移,吻了吻苏榆脖颈处的白肉:“睡吧,你肯定累了。”
即使身上绑了楚易琤这颗定时炸弹,作为一个曾经站着抱着柱子都能睡着的能人,困意袭来,苏榆抵不住,很快就入睡了。
然而再次醒来时,苏榆不是自然睡醒,而是被呼吸不畅惊醒的,等她清醒之后才发现已经远远不是呼吸不畅这么一回事了。
身上的男人如同一座山一样压在苏榆的身上,她想要张开嘴巴讲话,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却无意间给了楚易琤进一步进攻的机会,楚易琤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了她的牙关,一瞬间,嘴巴里被塞的满满的。
胸前骤的一疼,苏榆才注意到皮肤上那只四处游走的手,正和她的身体亲密的接触着,每动一下,她的身体就忍不住轻颤一番。
就连声音都受了影响,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她想讲话,却讲不出,只有那唔唔无助声。
此刻的苏榆惊恐极了,她的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然而碍于被楚易琤压迫,苏榆根本就动弹不得几分。
泪水无声,争先恐后的从眼眶流出,湿了身下的枕头,惊恐的眼神似乎就此定格。
苏榆不知道楚易琤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她意识惊醒的时候,她正被楚易琤抱在怀里,耳边是楚易琤一声接着一声的对不起。
她木讷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刚刚那段,她的记忆重合,让她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人这到底是不是楚易琤。
苏榆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楚易琤的话她似乎全部都没有听见,就这么呆呆的坐着,如同被剥夺了灵魂的尸体。
松开苏榆时,苏榆的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楚易琤的手不安的在苏榆眼前晃了晃。
楚易琤始终都在苏榆的一举一动,他见苏榆黑色的眼珠动了,楚易琤皱了皱眉头,捧着苏榆的脸,直勾勾的盯着苏榆的眼睛,很是认真:“你以前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顿时,苏愿听见什么碎掉的声音,她用力掰开楚易琤的手,眼睛不安的四处看看,唯独没去看楚易琤。
苏榆冷言冷语的“不要再有下次了,就你这样谁不会被你吓到,我承认我也没多坚强。”
而楚易琤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继续追问:“我不相信,你告诉我以前是不是有人这么对过你?”
楚易琤的眼睛猩红,抓住苏榆的手腕,苏榆很疼,手腕那一圈泛起了红色。
苏榆想要收回手,却收不回,骨头好像要被楚易琤捏碎一般。
她勉强挂上微笑,云淡风轻的说着:“怎么可能,我以前的那些男人都很温柔的,没一个像你这么粗暴,所以被你吓到也是正常喽,你捏疼我了,松开。”
她说话时那自然的表情,好像她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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