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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舞姬(1 / 1)

第四章:舞姬

小城之内,两个身影,一赭衣一绿衣,一前一后,缓缓地朝着街道走去。

看那绿衣‘女’子,缓步轻盈,一颦一笑,十分的吸引人,活脱脱一个机灵的少‘女’。而那赭衣少年,一脸冰冷,漫步朝前,背后,背着七把仙剑,在阳光的照耀下之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这两人,正是赭衣少年徐天铭和绿衣少‘女’陆馨。

仅仅是七天的时间,原本迁移到了北方的百姓,在灵圣派打败鬼王之后,都纷纷地迁徙了回来。为了重建自己的家园,每个人都在忙碌着,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要说七剑子徐天铭,鬼王大劫之时,他还和陆馨在万剑山庄的剑冢里面,两眼不见天外事。待到了这时候,出来一看,虽然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却并未亲自经历,只是知道,鬼王屠戮天下的事情,在百姓的口中,也传了不少。

这会儿,如漫无目的的行走,陆馨心中正抱怨着,徐天铭到底要去哪里。可是,徐天铭就是只字不提,只那样行走,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陆馨不得已,只好跟随着。她了解徐天铭的脾气,心中虽然抱怨,但是陆馨却还是气不过,却又发作不得,只好一边跟随着,一边对着徐天铭时不时哼一声。

徐天铭对于陆馨的这些表情,就像是习以为常一样,完全不感冒,任随着她在那里,生气也罢,抱怨也罢。自从剑冢之中,徐天铭找到了《七光剑谱》,就沉浸在其中,修炼起来。直到昨天这才出来。

阳光明媚,陆馨一边跟随着徐天铭走着,一边随着人群左看右看。忽而,她眼睛睁大,突然被一样奇异的事物吸引住了,轻笑着跑过去,拿起来,端详着。

好一会儿,陆馨‘露’出了欢喜之‘色’,显然对着手中拿着的一个小玩意十分地上心,含笑着。她轻‘吟’一笑,欢喜的叫道:“呆木头,你看,这个好看么?”

可是,她忘了,徐天铭却没有跟过来。

她话刚出,忽而回过神来,看向身边,哪里还有徐天铭的影子。陆馨顿时一气,朝着四周张望,在人群之中寻找。远远地,只见赭衣的身影,缓缓地就要消失在前面的一家豪华巨大的楼房。

陆馨心中生气,徐天铭就这样子无声无息地扔下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正要追去,忽而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姑娘,我的东西,你还没付钱呢?”

陆馨转身,朝着那摊主望了一眼,又朝着手中拿着的那个心爱的小玩意望了一眼,忽而间心中的欢喜顿时消失,朝着摊主一扔,生气的道:“这破玩意,本小姐不要了!”

说完,陆馨霍然转身,气冲冲地朝着人群之中挤了出去。

摊主连忙接住那被陆馨丢过来的小玩意,愕然怔在了原地,感觉莫名其妙。或许是闯南走北,见多了世面,居然看出生气的陆馨不是好惹的人,顿时只能够忍气吞声,独自咽下了这口气。

一座豪华的楼房前,横梁格木,十分的有气派。陆馨身形闪现,望着这一座楼房,不由得肚子再次一肚子火气冒上来。特别是,看到这上面高高挂着的牌匾之上,写着硕大无比的三个字“仙舞楼”,吸引着一边路过的其他人。

陆馨何等见识,一看到这三个字,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刚才,明明看到徐天铭的身影,消失在了这个‘门’口之内。她狠狠地跺跺脚,心中嘀咕一声,怒气冲冲地朝着这个仙舞楼闯进去。

陆馨是‘女’的,这样子闯进去,当然被人拦截。但是,陆馨并非普通人,修为不凡,那些普通的护卫,怎么阻挡得住她。很快,陆馨就轻易地闯了进去。

一进到里面,陆馨顿时愕然呆立在了原地,怒气微微一消。只见里面,十几个活‘色’生香的舞姬,手中舞动着布幡,在娇‘艳’‘花’瓣化作漫天‘花’雨之下,不断地舞动着。

落英缤纷,霓裳轻舞,再有烛影摇红,清歌如诉,一派香‘艳’景象中,却埋藏着无限杀机。

千瓣香‘花’被彩光一罩,立时汇成一道绚烂‘花’河,十几个舞姬,身材却是极好,美丽动人,妩媚‘迷’人,宛如天仙下凡。人间‘色’香不过如此,‘肉’‘色’靡靡吸引着一边的观看的其他人。飞天舞姬轻解罗裳,曼妙的身姿,婉转舞动,十几条五彩绸缎从容飞舞,熟练之极。

万流归宗,不管眼前的舞姬如何婀娜多变,轻歌曼舞,妙‘色’连连。

尤其在其中,遮遮掩掩之间,一位宛如天仙的少‘女’,半遮脸面,轻纱浮动,面‘色’如雪洁白,一头瀑布秀发,漆黑如墨,洒落肩膀。半身之间,衣衫半开半合,隐约可见那光洁如雪的肌肤,那‘诱’人的肢体,那眉‘色’的妩媚。曼妙的肢体之间,在那些舞姬的舞动之间,若隐若现,更加增添了一分神秘的面纱。

她手指轻轻拨动,搁在桌面上的琵琶,美妙的声乐,发出来,动人心魄,如这里的美丽舞姬,一起勾引着人的眼球。

陆馨凝望着前方,却见这地方果然不是一个好地方。那‘女’的,‘露’骨不要说,而且简直就是一个妖‘精’。一边舞动的舞姬,更是一个个吸人魂魄的妖‘精’。她顿时回过神来,面‘色’再次发怒,朝着四周张望,却见一边,那个赭衣身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竟是投‘射’在上面。

舍人魂魄的‘荡’漾声音,传‘荡’在这仙舞楼。陆馨一见赭衣身影,顿时气冲冲地跑过去,来到徐天铭的身边,哼道:“徐天铭,你居然背着我进这种地方享受!”

徐天铭冷漠的脸,一直盯着什么,美‘色’间隐隐闪烁,仿佛在向着什么。

陆馨的到来,他仿佛未看见一般。陆馨在他身边嚷道,他也置之不理。

陆馨见到这样,顿时更加气了,仿佛瞬间变成了母老虎,大声吼道:“你们这些妖‘精’,专会勾引男人。你们一个个穿的这般‘露’骨,怎么不觉得丢人呀!”

或是见到有‘女’子进来撒野,一边数个护卫虎视眈眈,围了上来。陆馨眼光寒冷,杀气腾腾,手中断情刃就要出手。

她原本就是魔教无情‘门’‘门’主黎情的关‘门’弟子,更是魔教之人,杀人也是不少的。只是跟了徐天铭之后,她才收敛许多,几乎未动杀戒。但是,眼前所见,忍无可忍,顿时‘激’起陆馨杀意。

就在这一刻,仿佛血战就要爆发的时候,忽而上方,传来一声轻妙‘诱’人,却带着摄人伤魂的哀怨声音,缓缓地传来:

“这位姑娘,仙舞楼乃是寻欢作乐之地,如何得罪你了?”

陆馨面‘色’一寒,轻喝道:“你们这些妖‘精’,就只会勾引人。还在这里装什么清高!仙舞楼,寻欢作乐,我呸!”

只见轻纱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异光,身影一挥,身边五彩绸缎散开,宛如仙‘女’轻舞。她手指之间忽而轻轻放下,在身前的琵琶之上,微微轻弹了几声。

“啪啪……”

一阵美妙的声乐传出,那少‘女’微微垂头,专注着手中的琵琶,随着声乐,幽幽的道:“我为舞姬,舞姬亦何?风沙大,无意留。天涯路,大漠孤烟,只是长河,落‘日’下,看江南人家。轮回转,一世烟‘花’,是否,看你眉目如画?英雄一剑安天下,转身手法,如此潇洒。我以命待来人,换不走一生画下的押。仙舞楼的琵琶哗啦啦,我倾尽一生,谁遮半面‘弄’一手琵琶,歌舞声韵唱泪了面颊,是谁伤了人家。红尘里,梦飞霞,宛天下,唱一曲作罢!”

她缓缓地说着,配着音乐,宛如歌唱一般,诉说着自己的年华。那半遮面的脸颊,透着让人可怜的哀‘色’,谁见了不怜惜?那凄冷哀怨的歌‘吟’,唱动了谁的心?

最后一声,随着凄婉的声音落下,半遮面纱的少‘女’豁然飘起宛如天仙,身边的绸缎白纱缓缓地舞动,飘落前方,忽而站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依旧‘露’出楚楚可怜的哀怨之‘色’。

陆馨听后,竟是怔住在那里。忽而,她回过神来,猛然间发觉了什么,心中暗骂这个妖‘女’居然使用摄魂心魄的妖术,顿时再次怒气大起,朝着上面怒声喝道:“别在那里装楚楚可怜,可恶的妖‘女’,居然以声乐摄魂,你到底是……”

陆馨最后“何人‘两个字’还未出口,一张大手忽而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陆馨一怔,见到捂住自己的正是徐天铭。抬头看去,徐天铭那一张脸,冷漠的外表之下,透着一股让人感觉奇异的神‘色’,总感觉好像藏着什么事情一样。

虽然看到徐天铭如此,但是一想到这里的烟‘花’之地,一想到那个妖‘精’‘蒙’面‘女’,一想到徐天铭撇下自己来了这里,心中就是放不下。她朝着徐天铭大嚷道:“徐天铭,你做什么?你要帮着那个妖‘女’!”

徐天铭面‘色’冷漠,放开了陆馨之后,道:“你跟着我,我不管你,但是我做事,你别搅合!”

仿佛jǐng告的话语,从徐天铭的嘴中发出。陆馨心中怎么能够忍得住。就在她再要搅拌的时候,上面那些舞姬纷纷地推了开来,‘露’出了那一个轻纱‘蒙’面的少‘女’。此刻,她手中的琵琶已经垂下,目光留恋在下面的关注之中,很快的移到了徐天铭的身上,哀怨之‘色’依旧留在面庞之上,而目光深沉,可是深藏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公子,你此次来仙舞楼,如果是欣赏小‘女’子的歌舞,小‘女’子甚是欢喜,不胜感‘激’。如果,公子却是带着哪个‘女’孩在这里捣‘乱’,还请公子离开,免得这里受到殃及。”

轻纱‘女’子目光所及,正落在了徐天铭和陆馨的身上。

场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一边的宾客,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徐天铭,见他身后背着七把仙剑,似乎不凡,而他身边的那个绿衣‘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来找这赭衣少年的。而且,从刚才的杀气气势,无不明白,她却是不好惹的人物。顿时,如知趣一般,感觉这里就要发生大事,一个个都自主的缓缓退出去。一时间,仙舞楼内,只剩下那些舞姬,轻纱少‘女’、徐天铭和陆馨这些人。

徐天铭凝望着上方,面‘色’寒冷,但是却透着一丝笑容,道:“姑娘,看你举止从容,一手琵琶弹得唯妙唯翘,在音乐方面,更是有着变幻莫测,出神入化,夺人心魄的声势,一身容貌,更是宛如仙‘女’,倾城倾国。却在这仙舞楼内,歌舞叫卖,可是委屈了?”

“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身价押在此处,无人来换取,小‘女’子只有这么一‘门’手艺,只好在这卖艺为生。公子的口气,好像是说小‘女’子不是普通人的样子哦?”

徐天铭笑着道:“久闻仙舞楼奇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轻纱‘女’子柔弱的道:“那公子的眼中,可是见到了仙舞楼的奇特,可是见到了仙舞楼的反响?”

徐天铭微微笑了一下,道:“十二舞姬,加上姑娘,不正是这奇特之一么?”

陆馨在一边听着,顿时一气,道:“什么!那是妖‘女’,你还奇特。我跟着你那么久,没见你夸过一句我,现在却来这里夸奖那些妖‘女’,哼!”

徐天铭不理会她,依旧望着上面,那青衫‘女’子扑哧一笑,面容姣好,轻纱微微飘动,道:“公子,告诉你一句,不可以随便夸别的‘女’子的,不然你身边的那位姑娘,可是吃醋要紧了。”

徐天铭面‘色’尴尬了一下,朝着陆馨望了一眼,随即恢复了冷漠之‘色’,道:“这个不妨,别理她就是了。”

轻纱‘女’子含笑道:“公子不理她,小‘女’子可会遭殃的。”

徐天铭微微沉‘吟’,道:“姑娘,在下徐天铭,来此除了欣赏你的歌舞之外,就是想证实一件事情。”

“哦?”

那轻纱‘女’子哀怨的脸‘色’忽而变了一下,仿佛厉‘色’当空,但是依旧没有褪去她的哀怨,幽幽的道:“公子,小‘女’子只是普通之人,何来能够让公子大驾光临,要证实什么事情的?”

徐天铭冷笑一声,道:“冰宫影护法,如影随形,变幻莫测,可是普通之人?”

那轻纱‘女’子微微一惊,但是在轻纱‘蒙’面之下,却未让人见到。她身形飘动,换了一个姿势,这才缓缓地道:“公子所说,小‘女’子不懂了。”

一边的陆馨原本是对着徐天铭大吵大闹,此刻突然听到徐天铭口中的冰宫不由得定下心来,心中一惊,眉头微皱,感觉有着什么大事一样。

徐天铭漠然而道:“姑娘也不必装糊涂。天下都知道,魔教冰宫一系,一直身居东海之滨,未曾出现中原。但是,这一切他们都错了,只是未曾了解。我徐天铭,今天来此,也只是想向姑娘证实一件事情罢了。”

轻纱少‘女’徐徐地道:“公子到底在说什么呢,小‘女’子真的是听不懂了。什么冰宫影护法,未曾听说过。公子若不是前来听歌取悦的话,还是请回吧。”

陆馨微微思索,忽而冷声哼道:“虽说魔教派系之中,幻心宫在勾引男人这方面,媚术无人能及。倒是从未知道,冰宫却也有着人这份本领,居然也悄悄地干起了这行勾当,正是了不起呀!”

仿佛讽刺,仿佛讥笑,仿佛‘激’将,上面的那个轻纱‘女’子就是不以为然。她再次重申道:“小‘女’子乃是押身之人,更不知道你们口中冰宫是什么,还是请回吧。”

徐天铭冷笑一声,踏出一步,咄咄‘逼’人的目光,灵这里一阵寒气。

“姑娘,若非没有一点把握,徐某也不会来此了。”

话音未落,他屈指一招,身后七把仙剑,红焱、橙光、黄翼、绿幽、青冥、蓝荟、紫雷七把仙剑,豁然飞出,快如闪电,飞‘射’而出,朝着前方袭去,七‘色’光华,如一道彩虹,美丽之极,却暗含夺命之气。

仿佛,下一刻,那个哀怨的‘女’子,就要断命于七剑之下了。

就在这一刻,霍霍飞出的七把仙剑,突然间在那个‘蒙’面轻纱少‘女’身前三寸空中停了下来。耀眼的七‘色’彩芒,不断地翻腾,锐气横生。而仅仅这一刻,那宛如余音绕梁的琵琶声音,再次响起,美妙的音乐,看去那么普通,却如‘波’光粼粼的声‘浪’,在她的身前洒下阵阵的光华,点点的光芒,如一幕奇异的光幕,挡住了徐天铭的七把仙剑。谁也不知道,是徐天铭没有出尽全力,仅仅是试探,还是有什么变异?

一阵光华闪烁,忽而间一边原本舞动的十二个舞姬,顿时受到‘波’及,全部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隐约之中可见,轻纱少‘女’朝着地面昏‘迷’的人望了一眼,眼神一动,忽而间琵琶声哗啦啦的大响起来,七剑之前光芒一闪,耀眼之极,爆发了出来。光华一闪之中,仿佛一道身影如影一般,消失在前方。

徐天铭豁然收剑,七剑回鞘,身形飘起喝道:“追!”

陆馨见状,也紧随而至。仙舞楼内,一时间变了样。那些地面上的护卫突然间‘露’出了狰狞的面庞,仿佛看到什么让他们兴奋不已的事情。

海岸边。

谷泽风凝望着罗奇和岳思盈,眼中光芒闪烁,幽幽的道:“罗小兄,岳姑娘,谷某就先告辞了。我想,很快,我们又会再次相见的!”

说着,他身形一闪,朝着一边飞身而出,如一道影子,消失在天空。

望着谷泽风消失,岳思盈带着一丝疑‘惑’,轻声问道:“罗奇,我们不需要追他?”

罗奇面‘色’含笑,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地道:“盈儿,谷泽风不是说了么,很快又会再见的。我们,又何必找他做啥?”

岳思盈眼角微微转动,也没有说什么,两人,依旧凝望着大海,远远地眺望着。

‘日’半风萧瑟,暗月照苍凉。

悠悠漠无尽,殇音碎肝肠。

岁月染指了谁的年华,又让谁半世凄‘迷’…

曾经路过的风景,红尘中的过客匆匆,曾经的年少轻狂,对美好事物的期许…都被这洗不尽的铅华岁月消磨殆尽~曾经的‘花’开‘花’落,冬去‘春’来,也无一不在诉说着人生的无可奈何。

岁月蹉跎,光‘阴’颓废,半世的颠沛能否换来瞬间的永恒~好让这斑驳的时光尽情飘散…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吟’唱着长恨歌的凄怆悲凉,游走于诗词间的婉约,念想起红尘的事态炎凉,不禁黯然神伤,轻然而泻。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无根越长圆。

忆吧!念吧!写吧…将曾经的悲伤,哀怨与无奈、尽情的挥洒于一纸苍凉,让无尽的黑夜‘露’出一丝光明为我把方向指引,让我用永远的坚持来等待繁星硕硕~

愁云依旧深锁清秋,飘飘片片依旧点缀着如漠的苍穹,一颗冰冷彷徨的心絮摇曳在这无穷无尽的灰暗里,犹如浩瀚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飘‘荡’。唯有执着的信念坚持等待那明‘日’的曙光;无奈、无奈落墨成殇,只能静候彼岸‘花’开~

菱‘花’飞雪欺漫天,尘云如墨裹寒心。悲叹灵素若白羽,奈何散落浊世间~奈何~奈何~奈何!

仿佛,在这大海的边缘,能够陶冶心。曾经一切,过往都在这海面之上,如一面镜子,放了一遍,看了一遍,最后终究看到了些什么,这就像是,镜‘花’水月,到头来,只是眼前是真的。

世间,原本就是变幻无常,原本就是孤苦和幸福相依伴,没有经历风雨,怎么会见彩虹?就像大海之上,‘波’涛汹涌,但是‘波’涛过后,却是平静海面,让人耳目一新。

纷繁的过去,一切都结束了,剩下的只有眼前的路。天涯海角,‘浪’迹天涯,携手相伴,不离不弃。

脉脉含情的目光,相互凝望着。从此以后,天荒地老,至死不渝。风卷起萧瑟轻扬,那些无聊的情愫跟随风,零‘乱’的飞舞。尘世几多磨合,演尽悲欢,那些落叶旋飞的记忆里,无意间,已把心惹上了沧桑。

就让大海的‘波’澜壮阔,一起冲走一切,冲淡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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