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瑶夫人伸手拉住他,低声道:“那老头所说不错,双方价格定好,你情我愿,事后反悔是没用的,否则人人可以变来变去,不是乱了套了?若在外面,或可凭武力解决,财神城中却不可。”
陆小远愤愤道:“这老头太也可恨,骗了人家近五千两银子,还出手伤人。”
璐瑶夫人瞧他一眼,笑道:“你要替那夫妇要回玉石,我来帮你。”说着走上前去。
老者陡然间见到这妩媚艳丽的女子款款走来,登时心痒难搔,双目发直。
璐瑶夫人笑道:“老先生,劳烦你将雷公卵还给原主。”
老者盯着她衣衫包裹下浑圆的丰臀和半露的乳球,眼中直欲喷火,竟没听到璐瑶夫人的话。
璐瑶夫人又说了一遍,老者回过神来,笑道:“这位夫人有命,老夫岂敢不从,只是老夫是生意人,将如此贵重之物送人,不是亏大了吗?”
璐瑶夫人吃吃一笑,伸手捋了捋鬓旁秀发,道:“我自不会让老先生吃亏的。”
老者见她这一笑犹如玫瑰绽放,又娇又媚,全身骨头都要酥了,呆呆问道:“夫人要如何补偿老夫?”
璐瑶夫人轻轻哼了一声,充满了挑逗之意,酥胸一挺,斜眼瞧向老者。
老者只觉喉头发干,慢慢将手伸出,捉住了璐瑶夫人细腻嫩白的玉手,花白胡须微微发颤,似登仙界。
忽听得“啪”一声响,璐瑶夫人快捷无伦的扇了老者一个耳光。
老者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伸手捂脸,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只见璐瑶夫人脸上如罩寒霜,厉声喝道:“不知死活的老狗,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老者皱眉问道:“你、你干么打人?”
璐瑶夫人腰肢扭摆,走到老者面前,说道:“你瞧,这是什么?”伸出手去。
老者低头瞧了一眼璐瑶夫人手中之物,登时如遭电击,险些跳了起来,神色转为惊恐,过了半晌,才颤声道:“夫人,老...老儿有眼无珠...你...你莫要...见...见怪。”
陆小远见他的神色一前一后变化这么大,不禁好奇璐瑶夫人给他看了什么东西。
璐瑶夫人冷冷道:“你刚才胆敢对我动手动脚,真是不要命了,倘若这件事被那人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老者额角冷汗涔涔而下,抖若筛糠,道:“夫人饶命,那是老儿脑袋坏掉了....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璐瑶夫人瞥他一眼,忽然笑道:“你也不必如此,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那人。”
老者见她语气松了,忙不迭的点头,连声说道:“是是,老儿谨遵夫人之命。”
璐瑶夫人点了点头,淡淡道:“好,你先把雷公卵还给他俩。”
老者连声称是,从一名手下那里接过一只盒子,递给了那妇人。
妇人打开盒子一瞧,正是那雷公卵,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宝物失而复得,惊喜不已。
老者对璐瑶夫人恭恭敬敬的说道:“夫人还有何吩咐,老儿一定照办。”
璐瑶夫人道:“暂且没什么事了,你先退下吧。”
老者如蒙大赦,再三道谢,带着四名手下快步离开。
璐瑶夫人不理那对夫妇的感谢,走到陆小远面前,笑道:“咱们走吧。”
二人离开此处,陆小远问道:“夫人,你刚才给那老头看了什么东西,把他吓成这个样子?那简直是催命的符咒了。”
璐瑶夫人笑道:“那要是催命的符咒,我岂不成了地府的鬼差?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是那老头胆子太小,自愿听我的话。”
陆小远见她不说,也就不再追问,二人一边游逛一边谈讲,气氛十分融洽。忽听得有人叫道:“璐瑶夫人,我家先生有请!”
陆小远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两名黑衣汉子站在不远处,高声相呼。汉子身后是一只豪华的马车,黄金打造的车架,笼罩着四五层丝绸,上绣五爪神龙图案。拉车的是四匹赤红色龙马,雄健威风,往那里一站,便如四名骄傲的大将军。
二十来名武士在马车旁护卫,个个肌肉鼓胀,似要把衣衫撑裂。街上行人为这排场的气势所慑,纷纷绕开行走。
璐瑶夫人盯着马车瞧了一会儿,微微一笑,对陆小远道:“陆少侠,我有位朋友要去见一见,这便失陪了。”
陆小远道:“夫人只管去忙,咱们就此别过。”
璐瑶夫人上了马车,在众人的拥护之下,马车来到一户大宅,一名黑衣汉子进入禀告。
璐瑶夫人刚进入大门,一名绸衫锦帽的中年男子便快步迎了出来,满脸堆笑,道:“夫人肯到在下寒舍来,在下不胜荣幸,里面请。”与璐瑶夫人并行,穿过走廊,往后院走去。
两名守门武士对视一眼,一人笑道:“这**狗一来,侯爷的魂儿便飞了,不用问,他两人定是干苟且的快活事去了。”
另一人双目直直瞧着院内,似乎璐瑶夫人款款扭动的腰肢仍在眼前,咽了一口口水,喃喃道:“**狗,果然是一条油光水滑、肥得流油的好母狗....”
璐瑶夫人和那中年男子上了后院一座阁楼,迈步刚入,那中年男子先前的雍容风度一扫而空,伸臂抱住璐瑶夫人,凑上去亲吻她的嫩腮,口中不住道:“小乖乖,想死我啦。”
璐瑶夫人咯咯娇笑,伸手推开男子,坐到一张椅上,道:“死人,才十天不见,便馋成这副鬼样子。”
男子也觉刚才的举止失态,与璐瑶夫人隔桌而坐,笑道:“自从在鄂州酒宴之上,你将我的锁喉断魂手说成锁腰窃玉手,还要我在你身上试上一试,我的魂就被你勾走啦。”
璐瑶夫人笑道:“不错,当夜你就在我身上大大施展了一番锁腰窃玉手,照我看来,那真是天下第一了,什么天地荡魔引啦,金蝉神功啦,可都远不及你这门武技了。”
男子哈哈一笑,道:“我给你一块黔州侯令牌,作为信物,你可还带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