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邱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竟然找了一个这么邪乎的店铺给我。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店铺我现在是要定了,因为我现在迫切的需要打响自己的名气,虽然之前已经是小有名气,但是如果能把这里一个一年多都租不出去的店铺搞定,那肯定就能大放异彩了。
想到这里我也是美滋滋的,赶紧是拨通了那个杨先生的号码。
“喂”,声音浑厚宏亮,而且还透露出一丝鄙气。音聚交,富天下;音发喉,贵满楼;音出鄙,深似海。
虽然我主要是相面和算命但是对于相音还是略同一二,这个人定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不是什么好惹的。
想到这里我也是谦虚的说:“鄙人范灵石,闻先生有一个铺在租,特此想请教一番。”
在听我这么说以后,那边是顿了一下依然用浑厚的嗓音道:“你就是前些日子出名的范灵石?”
我笑道:“正是在下。”
这杨先生闻言便道:“那我这房子的事情你有没有听说啊!”说话的气势瞬间便像我压来,我不甘示弱道:“事情嘛我倒是听说了,不过影响不大,接下来怎么做你跟我说一下吧!一天就能解决了。”
听我这么说,那杨先生没说什么,祁贲燊倒是对我白了一眼。
接着电话那边传来“好,希望你不是只会吹牛。我一会派人过去联系你。”说完就挂了,这搞的我非常不快活了,我什么时候吹过牛,最强三人组!
在此期间我们在这边再转悠了一下,果然算命一条街是没有错!进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是眉头紧锁或者忧心忡忡,出去的人都是满心欢愉的。一个个都被这里的先生们忽悠的一愣又一愣的。
但是既然我们来了就放心吧!
绝对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否则我都对不起那个黑衣人的期望。
没过多久杨先生派的人便联系我们了,我们也是赶了过去。
只见一个女子穿着紧身皮裤,戴着墨镜,站在店铺门口,旁边停了一辆奥迪A6。我走过去问:“美女,你可是杨先生派来的。”
这女子缓缓的取下墨镜,打量了我们三个一下,说:“三个毛孩子,竟然也敢来这里胡闹。”
这杨先生语出不逊,底下的人也是一个德行。
我看了看这个女子的面相,父母宫暗淡失色,但是却有透露出一丝光彩跟奴仆宫相互照应。而他的奴仆宫所对应的人肯定是杨先生,所以可以确定的是,这女子的父母已经死了,认了这杨先生做义父。
至于有没有更深入的关系,那就有待考证了。
我便对这女子说:“你丧父丧母,杨先生不仅是你的上司还是你的义父。”说罢便手靠背后,背对着这个女子。
这女子急忙赶上来便道:“你说的很对,看来不是招摇撞骗的人。”接着不等我说话便道:“我把店铺的钥匙给你,你们请自便,解决了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说着便把钥匙扔到我手里,转身便准备上车走人了。
就冲这个态度,要不是看她是个女子,早就上去抽她了,但还是有心调戏她一番。
我急忙拉住她,她一把把我的手摔开,有些生气的说:“干嘛。”我笑嘻嘻的对她说:“美女,我一直都对穿皮裤的女人比较有兴趣,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非常不耐烦的说:“快问,问完滚蛋!”
我装作不生气的说:“请问你穿皮裤,放屁产生的甲烷怎么出去?”说完祁贲燊和汪洋掩面而笑。
这皮裤女生气的说:“你有毛病吧!”
我继续道:“想知道怎么让它出去吗?”见皮裤女不说话,我就接着说:“我把它拖了不就出去了么。”说完还拍了一下她的臀部下面的大腿根。
这皮裤女脸是青的发紫,一个巴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扇过来,只听得清脆的一响,我脸上便多了五道手印。汪洋和祁贲燊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一巴掌刷完以后拉开门就开车走了,这女的太辣了,辣眼睛。
来来往往的人对我一阵议论,我气不过,对着开远的车一阵大骂。汪洋直接把我拉到店门口让我开门!
这时候我也是回过神来,还是先忍着这口气吧!早晚要找她算账!但是现在大白天的不太好吧!万一这边出了什么岔子,外面那么多人,这造化可就大了!
我把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一遍以后,他们也就作罢,在附近找了个歇脚的地方。
我问祁贲燊:“你在外面应该也做过任务,有没有接过关于梦魇的案子,有没有什么经验要分享一下的。”
祁贲燊摇了摇头很无奈的说:“这个倒真的没有碰到过,因为梦魇前期非常脆弱,虽然后期会非常厉害,但是很多外面的魇鬼在出来没多久就会被其他的鬼或者人消灭掉”
汪洋傻乎乎的问:“那你可知道这个里面的魇鬼是什么级别?”
祁贲燊想了想说:“这个倒是不好说,因为被封印着,但是梦魇的成长速度非常快。这一年来,不知道成长到什么程度了。”
汪洋倒是信心满满的,还说势必要将这个梦魇灭掉。
但是我心里可是高兴不起来,前面的僵尸和李双还不知道去处,这里又来了一个梦魇,事情是一桩一桩的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呢?
因为梦魇之前并没有多少了解,所以我很想卜算一下这次的运程,但是我作为相师又不能给自己算。
猛地一个激灵下我想到,可以给汪洋和祁贲燊算一算啊!但是当我开启相眼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根本看不到祁贲燊的命理,而我心里默默地推算他们的生辰八字的时候还是发现推算不出来!
这就奇怪了,在看不透别人命理的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自己把自己的命理隐藏起来或者别人帮他们把命理隐藏起来了,还有一种就是他们的命运被天道所维护。
到底是哪种情况呢?我第一次给祁贲燊卜算就出现这样的情况。
祁贲燊见我看着他便笑了笑道:“你在看什么,我脸上长了花呢!”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但是汪洋的命理我却是看的清楚的很,疾厄宫有一些杂纹,但是却被一股光彩所覆盖,没有影响到保寿宫,而且他的兄弟宫却是大方光彩。
从汪洋这里看来,我们这次应该是有惊无险,而我或者祁贲燊可能还会因此得到些利端。想到这我就放心了,只要人没事就行,有没有利现在都不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我们也没有说太多,都在养神保存体力。
到了午夜时分,我们三个人来到店铺这里,这算命一条街现在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今晚就算把这边都拆了怕也是没有人知道了。
我上前转动着锁芯,只听得“滋—滋—滋”的声音,卷闸门的锁就开了。汪洋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了,这次我倒是要好好瞧瞧汪洋这些年到底练成什么样子了。
拉起卷闸门,看到里面黑布隆冬的,我放出气势再一次探查里面的情况。发现在屋子左边的角落里有一个木盒子,木盒子上面贴了一道符纸。
我们刚走进一步,就感觉阴森刺骨,下一秒卷闸门就“轰”的被拉下来了!
“你们是来陪我的吗?”一个刺骨的声音在这样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恐怖。接着整个房间里的灯就亮了,整个屋子里都变了个模样。
原本空旷的屋子变成了一个教室的模样,桌子椅子整整齐齐的,有很多人在读书,但是这些人都不是学生,而是各式各样的成年人。
我们三个人缓缓的走过去,然后分别找了三个位置坐下。
正当我刚坐下了以后,我就看到我旁边的一个“学生”正看着我。我问什么事,他便不说话。
我坐在那想,老师什么时候来呀!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我旁边的那个“同学”在书上面写了两个字。
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