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那个准王,兽化形态,像是一只野猪,体积庞大,足有四米多长,朝虎头大圣冲了过来。
大地震动,一步一个脚印,周围龟裂,缝隙蔓延,尘土飞扬,真的是可怕无比。
这恐怖的冲撞之力,足以将一座矮山,撞击倒塌。
“准王好厉害!”凶兽们,立刻怒吼起来,为那个准王壮威!
“不开眼的东西,现在知道准王的厉害了吧!后悔已经晚了!”又有凶兽骂道。
“准王这一击之下,无人能挡,那个挑衅的家伙,必死无疑!”又有人,仿佛是已经看到结局了一般,大声的吼道。
“嗷!”
却在这时,一声虎啸,将所有凶兽的嘶吼,全部压制了下来。随即那些凶兽,就看到无比震惊的一幕。
虎头大圣,虎啸的声音,在空中凝聚了起来,像是一堵透明的墙壁,挡在它的身前。隐约还可以看到,墙壁上在震动。
不远处一棵树上,有一片叶子飘落下来,落在那墙壁上,顷刻之间就化为了齑粉。看到这一幕,凶兽们都傻眼了。这看似防御的墙壁,其实也是攻击的墙壁。因为它里面有音波的震荡之力。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变成大野猪的准王,撞击在墙壁上。顿时,墙壁里的力量,扩散到了空中,满天都是嗡嗡的声音。不少凶兽,捂住了耳朵,不然耳膜都会碎裂。
地面也被震得碎裂,化为灰尘,飘荡到空中,一片模糊。
变成大野猪的准王,身体在不断的颤抖。显然是受到了墙壁里,音波力量的攻击。它浑身犹如钢针一般的黑色长毛,全都竖立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可怕。
它的攻击,虽然被抵挡了下来,但是它却没受到一点伤害。
而且,它发狂了,巨大的獠牙上,闪烁出让人心悸的灵光。墙壁上,出现一声裂响,竟然是要被它给冲破了。
看到这一幕,听到那个破裂的声音。凶兽们又高兴的开始嚎叫了起来。
音波之力,在空中凝聚的墙壁,一旦被冲破,那头野猪准王,就可以轻易的将虎头大圣杀死。
所以那些凶兽,此刻才会如此的兴奋。因为它们的准王,马上就要胜了。
这几个不开眼的东西,来挑衅金翅狼王,真的是找死。
然而却在这时,虎头大圣脖子上,出现了一个铃铛。随着它体内灵器的注入,铃铛上面散发出来刺眼的光芒。在这一瞬间,它用音波凝聚的墙壁,一下就坚固了不止十倍。
恰好这时,那个野猪准王,刚好完全冲入墙壁之中。
音波凝聚的那道墙壁,是很厚重的。能完全融入野猪准王。所以现在众人才明白了,这是虎头大圣的算计。
就好像是一个陷阱,看起来很容易突破,但等你真的进入的时候,难度才增加,让你彻底困死与其中。
所以一开始,野猪准王,才能那么容易,冲进虎头大圣用音波之力凝聚的墙壁。那都是虎头大圣早就算计好了的。等它真的进入之后,才使出灵器,增强音波之力,凝聚的墙壁的厚度。将野猪准王彻底困死与其中。
剧烈的音波之力在空气中震荡了起来。整个天空都在回荡嗡嗡的声音。无数凶兽被震的耳膜剧痛,甚至体内血液沸腾,要将血管炸开一般。
身处其中的野猪准王,强悍的身躯终于承受不住了。先是覆盖与它身上犹如钢针一般的坚硬黑色长毛,全部炸开化为了黑色的粉末在空中飘荡,犹如是那地狱里冒出来的浓雾。
然后就是它身上的皮肤炸开,鲜血喷溅,接着在就是它的肌肉,化为红色的粘稠物,也喷溅了出来,看起来十分的血腥与恐怖。
“嗷!”野猪准王,发出凄厉惨叫声音。它的两颗獠牙,散发出来璀璨光芒,比灵器还要锋利。但却难以攻破这音波之力凝聚的墙壁。
就算是攻破了,那个时候它也早就死了。
这场决斗,没有意外,虎头大圣胜,野猪准王败。
所以凶兽,兴奋的表情,瞬间落幕。
可就在这时,空中一道疾光闪烁,众人都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虎头大圣,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们立刻忘了过去,看到血腥惊人的一幕。虎头大圣的胸口,出现了三道伤口,是锋利爪子攻击造成的。
在仔细一看,离它身旁不远处,已经多出一道身影,它脸上豹纹斑点闪烁,透着一股强大的凶悍气息,正是金翅狼王座下,两大准王之一的猎豹准王。
它拥有急速,所以刚才突然攻击,众人才都没看到。虎头大圣,也没反应过来,因为它的精神力,都集中与攻击野猪准王了。才会被偷袭。
猎豹准王和野猪准王的关系很好,所以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野猪准王被击败。所以才会突然出手偷袭虎头大圣。
这种无耻的行为,别说是让王德和狼头大圣愤怒无比。就是一般的凶兽,也感觉丢脸和气愤。
因为凶兽虽然拥有人的智慧,但也保留了兽性。所以它们最崇拜的是力量。就好像是一群动物,一定是体格最健壮,力量最强大的那只才有资格当首领。
王德将目光看向了金翅狼王,冷笑道:“金翅狼怪,给一个解释吧!你的手下也太无耻了,有什么资格当准王!”
金翅狼王也很方案猎豹准王刚才的所作所为。因为刚才那是公平决斗,它却出手去偷袭。传闻出去,必然会遭别的兽王耻笑。甚至明天就会有很多凶兽离开这里。投奔别的兽王去。
但现在王德他们三个是金翅狼王的敌人,所以它只能硬着头皮偏单猎豹准王。
金翅狼王,轻蔑的看了王德一眼,淡淡:“猎豹准王,速度实在太快,所以它都出手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一件事情!”
王德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问道:“什么事情?”
金翅狼王道:“一对一决斗没意思,所以猎豹准王想与你们二对二的决斗!”
这个解释,明显很牵强和无耻。但王德却笑着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