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是他!”犬攀指着王德,大声的吼道:“他贪生怕死,无耻软弱。遭遇巨山宗弟子伏击的时候,为了活命,竟然不惜将你,交给巨山宗的人处置!是我拼了性命,才将你救走!怎么你现在不感激我,还尽帮这个无耻之徒说话!”
鄢玉真的低估了犬攀的无耻程度!她就差没指名道姓的说,那个无耻之人,就是你犬攀了!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倒打一耙,诬陷王德。
“呵呵!”鄢玉冷笑道:“犬攀师兄好英武啊!刚才你也说了,巨山宗来的人是李山,你竟然能从他手上救走我!厉害!厉害!刚才你也说了,不认识王德。怎么现在又知道了,他要将我交给巨山宗弟子的事情?”
鄢玉这样说,无疑是在打犬攀的脸!让他前后说的话,自相矛盾!让众人都能马上看清楚,他那无耻辩解的阴险嘴脸。
“有些事情,我不变说,因为太过丢人了。毕竟某人也是青藤宗第一美女!”犬攀冷笑。他故意说的这样玄乎,就是要人去猜想。这样对鄢玉十分不利!
“你尽管说出来就是了,我有什么丢人的事情?”鄢玉冷笑道:“我也会将你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评论一下,到底是我们谁丢人了!”
鄢玉的性格比较强硬!她是那种外柔内刚女子!换了别人,犬攀如此不要脸,又咄咄逼人,胡说八道!早就已经气愤,恼怒,甚至妥协了!
鄢玉没有,她不慌不忙,不急不慢,也不恼不怒……大有一股奉陪到底的架势!
这出乎了犬攀的意料!在这样说下去,只会对他不利!
“好了,都不要在说了!”胡宇突然一声大喝,制止住了两人:“宗门最重要的是团结!不要你死我活的争斗!那样别人没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自己倒是先垮掉了!”
“还记得剑霸宗为什么被灭吗?急速因为他们内斗太厉害了!才让我们有了可乘之机!”
“所以以后,这种争斗的事情,不允许在发生!”
胡宇相貌威严,说话的语气,也自然带有三分严厉,他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无人敢在反驳!
“师兄,他怎么处置?让我杀了吧!”犬攀太头,盯着王德,冷冷说道!
胡宇摇了摇头,拒绝了犬攀。而后转头,看着王德,好奇问道:“你在密境之中有奇遇?”
王德点了点头!
胡宇又道:“有奇遇者,必然能成一番大事!你可愿进入青藤宗修行?”
王德点了点头!
胡宇道:“那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领取衣物和身份令牌!”
“太好了!”鄢玉高兴的拍着手掌,刚才与犬攀不愉快的争论,瞬间化为子虚乌有!
“师兄,这人身份可疑,冒然让他进入青藤宗,只怕……”犬攀还是不肯放弃谋害王德。
胡宇却转头一声冷笑,打断了犬攀:“你是在质疑我吗?”
“不敢!”犬攀顿时跪在了地上!无形之中,胡宇给了他一种极强压力!让他浑身颤抖!
“掌嘴两百!”胡宇冷冷丢下一句话,带着王德就走了!
犬攀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齿,目光之中,透出一丝阴狠,然后他捏紧的拳头就松开了,巴掌噼里啪啦的朝脸上抽去!
鄢玉笑着走了过来,看着自己打自己的犬攀,脸上都快乐开花了!
“犬攀师兄,我帮你数数,一,二,三,四……打重点,刚才那下不算,胡宇师兄要是知道你这么敷衍他,肯定不会放过你!”鄢玉笑着大声说道,犬攀脸色越来越阴沉。
没过多久他两边脸颊就都肿了起来,像是一个红烧的猪头!
王德跟随胡宇,来到一个巨石垒砌的巨大仓库!这里囤积的都是一些生活物资。不是很重要,所以没人看守!
王德好奇打量四周,走在他前面的胡宇,突然停下脚步,笑着问道:“王德,你在看什么?”
顿时!王德内心就紧张了起来!他竟然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这怎能可能?
首先来讲,王德没见过胡宇。所以胡宇不可能认识王德!
还有,王德在死亡沙漠修炼了几个月,无论气质还是身材相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若非了解他的人,绝对认不出来他!
所以这胡宇,为什么会认识他?那道是他在试探自己?
王德立刻冷静了下来,笑着说道:“王德是谁?”
“你还给我装!”胡宇转头,看着王德,厉声说道:“你就是王德,不要在给我否认了!”
王德脸色不变,依然笑着回答:“胡宇师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王大叶,不是什么王德!”
虽然王德脸上在笑,心里却已经涌出了一股杀意。真到了无法辩解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杀了胡宇逃走!
“哈哈!”然而,胡宇的反应,真的让王德十分疑惑。只见他哈哈大笑,都快笑弯腰了,对王德大声的说道:“王大叶,什么鬼名字?不对……你大爷的,你是在占老子便宜!你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阴险无耻!”
“你认识以前的我?”王德试探性的问道。突然之间,他在胡宇身上,感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是萧邦!”胡宇又开口,王德顿时惊愕住了!
“你说什么?”他内心有些激动,脸色严肃的又问了一遍!
“我说是萧邦,你耳朵聋了,没听到吗?”胡宇又重复了一遍!
王德呆在那里,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无法动弹!
“萧邦!胡宇竟然是萧邦!这怎么可能?”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萧邦和胡宇,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为什么现在又是一个人了?
“哈哈!”只见胡宇一声大笑,身上灵光一闪,他的样貌,身材,急速的改变,最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人——萧邦!
王德彻底呆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萧邦是他刚进剑霸宗认识的好友!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能变化成另外一个人!剑霸宗被灭的时候,他又是怎么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