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幕之年对于她来说,就是个阳光大男孩,也是宛如阳光一般令她温暖,然而,她从来不知道,他温柔,细心起来,会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虽然没有到老夫老妻的时候,但也是面对了半辈子的人,哪里没被他看过?可是,要如此**裸的相对,她的内心,依然如同初恋般女孩一样羞涩。
她享受这种温存,却也抵抗不住心脏猛烈的跳动。
幕之年合唱看不出她紧张的模样,手上隔着毛巾,却依旧可以感受到她背脊的颤抖和那深深底下的颈椎,毛巾的热度根本挡不住她背脊传来的炙热。
“梦歌,你身子弱,要是洗澡因为受不了闷热的感觉,晕倒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后悔药都没处买。”说着,他的力度更加温柔起来,慢慢的将她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他强忍心中悸动,“梦歌,乖乖的,很快就好楽”
正面相对后,苏梦歌似乎感受到回来的那一晚,也是她在洗澡,他猛冲进来,心脏更加不安分的狂跳,咬咬下唇,低下头,慢慢的点了点头。
浴室中,今天的蒸汽更加令人眩晕。
洗好澡后,怕她着凉,幕之年将浴巾裹在她的身上后,连一步都不让她走,直接横抱起来,光着脚丫走出浴室。
浴室到床前也就几步的事情,可这几步,对于苏梦歌来说,像是走上了漫漫长路。任凭双手环绕他的脖颈,头深深埋在他的胸膛上,红脸蛋娇羞不敢抬头。
面对她如此模样,幕之年又想笑又兴奋,慢慢的将她放在床上,把洗澡前吩咐纹妈准备的热牛奶从桌上拿起来递给她。
“刚洗完澡出来比较有凉意,喝一杯牛奶暖暖身。”幕之年好似照顾幼儿一般耐心。
苏梦歌接过牛奶,其实,浴室中的闷热和他带给她拙劣的热度早就超乎了凉意,而喝下牛奶后,整个身子发烫到令她即将室息,拼命缓解心脏的跳动,将牛奶杯还给他。
一股脑躺在了床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她已经幸福的过头了,病痛什么的,早已烟消云散。飘远的思绪还未缓解,幕之年就毫不客气的钻进了被窝。
躺在他的臂弯上,忽然好想来个熊抱,将之前的亏欠全部偿还,说来也快,瞬间抬腿,张手,整个人依附在幕之年的身上。
腿间猛地被某处的东西碰到,这才惊恐的抬头看向幕之年,他眉头紧锁,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一样。
一股猛烈如潮的触感,让幕之年的嘴里情不自禁的闷哼,低头,刮了一下苏梦歌的鼻梁,娇宠道:“梦歌,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苏梦歌歪了下头,她从未想过拒绝与他温存,忽然明白,他是在担心她的身体。
原来,他一直都在为她考虑。
渐渐的,她肆无忌惮的腿开始不安分起来,头埋在他胸膛上掩盖自己的娇羞,手指慢慢的跳跃:“之年,我没事的,其实只要不受什么大的刺激,不会引发病痛的,你不要当我是病人,我不想这样,我想和你像平常人一样过日子。享受你的爱,会令我高兴。”
这些话说出来,她自己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是为了不让幕之年忍耐心里的火,依旧不害臊的说了出来。
她的手指如同在钢琴上跳跃,灵活的像是一条好动的鱼儿,手心的汗水,潮湿的感觉令幕之年知道,她也很紧张,面对如此诱人的撩拨,他的荷尔蒙激发全身,再也忍不住。
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弄痛了你,就和我说,不要忍耐,面对你,我没有自制力的。”幕之年倒是很委屈的样子,吻住她的额头,温柔道。
“恩。”苏梦歌弱弱点头。
他再也没有之前那样恶劣,粗暴的亲吻变的温柔,疯狂的手掌变得如流水般令她舒畅,虽然有时他的举动会令她痛,但是这种痛,在爱人之间,仿佛是令人享受的。
爱爱这种事,自从经过他的摧残,早已了无生趣,可是在与他交融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只要在他的引导下,总是那么情不自已。
也许,这才是属于他们的爱,这才是属于他们的生活。
许是身体的原因,苏梦歌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就带着笑容睡着了,只有幕之年一个人扶额无力苦笑,无奈起身,为她盖好被子,下床拉上窗帘,低头瞧了瞧自己那因为热火还没有消散的某处,依然如同钢铁一般。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苏梦歌,嘴角扬起。
独自一人去了洗手间。
这一觉,苏梦歌睡得很熟,也很甜。柔软的大床和被子,让她不愿醒来,继续做着美梦,梦醒了,她醒了。
“醒了?穿衣服吃饭了,小雅和纹妈都等着呢。”幕之年捋顺她的头发,轻轻叫唤。
苏梦歌懒洋洋的起身,当幕之年把窗帘拉开的那一刻,一股阳光投射,不觉的用手臂遮挡着强烈的阳光,可是并不讨厌,甚至当视线习惯后,尽情的享受阳光的照射。
看一眼时钟,天啊,都十点了。
她这是睡了多久?
急忙起身要穿衣服,却被幕之年拉住,在他的执拗下,只好忍受让他帮忙穿衣服,穿好后,幕之年蹲在地上,弓着腰,双手示意她,说:“上来。”
苏梦歌“噗”的笑出了声:“之年,我又不是老弱病残,去客厅的几步路我还是能走的,不用这样。”
幕之年见她不领情,索性快刀斩乱麻,直接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以后在这个家里,你就不许走路,要做什么,干什么,都由我来负责。”
苏梦歌忽然觉得他的宠溺有些过头了,却拗不过他。来到客厅,纹妈和小雅都捂着嘴巴笑,当然,还有一脸阴沉的王素梅坐在餐桌上。
吃饭时,幕之年连碗筷都不让她动,这简直就是以来张手,饭来张口啊。
突然,咣当一声。
所有人齐齐看过去。
“苏梦歌,你是残疾了还是瘫痪了?走几步路不会吗?吃个饭还得让我家执念喂,你是有多不要脸?”王素梅双手环保胸前,不客气的说道。
幕之年睨了一眼被王素梅狠狠摔在餐桌上的筷子,一股寒霜笼罩,口吻极其冰冷道:“是你不想在这里呆了?还是想早点滚出去?”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