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辆车里。
“这是新配方,比上一次的会更好一些。”回家的路上,宇文锡忽然把一瓶药递给苏梦歌。
上次拿的药,也是新品,只够吃一个星期的,因为宇文锡非要说还要加一味药。
打开瓶盖,惊讶的问:“又是一星期的量?”
“新药要不断尝试,所以计量不能太多,今天你还没有吃药,你先吃一粒,给你水。”宇文锡解释着,顺手从手扣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她。
这一个星期,苏梦歌在宇文锡家里很正常的生活,因为他要工作,两人没有过多的交际,而自己的那份工作,也因为经常旷工,就辞职不干了。
点点头后,从手口中把水拿了出来,吃下了一粒。
“这个新药,估计要一会才有感觉,到时候记得和我说下。”宇文锡对她说。
“嗯,我知道了。”苏梦歌点点头。
时间仿佛静止,空气弥漫着安静的气息,两人不再说话,这样的气氛,宇文锡很烦,他不希望自己最后连和她说话都要这样尴尬。
事情需要解决。
“梦歌,一个星期过去了,你不想和我说说,那天你们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我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慕之年呢?”宇文锡按耐不住心里的疑问。
苏梦歌想起那天的事,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那一巴掌真的很疼啊!
将车窗打开,微风吹来,不禁看向窗外。
“我要和他离婚。”
她直言不讳,现在只有宇文锡能帮助她,所以要把自己的想法和决定,都告诉他。
听到这话,宇文锡不禁还是有些小惊讶,自从前几次,他就预料过,梦歌会坚持不下去。
“离婚的事情他同意了吗?”宇文锡一边开车一边说。
“没有!”
“我想也是。那我们就尽早回美国吧,眼不见心为净,也能断了你的思念。”宇文锡知道她是个容易被感官所影响的。
要尽快带她离开。
“不行,我说和他离婚,但没说我要走。”苏梦歌立即看向他。
宇文锡不解。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不应该回来吗?如今决定离婚,难道还打算和他在一个城市生活吗?”
这样会很残酷。
“是,我要在这个城市生活!”苏梦歌眼中没有迷茫,坚定的说。
他以为她是想先离婚之后再走,但是听来听去她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将车速放慢,缓解情绪,心平气和后才开口。
“离婚的事情,就算他不同意,我们去了美国,到法院起诉后,完全可以丢一份离婚协议给他,没必要盯着他签了字吧?”
“总之,我不会走。”
宇文锡听她坚决的口气,莫名的升起一股恼火。
“我不同意你继续在这里生活!”
“你不需要管我。”
宇文锡瞬间踩下刹车,惯性让两人向前倾倒,他趴在方向盘上,呼吸越来越急促,愤怒越来越深,拉起手札,瞬间转过身面对她。
“你要我帮你,就得听我的。”宇文锡抓住她的肩膀怒吼,然后,渐渐逼近她继续说,“既然决定放弃,何必还要执着?”
对方的怒火令苏梦歌愕然。
她没有逃离,瞳孔收缩的厉害,眉头紧锁不曾舒展,瞬间起身,抓住他的衣服,逼近。
“起码让我看到他幸福,让我知道没了我,他也会好好生活下去!”她面部紧绷。
粗喘的气息迎面扑来,宇文锡看着她眼里含着,倔强,始终不肯掉下来的泪水,心头一紧。
她又想看到慕之年过得好,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自相的矛盾,也许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那就让他帮她一把。
“没有你,他过得很好,不是吗?如若不是,这一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不也是找了别的女人吗?世间万物都没有完美的,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残缺的那一部分?”
宇文锡抬头,每一字每一句,都步步逼近她的心。
“我一直都在接受,只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总觉得,这一次,我要是再无情离开,那我们就真的完了!”苏梦歌更加坚定的说道。
心里,却在怕。
宇文锡用力一推,将她抵在车门之上,慢慢逼近,腿跪在椅子上,双手用力拍在车窗上,眼神中的怒火熊熊然绕。
“谁离开了谁不能活?你以为你在他心里有生死那么重要吗?别自欺欺人了。早在一年前,你们就完了!”他忍者心疼,嘶吼道。
“那我们这些日子算什么?”苏梦歌抿着嘴唇。
“消遣,玩物,相互折磨,慰安妇,总之不是夫妻!”
宇文锡强忍着自身对她的怜惜,违心的从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字一句好比利刃一般划过喉咙,干涩嘶哑的痛,让他眼前有些眩晕。
长长吐出一口气,双手放下,向后退了退。
宇文锡的话不停的在苏梦歌耳边回响,当他离开自己身上时,她惊恐的双眸迟迟不肯松懈,眼神游离,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有些瘫软。
手支撑着椅子,强烈的撑起自己的身子。
缓和过来的她,胸口跌宕不停,呼吸紊乱且急促,一时间接受不了对方的尖锐的话语,猛地起身,拉开门,下了车。
宇文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开门下去了。
急忙爬到副驾驶椅子上,纵深跳出车里,高声叫到:“梦歌……”
对方听见,加快脚步,奔跑起来。
宇文锡见状,急忙快速跑过去,双手缠住她的手臂,将其抱在怀里,慌乱的道歉:“对不起梦歌,我说的太过分了,对不起。”
“你放开我!”
宇文锡面对她的挣扎,刚刚抚平怒火,又燃了起来,他一把将她搬过来,让其面对自己,将她的双手压制在胸膛处,手狠狠抱着她的腰间。
“梦歌,你认清现实好吗?”
“你放开我!”
“这样,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说,要我怎么帮你!”
话毕!
怀里的人儿突然不动了,他奇怪的俯下身子,从侧面观察她的样子。
她嘴巴张着,呼吸喘个不停。
手腕处传来灼热的气息。
“你怎么了?”宇文锡抬手抬起她的下巴。
【作者题外话】:这两天每天两更哟,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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