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主到底想要怎么样,不如说出来,玩这个不好吧!”雪尊的身体几乎动不了,看着眼前的女子,一种恐惧感从心脏处传出,这丫头疯了,这是雪尊现在的感想。
“雪尊我是想和您做笔交易的。”羽歌手里的冰刀直接划伤了自己的脖子。
雪尊看的目瞪口呆,“你先说。”
“我手上有寒梅姐以前不用的令牌,想必您会想要吧!因为我想她以后不会用了,她的以后都在月景寒的手里,这唯一一点纪念,您会想要收着的对吗?”羽歌看着那人,“刚刚的幻境是真的,是我们认识的全过程,我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想要什么?”雪尊不是傻子,这丫头布了这么大的局,不会是给自己送块令牌这么简单吧!
“退兵,我要你马上退兵,我要你遵守魔尊和我约定,百日后再来。”羽歌手中的刀继续往深里划向自己的脖子,“不知道这笔交易是否成交。”
雪尊看着那丫头从脖间落下的红色血珠,“你是真疯了,这凤界的兵马就停在不远处,你还用你的命来威胁我,你是不是真疯了。”
羽歌看着天空飘落的血色雪花,“因为我喜欢的人,不想用,那就不用了。”
雪尊看着那女孩,手慢慢垂落,但愿你做的有意义,“成交。”
“多谢雪尊成全。”羽歌将刀从脖子上拿了下来,“只是那令牌不在我这里,所以还烦请您和我去一趟天学府。不知可好。”
“你是害怕我反悔吗?你放心好歹是三尊之一,不会骗你。”雪尊看着那女孩摇摇头,“将这幻境解了,把我的人放了,我立刻退兵,你看着,完事之后,将令牌还给我。交易算是结束,如何?”
“不如何,令牌真的没有在我这里。”羽歌伸手解了周围的幻境,沉睡的人一点点苏醒,可那从天飘落的雪花一点都没有停止。
“烦请雪尊和我走一趟,也烦请您,立刻让这些人去该去的地方,否则羽歌怕是活不过百日了。”羽歌伸手接下一片雪花,就感觉体内的力量越来越不受控制,还差一点,再等一下。
雪尊想了想,看着人群中夜三娘,“你拿着我令牌,带着兵马返回魔界,我随后便到。”
夜三娘醒来迷迷糊糊的跑出来就看到这一幕,接过令牌,“是。”这是不打了,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不是还斗志满满吗?不过好歹可以和魔尊交代了啊!
羽歌看着雪尊,“多谢您成全。”
雪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在羽歌走到身边时,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这个只能用一次,下一次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多谢。”羽歌往前面走去。
雪尊摇摇头,“这次倒是我情敌,不过你确定和我玩攻心战吗?那么我们等着瞧好了。”随后跟了上去。
夜三娘皱了一下眉头,看着离自己最近的士兵,“那个,咱们主上刚才是不是笑了啊!我有没有看错啊!”
“好像没有,大人,那是不是有人要倒霉了啊!”那个士兵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看来这次主上要玩正格的了。”夜三娘深吸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竟然看见一丝红色,一伸手才发现这今日的雪花竟然都是红色的,“什么状况啊!”
花界云氏:
胡默宇直接玉灵澈扔在地上,看着外面的天空,“下雪了,这丫头想要干什么呀!这颜色也不对啊!”
“您说什么?”白墨羽看着那人,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胡默宇看着旁边的男子,他记得这人,这是那丫头说的师傅,这两人身上还有魅术存在呢!“你们凤界可有关于魅术的法术存在。”
“魅术。”白墨羽看着倒在地上被人围观的玉灵澈,看着那满天降下的红色雪花,“前辈您不会告诉你,我家玉主去找雪尊了吧!”心慌感几乎充斥了整颗心脏,不可能啊!玉主法术有限,就算会,也用不出来啊!
“真聪明。”胡默宇刚说完,就看见那人冲了出去。“你现在出去,那边也该完事了啊!”虽然这么说,但是胡默宇还是跟了出去。
白墨羽一路感到雪尊的屯兵处,就看见了地面上那和血花不一样的血,直接跪在地上,伸手触碰那血花,没想到那血花竟然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我还是小看了你对他的那颗心吗?”
白墨羽看着周围空荡荡的一切,站起身体,“到底是我做错了,也许我应该帮玉灵澈,毕竟我帮他,你便不会受伤了。”
“羽歌受伤了,那这血是羽歌的。”胡默宇看着还在发光的血花,皱紧眉头。
“我们凤界有些法术没有人会用,那是属于上古蓝凰祖先留下的古籍,我曾看过一眼,上面的秘法十分的精妙,威力的十分的强盛,但是所需要术法及其之多,按道理来说玉主所含的法术绝对是使不出来的,而且我家玉主自幼看本书都费劲,又怎么会知道这种法术呢!可是除了那些秘法我想不出别的。”白墨羽小心的将那滴血捧起来。
“是不是你们的秘法我不知道,但是你竟然可以看秘法,你究竟是谁啊?”胡默宇看着眼前的男子,“我曾听闻,凤界玉主曾经定下一门亲事,不知可是公子,这里并无他人,我不是多事的人,公子大可放心,今日你我的对话,旁人定不会得知。”
白墨羽看着那滴血花,“我从别人知晓,只是害怕连累家人罢了。”轻轻一吹,那血花变成蒲公英往远处飞去。
“这么说你确实和羽歌有那一张婚书了。”胡默宇看着那位公子,“那为什么羽歌不知道,而你似乎并不想旅行那一纸婚书。”
“我有喜欢的人了,和羽歌以前从未见过,自然不会有什么喜欢的感觉,但是她是我的君主,我希望她一切安好。”白墨羽说完转身离开。
胡默宇看着那人,想起刚才那人的动作,“若真无情有如何会那般怜惜,哎!玉灵澈你这姻缘到底不好走啊!不过看那公子,倒也不聪明。”
天学府:
“劳烦您再此等候,我去··给您拿。”羽歌感觉头很晕,鼻尖温热,伸手一碰,竟是鲜红的血液。
雪尊看着那姑娘,“你这是用自己的命去赌啊!”下意识想扶住那人,然还没扶住那人,就被别人抢了先,收回自己的手。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幻境里见过的那位公子。
“这百日之约尚未到,雪尊这是何意?”月思晨扶住羽歌,却感觉手上都是黏黏的,小心掀开掌心却是一片血红,“羽歌。”
“找平丘,拿令牌。傲”羽歌倒在月思晨怀里。
月思晨看看雪尊,把人抱在怀里,“雪尊再此等候,我去找。”
“不用麻烦的,百日之后再给就可以了,这丫头比我想的对自己更狠,还是快点带回去吧!小心真的没命了。”雪尊说道,转身离开。
月思晨抱紧怀里的人,“你究竟又是去了哪里,带着一身伤的回来呢!我只是没有找到你,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啊!”
“公子,您说这些,还不如马上去找平丘呢!这伤的可真是不清啊!”橙静眼里都是心疼,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抬头,“雪花,红色的雪花,公子快点,玉主怕是动用了秘术。”
“什么秘术啊!”月思晨看看橙静,手底下却没有停止动作,抱起羽歌,往山上飞去。
“这凤界的秘术,有一些是只有玉主可以练的,需要的法术特别高,我担心玉主怕是动用了秘术。”橙静说道,“公子快点啊!在这样下去,玉主会死的。”
月思晨直接飞到风夕阁,顾不上规矩,推开门,“快救人。”对着平丘喊道。
平丘正在打坐,收回自己的法术,看看月思晨,再看看满身是血的羽歌,以及窗外飘飞的血花,“放到床上。”
“奥。”月思晨将羽歌放在床上,只是刹那之间,没想到那床单竟然红了一大块。一种久违的心痛感充斥着月思晨的内心。
平丘看着羽歌,伸手从羽歌头顶慢慢往下滑,在这期间,羽歌一直在嘶吼着。
“羽歌。”月思晨想了想,直接跑到院子里。
“公子。”橙静跟了出去,就看到自家公子跪在雪地里,“公子。”
“我月思晨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她未曾做过什么坏事,还请龙神帮帮她,如果她真的做错了什么,我月思晨愿意替她承受,还请龙神救救她。”月思晨直接划伤自己的手,仍血水滴落在漫天血花的地上,“我愿替她受过,求您帮帮她。”
橙静看着月思晨,“公子。您不要这样啊!玉主不会有事的,她不会有事的。”跪在地上看着自家公子,却恍然这天地间的血红,一席之间化作白色,“公子,你看龙神他听见了,玉主不会有事的。”
月思晨看着这天地间的白雪,“愿她一生平安。”
不远处的水景寒看着月思晨,“只要你离她远一点,她自然一生平安。可惜···这场风雪还是来了,表妹你可准备好了吗?”
冥思看着自家冥王,“主上,玉主不会有事吧!”
“我倒希望她有事,就这么睡下去,睡个千万年,醒来一切便是另一番天地,可惜啊!她偏偏没事,还要经历更大的风雪。”水景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