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打仗吗?怎么回来了?”羽歌皱了一下眉头。
那人轻笑一声,“带你去打仗,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然后把人伸给那人,“来下来吧!忘了还有事情要做了吗?”
羽歌想了一下,把手搭在那人手上,仔细的思考,我要做什么?下了轿子,摘下眼镜,看着上面的人,哇,怎么全在这里啊!
那人捏捏羽歌的小鼻子,看着站在台阶上的人,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摘下自己的眼镜“怎么不认识了吗?果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么久不见直接把我忘干净了吗?”
灵千华先反应过来,直接走过去,拍了那人肩膀一下,“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怕我拉你去喝酒啊!”
“我这不是怕你直接灌酒吗?我可不像你,喝酒和喝水一样。”那人轻声一笑,“这些年可还好啊!”
“还不是每天都一样的活吗?”灵千华看着那人,“你这些年还好吗?”
“挺好的。”那人说道。
“白墨羽见过师傅。”白墨羽跪在地上了行了一个礼。
慕尚看着那人,走过去,“平丘,你这几年变化挺大的,我都差点没认出来啊!有时间咱两过几招怎样。这些年我家宝贝徒弟可是会做几道拿手好菜呢!到我那尝尝。”
“不了,怕是没什么时间。小宝贝,先给我说说,人家都说你畏罪潜逃了,你这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那人看着羽歌,“怎么被吓到了。”
“你是平丘,你真是我师傅的师傅。”羽歌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妈呀!我叫我师傅的师傅一声哥哥,我靠什么状况啊!
“我不是说了吗?难道你觉得我给你安排了一场戏不成。”平丘摸摸羽歌的小脑袋,“还是觉得我给你布了一场幻境啊!”
“额。”羽歌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以后我要怎么称呼你啊!叫师祖吗?”
“噗,算了吧!你还是叫我哥,我不占你这个便宜。”说着拉着羽歌的手,往上面走去。
“那我师傅,还跪着呢!”羽歌看着自家师傅,提醒那人。
“他跪着吧!保护不了自己的徒弟,让人欺负,难道不该跪吗?”平丘看着羽歌,“再者,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要在战场上,主君都没了,这场仗不久输了吗?”
白墨羽看着平丘,磕了一下头,“师傅教训的是。”
“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应该让最重要的东西离自己太远,这点还要我来教你吗?你是傻,还是小啊!”平丘扫过白墨羽继续说道。
“师傅说的是,是我的错。”白墨羽看着那人,继续说道。
“那你就在这跪着吧!”平丘看看羽歌,“白墨羽,你需要别人为你说情吗?”
“羽歌我没事,放心吧!”白墨羽看看羽歌,淡然一笑。
“可是?”羽歌拉住平丘,“我不让你罚他。你说过你的都是我的,所以你也是我的,所以我不让你罚,你就不能罚。”
“哟,哎!我这威逼利诱的,不见你听话,我这一罚他,你就会举一反三了。”平丘看着羽歌的样子,嘴角都是笑意,“要是这样的话,子崖给我拿个板子来。”
“你要干嘛啊!”羽歌看着那人。
“我打他几下,你是不是法术也能长进点呢!我想试试。”平丘看着羽歌,摸摸羽歌的脑袋,“想试试吗?”
“你,你说话不算数,我不要理你了。”羽歌哼了一句。
平丘愣了一下,看看白墨羽,“罢了,起来吧!再有下次,你就可以提头来见了,小宝贝这样可以了吧!”然后拉着羽歌走了进去。“不要不开心吗?给哥笑一个。”
慕尚和灵千华互看一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在他们印象里的平丘虽然很温顺,但是也不是会哄人的人啊!而且那家伙从来不多管闲事,除了府主的那件事之外。他根本不管闲事。
“平丘哥你回来了。”秋研看着那人,还是很兴奋的。
“小秋都长这么大了,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呢!”平丘说道,然后走进去,看着跪在下面的人,“那个府主你还要吹冷风到什么时候啊!”
南宫晴深吸一口气,“回来就好。”
“恩!这些年辛苦你了,来来个拥抱。”平丘放开羽歌的手,张开双臂,把南宫晴抱在怀里。
南宫晴看着平丘,“哥。”
“乖,不哭了,我回来,看看谁能欺负你。”平丘看着南宫晴,再看看暗夜,“还是老样子啊!没怎么变啊!”
“哥你客气了。”暗夜点点头。
“成一会儿准备几道菜,去你们府喝点吃点。”平丘看看暗夜说道。
“您肯赏脸就好啊!”暗夜看着那人。
“我赏不赏脸的不重要,问题是人家给不给脸?”平丘看着跪在下面的人,“姓谁名谁,来自何处,如今的身份?”
木雅抬头,只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晃了一下,一瞬间世界化作虚无,只剩下那人的一个声音,那人与玉灵澈是不同,那人全身充斥着一种与身俱来的贵气,这人就是师傅爱了很久的人吗?
“怎么?莫非是个哑巴吗?”平丘看看周围的人,“那谁来给我说声,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回前辈的话,是这样,这跪着的是落缤谷的弟子木雅,木雅师姐比我和羽歌早来,现今是我们的导师,而且收了一位与我们一同拜师的徒弟蓝蝶,因为木雅师姐向来看不惯羽歌,所以唆使自家徒弟摔碎自己的镯子,诬赖羽歌。”月思晨上前一步,慢慢说道。
“月思晨你这简直是胡言乱语。”蓝蝶直接反驳,跪在地上,“请您明鉴”。
“哦,我怎么就胡言乱语了,我且问你,你师父木雅是不是不喜欢羽歌呢!”月思晨继续说道。
“这···”蓝蝶无法反驳。
“那看来我是没有说错了。”月思晨轻笑一声。
“月公子真的很会说话啊!”木雅这才反应过来,移开自己的目光。
“多谢夸奖。”月思晨淡定地说道。
“月思晨。”平丘看看羽歌,再看看那人,“我听过你的名字,月氏龙族的。”
“正是。”月思晨点头回应。
平丘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你上前一步。”
月思晨看看周围走了过去,“前辈有何指教。”
“喊我声哥,这个就是你的。”平丘将玉牌举起。
羽歌伸手要抓,“这。”
“宝贝你不需要这个的,抢什么啊!”平丘看看羽歌。
“这是····”羽歌看看一边的玉灵澈。
月思晨看着羽歌的反应,那是什么令牌,闪闪发光的,倒是挺好看的,似乎是用某种玉石打造而成,但看那块玉,怕是就是上品。
月思晨跪在地上,“哥。”
平丘伸手扶起月思晨,“火系。”
“是。”月思晨看着那人。
“那有时间我教你几招如何?”平丘看着月思晨。
“多谢哥。”月思晨看着眼前的人,这么体贴人吗?我们是第一次见吧!
“不谢啊!我这次从那边匆匆赶回来,这身上主要是没带什么,你就别介意了,反正我要住些日子,索性教你几招,当是见面礼,至于这玉牌。”平丘看着月思晨。
“这玉牌一看就是贵重之物,我实在是收不得。”月思晨说道。
“也不是我要给你的,这是我临来之时,有人给我的。”平丘指指羽歌,“就是她爹,说什么?你要他们家做客,怕你进不去,特意让我拿给你的。”
月思晨看看羽歌,“啊?”
“说啊!怕羽歌这死丫头怕是把事情办砸了,所以这才托我给你送来的。你也就将就一下吧!不要太挑理。”平丘看着月思晨,“说句话,他爹爹可是花了血本了,我看棺材本都快拿出来了,你要是不去,估计我的皮都要被扒了。”然后把玉牌塞给月思晨。
“额。”月思晨看着手里的玉牌。
“哥,这羽歌刚入学,离休息还有些时候呢!怎么就。”南宫晴看着平丘,这玉牌是不是送错人了。
“这你就不知道,羽歌的爹爹说啊!那日见了月公子一面,说是有他当年的风范,想要认识一二,又怕人家太忙,这才特意早说几日,省的到时候去不了,两边都难过,所以月公子也就不要推辞了。”平丘说道。
“那···”南宫晴看看玉灵澈。
“晴,羽歌爹爹是谁,可有做过什么错误的决定啊!有些事情你不需要问这么多的。”平丘看看南宫晴。
“额!”南宫晴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会记住的。”月思晨看着玉牌看了又看,也没什么稀奇的啊!
“在阳光下看,就可以看到稀奇之处了。”平丘看着月思晨点点头,再看看一边的人,“小宝贝生气了。”
“你就带了一个吗?”羽歌看着那人,问道。
“还有人要去吗?”平丘看看周围,“你师父用不到的,本身就是啊!”
“不是,你就没有多余的吗?”羽歌继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