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你怎么敢这么和先生说话。”玉儿看着那个女人。
“没关系的,我不在乎死人说什么。”老者看看羽歌,再看看那个位置,手中聚起一掌,打向那个木偶。
羽歌直接按住木偶,小心的护着他,不让他被风吹下去。
而此时的月思晨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站在一根独木桥上,而周围还刮着大风,自己都感觉自己一定掉到下面喂鲨鱼,可是偏偏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按住自己,省的自己掉下去。
月思晨打量着四周,“这地方怎么怪怪的呢!”若说黑,倒也不黑,可以看清周围所有的事物,可是心里就是感觉黑,“是我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吗?”
月思晨想要迈步,走下独木桥,可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根本就动不了,“什么状况?”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的右腿抬了起来,走了一步,然后身子一晃,桥下的鳄鱼,长着血盆大口。
饶是月思晨,额间也留下几滴汗。天哪?我到底找谁惹谁了,然后就感觉周围的风刮得越来越厉害。有几次月思晨都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了,但是身上一直有着某种力量守护着自己。
月思晨正在思考着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一滴血滴在自己的衣服上,血红一片,不知为何,月思晨心里一揪,感觉这血自己认识,而且十分的熟悉。
羽歌紧紧压住月思晨的小木偶,看着坐在对面的人,一滴血从嘴中流了下来,“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好了。”
老者看着羽歌的样子,“丫头你和这小子是什么关系啊!竟然这么护着他。”
“和你有关系吗?”羽歌伸出另一只手擦擦嘴角的血,刚才那老头竟然直接站了起来,想要将月思晨扔下去,自己硬生生的挡住了攻击。
“哎!也许有关系,也许没关系,到底有没有关系,谁知道啊!”老者摸摸自己的胡子,笑了一下,然后直接拿出一块刀片,划向那独木桥,羽歌伸出一只手接住那刀片,瞬间血水喷的哪里都是。
“丫头要是你这么玩的话,你可坚持不了四局啊!”老者看着那血迹的样子,摇摇头。
“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不要假惺惺的,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停下。”羽歌看着那人,张开自己的手,好疼啊!别人都说十指连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好吧!”那老者直接拿出了一堆刀片扔向羽歌。羽歌直接趴在桌子上,等待着要来的疼痛,可是始终都没有等到。
羽歌站起身体,看着一抹蓝色的光芒替自己挡住了那些刀片。
“一体双魂。”那老者看着那蓝色的小姑娘,“你似乎不应该长这样,怪不得她可以活下来呢!原来如此啊!”
蓝色的人儿看着那老者,“您这么欺负一个晚辈,良心会安吗?”
“安与不安又如何呢!小丫头啊!你简直就是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在替人家数钱啊!”那老者笑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只不过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她。”蓝色的人儿说道,瞬间那刀片碎成了碎片。
“不亏是沧溟蓝雪人啊!够厉害,不过丫头你想一辈子都做别人的影子吗?”老者看着那个女孩。
“你再说什么?”蓝色的人儿眉头紧皱。
“看来你是不知道啊!”老者轻笑,“这样吧!你要是离开你现在站的位置,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如何?”
“我应该知道什么,不应该知道什么,都是我的事情就不用您担心了。否则我会不好意思的。”蓝色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奥,是吗?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是谁吗?看你的能力这么大,闹不好你的身体还活着,你就不想回去吗?”老者继续说道。
“简直是胡言乱语。”蓝色的人儿,直接使用冰霜之术,周围水汽蔓延,“不管你多么能说,我都不会让你伤害我身旁的女孩一下。”
“果然是傻丫头啊!”老者看着周围的冰霜,“我都为你不值。”
“值与不值,从来不是你说了算的。”蓝色的人儿,一挥手万片雪花涌向老者。
“真是够蠢啊!”老者反击。那些雪花化作了火花,飞向那蓝色的影子。
蓝色的人儿握紧手,看着那些火花,“如果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羽歌回头看着那抹倩影,脑海里有些破碎的记忆,可是任凭自己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将他们完全组装,“你···”看向那快要靠近的大火,羽歌念动风咒,火焰一瞬间不见了。
羽歌看着自己的双手,空空如也,再看看那个简易的独木桥,那小人趴在独木桥之上,松了一口气,又想象月思晨的这个动作,确实挺滑稽的,嘴角露出一抹轻笑。
蓝色的人儿看着羽歌,松了一口气,或许羽歌真的可以独当一面了也说不定啊!“注意安全。”
“恩?”羽歌看着那蓝色的影子,“恩。你···”要说什么呢!她总是帮自己,可是说谢谢怪怪的,她毕竟长着和自己一样的脸,自己和自己说谢谢不是很傻吗?“你没事吧!”
“你没事,我自然就没事了,怎么变傻了呢!”蓝色的人儿说道,嘴角强迫自己露出一抹微笑,可是只有自己清楚,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虚弱,若不是不想让羽歌知道,自己怕是都快躺在地上了。
那老者看着那两个丫头,“真是够蠢的,你现在站着已经消耗了大量的法术吧!本就受伤了,还这么硬撑,你是真的想死啊!还有什么你就是她啊!你和她有关系吗?你就算死了,可能对她都没有一点危害,你的牺牲,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我根本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蓝色的人儿握紧手。
羽歌觉得她似乎知道,可是又感觉不知道,脑海里一片混乱,根本理不清楚。
“丫头你为她牺牲根本不值得。”那老者继而说道,看向那凤界的小丫头,“我说你怎么可能控制住这具两种不同血液相互流转的身体呢!原来是这样。你是那么的大义凛然,却不知从你一出生,就害怕人家了。
你说我拿人命当玩具,那么你呢!为了你自己,让人家做你的影子,你又是什么样的人呢!现在还要他人替你去死,你真的比我狠啊!”老者看着那姑娘,心里却是很清楚她怕是什么都不知道,一体双魂一般只会让人以为是血液不纯导致的两种状况,但是绝对不会想到,这本身就是两个人,是为了让这具身体的主人可以更好掌控自己的身体,才找了一个另一种血液,并且是与身体主人同时出生的人,从两人一出生,就将那孩子的身体放在冰中,避免她的死亡,然后将她的灵魂打入那身体当中,让她控制那身体不受控制的血液,使那姑娘可以顺利的长大。
这种方法自己也只是听过,但是从来没有人试过,可是看着两个丫头,大概就是这种情况,这凤王确实胆子不小啊!就不怕那孩子死了,自己孩子也活不了吗?还是说他也不知道,也以为是一体双魂。
老者看着那凤界小丫头,这不仔细看不知道,仔细一看,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和冥界也有些关系,而且这姑娘体内还有生命之树,倒是真的应了那句,生身三界,贵不可言,情缘四分,可解冥危。
“我。”羽歌握紧手,脑子很乱。
“羽歌不要想太多,他是骗你的,我就是你,只要你活着我就不会死。”蓝色的人儿瞪了那人一眼。
那老者看着羽歌,“一切的终结者,是吗?”看着桌子上那个简易的关卡,哪里只有一个黄色的木偶紧紧的抓着棍子。“哈哈哈,我竟然真的遇到了,我没有等来你,却等到了你要我等的人,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吗?”
“他在说什么?”羽歌看着那个老者,总感觉他的话,自己应该知道,可是自己根本就听不懂。
“不要管他说了什么?”蓝色的人儿看着桌子上,“你要做什么趁现在。”
羽歌回过神,看着身旁的人,直接点点头,动用风咒将独木桥上的月思晨送到了边上,再看看那老人一直看着自己。“那个已经走到边上,是不是完成了。”
“丫头,你是凤界唯一的孩子吧!”老者看着那姑娘,摸着手里的簪子。
“这事和这个有关系吗?”羽歌皱了一下眉头。
“你是不是自幼就和你们那的一位下属定亲了呢!”老者继续询问。
“你怎么知道的?”羽歌更加好奇了。
“而且那人还逃婚了。”老者看着那姑娘。
“这事传的这么远吗?”羽歌眉头皱起。
“那倒不是,你亲戚是冥界的吧!”老人换了一个话题,“和冥王关系挺亲的吧!”
“恩!现任冥王是我表哥。您到底要说什么?”羽歌眉头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