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栽赃,你留着跟教皇大人去说吧。眼前二十多双眼睛都藐着,看你如何抵赖!!”说罢,瞧着弗兰,毫不畏惧地吼道,“弗兰大人,是乖乖随我们去,还是要我请?!”
弗兰掠过他的眼,并没有打算战斗,此时若要走,是谁地拦不住的。面色平静地朝前走了两步。
“带走。”星铉喝道。随即他身旁的一干骑兵收起来长矛和长枪,两人一边一个拽着弗兰的两只手臂,押解出门。
来到大门外时,让在此等候多时的紫若兮和洛基一脸意外,他们一行三人本来路边溜哒,看到一处夜宵的小摊,便停驻下来吃点东西,谁知,却听到隔壁不远处隐约间传来小孩的啼哭声,众人以为过一会就会没事,谁知那哭声一直断断续续,越闹越凶,而且声音也似有不对。三人恐因有事,弗兰便起身前去查看。
万万没料到,不一会儿,一干全身武装的城市禁卫兵也赶到了这里。接着就发生了这一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若兮望着他被押解离开的方向,一团迷蒙。
一个极隐蔽的地方,四周用巨石垒起来的环形石屋。一前一后两个黑影晃入其间。
“那个人,他怎么会来的?”白祀问道。他就是先前的行凶的黑衣人。明显话中有音,恼着责怒。
“我还想问你呢?做事也不挑个干净点的日子?”拉卡回道。接着顿了顿,狡黠地一笑,“不过,他来得也很及时,他被捕了。”
“弗兰被捕了?”白祀疑惑道,瞧了他,“是你叫人抓的。”没等他回话,话顺齿而出,“你可真毒!”
“无毒不丈夫。”拉卡回道。此时,用右手微微按了按肩膀。
这细小的举动是逃不过白祀的眼。
“你受伤了?”白祀问道。
“哼。不是我故意的,他哪里能伤得了我?”拉卡回道。
白祀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关心起另一个问题来。
“你为什么要付两千万?”白祀疑惑道,微微抬起头,表情有些怪异,接着语调淡淡,“一条命,只需要两百万而已,加上这个………”黑衣男子摆了摆手中的旧羊皮卷,上面写着《封冥诀》三个字,“也只是一千五百万。”
说罢,黑衣男子将旧羊皮卷扔给了拉卡,“你是不是把那家伙也算上了?他不是我杀的,我白祀收多少钱,取多少命,从来不亏本,也从来不多拿。”
“白祀………”拉卡说道,转过身体,一手接过了《封冥诀》,斜睨了他一眼,“你在‘幽灵棱星’中排名第七,大概八级斗气,的确不错。”接着,拉卡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旧羊皮卷上,旦旦地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也不关心。”黑衣男子白祀直接说。
“你必须知道,因为那两千万里多出来的三百万金币,是另外一单生意。”拉卡冷冷的道。
“哦?”白祀来了兴趣。不过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
诱惑的色调,放荡的氛围,从暧昧的水晶窗中透出,变成了的下一个猎物,落在一个妇人的睡房中,这个人叫芬莉,妖娆而丰冶。
芬莉风骚地立在床边,赤裸着上身,丰满的胸部虽然有些下垂,但还是散着诱人的光。
“英勇的吉尔男爵,你还在等什么?”芬莉双目含春,勾魂摄魄,陶醉般地自顾自地在自己胸脯上摸了起来,她的腿上穿着华丽的蕾丝花边的黑色网丝,双腿间时张时合,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衣物,也没有遮掩的物件。
这一刻浓郁的骚情拨动着,仿佛带动着空气中的湿润,让它的水分子都逐渐凝固起来。
一个身材高大,强壮精悍的男人呼吸急促,喘息未定地扑了上去。
接着,随着一声浪荡的**,两人便在床上开始了原始的运动。
“哦啊……用力……啊,我的男人,..哦啊……你比安格尔那混蛋……强……强多了啊……啊……啊……快……快点……再快点……好……好舒服……你真的很棒……亲爱的……啊……!”芬莉陶醉着,淫荡地边喊边叫。
而那男人则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般,挺进的更加猛烈。
就在两人都相当卖力地激情四溢,无限陶醉时,一抹腥红色泼在空气中,洒在了床单上,无声无息。
芬莉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干嘛停下啊,继续啊!”
砰~~的一声,吉尔男爵的头颅砸在了她的胸部上。
芬莉的表情僵住了。因为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戴着魔鬼面具的脸。让她的心陡然一下慌了。
“他妈的……真是够恶心的!”这个戴着面具的人说道,声音中透着厌恶,“就当免费赠送的好了,我白祀,最讨厌这种男人。”
“你是谁?”芬莉恐惧地尖呼,推开了吉尔男爵的尸体,下意识地双腿夹紧,身体瑟缩到床边,丰酥博大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左右来回抖动。
“幽灵棱星杀手,白祀。”魔鬼面具中的眼睛眯了下,面具下的两条粗劣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冰冷地道,“麻烦你遮一下,我可没兴趣。”
听完这话,芬莉恐惧的脸上绽开了。
“呃,拉卡请的杀手啊。”芬莉突然笑了,顺手扯起床上的被罩,掩盖住了自己的身体。“怎么样,做完了吗?”
“做完了。”白祀应声,微微点了点头。
“钱拿了?”芬莉又问。
“拿了,还有多出来的。”白祀认真的回答。声音有些怪异。
“那还不走?难道还不够?”芬莉恶狠狠瞪了白祀一眼,恼怒道,“看看你做的好事!”接着,她指着那具吉尔男爵的无头尸体,责斥,“本夫人美好的夜晚都被你打搅了!”
“你不想知道过程吗?”白祀的眼中透出一抹寒意。
“安格尔那混蛋,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还有那奴芙那个贱女人,再加上他们的贱种,一家死绝,都活该……没什么好说的,这都是一开始策划好的。”芬莉愤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