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喝酒,更不该喝完酒睡女人。”
秦千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站在那里,低垂着头,小心的道歉。
他知道若是恢复一时的兽身,将会是面临着是什么样的灾难。
煊临国有明文规定不允许任何灵兽,神兽以人形出现,不然将绞之,即使你有太大的能耐也没法去和整个国家,处处都想弄死你的人群做抗争。
寡不敌众。
他知道对面那个面色森寒的男子是担心自己被发现才会如此,即使轩辕隐秋在怎么冷漠他也会觉得心底暖暖的,这是个面冷心热的主人。
“下不为例。”
看着态度良好的秦千,轩辕隐秋冷哼一声,终是说了四个字。
这四个字就像是****一般的让一直垂首的秦千猛地抬头,眼中冒着星光。
“好,好。”秦千猛的点头,然后很熟练的坐到了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萧萧看的是懵逼又懵逼,你确定你刚刚是真的在认错?
秦千待了一会就灰溜溜的走了,留下萧萧茫然。
“秋,你在这等他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萧萧不解道。
轩辕隐秋微微一笑,起身来到软榻前:“不是.”
“嗯?”
“他最后喝的茶是特制的针对他的解酒茶。”
轩辕隐秋解释完,萧萧了然的点头,明白了。
原来秦千最后喝完茶才走是为了这个,这两人……
还真是默契呢。
“好了,现在来谈谈我们的事了。”
轩辕隐秋起身来到萧萧面前,倾身在她面前温声道。
突然的靠近,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就这样的扑洒在萧萧的脸上,萧萧喉咙咽了咽,双颊飞快的串起红云。
愉悦的轻笑声在书房响起,随后轩辕隐秋就直接弯身将萧萧抱了走进了不远处的卧房。
远远的还能听到女子的怒骂声和男人的嬉笑声。
“你干嘛?”
“你以为那单单的一晚上就喂饱我了?”
“流氓。”
“只对你流氓。”
房间内近似打情骂俏的话语响着,那床蔓的摇摆,床榻的嘎吱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奏响。
轩辕隐秋怎么可能就淡淡一晚就放过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呢,只不过怕她累到才放过她。
现在地也养好了,不开垦?等着长草呢?
一夜的运动,一夜的开垦,在天明的时候,两人才睡去。
萧萧那是累的,轩辕隐秋那是满足的。
翌日,暖阳甚好。
轩辕隐秋一个灵力挥出,窗户被打开,暖暖的阳光照进房间,也让他的心情更加的好了。
转头看向床榻内的娇小的人儿,嘴角勾起浅笑。
抬手,轻抚。
“阿曼,我不用化作暖阳了。”可以真真切切的陪在你身边了。
手指一直轻抚着萧萧的面颊,轩辕隐秋满眼的柔情都能滴出水来了。
这又如何能把u让他珍视,本就是放在心尖上冲的女人,本以为再也不能陪伴她了,现在却是这样的结局,真的知足了。
“轩辕隐秋,我要睡觉。”
本来还在睡觉的女子,突然一声爆呵,翻了个身往轩辕隐秋的怀里挪了挪又继续睡了。
轩辕隐秋失笑,这丫头……
等他们真正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晌午十分了。
此时,餐桌上,萧萧,轩辕隐秋,轩辕瑾,曼华,秦千看着眼前的吃的都是一脸的愕然,不为别的只是因为……
桌子上放着的菜全是黑如焦炭还冒着糊味,几个人都是嘴角猛抽,这菜……
萧萧无辜的眨着眼睛,这难道是她的错吗?
是她的错嘛……
哼,明明是轩辕隐秋的错,萧萧瞪向轩辕隐秋,轩辕隐秋眼观鼻,鼻观心的无视了。
萧萧冷哼一声,还不是这丫的昨天折腾了一夜,今天起晚了,轩辕瑾生气,说自己重色轻儿。
轩辕瑾生气,萧萧赶紧去哄,可是怎么哄,这儿子就是不理她,最后开出一个条件,让她做吃的给他。
萧萧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可是当她做出来之后,就是彻底的晕菜了。
根本不会嘛……
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轩辕瑾单手支鄂的看着桌子上的才,嘴角猛抽。
“娘亲,你这做菜的水平简直和你不成正比啊,爹怎么看上你的。”
“小兔崽子,你爹被你娘的美色所吸引好不。”做不做菜有什么关系。
一句落,桌上的纷纷无语,只有轩辕隐秋宠溺的摸了摸想的脑袋。
而这顿饭,当然是没吃成,萧萧索性直接大手一挥请他们去下馆子了。
一行人在京城有名的‘运罄客栈’的包厢里做了下来,点了很多菜。
“瑾儿,过来。”
萧萧把轩辕瑾叫过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可是才刚接触就被另一双有力的双臂给夺了过去。
只见轩辕隐秋抱着轩辕瑾坐到自己的怀里,萧萧微微一笑,父子俩还听亲昵的。
可是萧萧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轩辕隐秋和轩辕瑾而是在暗自较劲。
“儿子离我女人远点,我早点给你找个媳妇。”
“老子,我不要媳妇,你把我娘还我就好。”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暗自较劲着,楼下的大厅却开始嘈杂起来。想着反正现在才也没上来,萧萧索性打开窗户想楼下看去。
有热闹不看是傻瓜。
只见大厅内站着两拨人,一遍是四五名穿着华服锦衣的男子,一波是几名女子,看穿着也是大家闺秀。
那群男子中为首的男人,状似潇洒的‘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姑娘,本公子不过是想要邀您一同用个餐不会也这么的……不给面子吧。”
尾音拖长,含着威胁又带着流里流气。
嗯?萧萧眉尾微挑,这是强抢民女?
好戏,继续看。
男子话落,却没有得到对面的人的回应,不免有些尴尬,看了看周围的人都纷纷掩唇。
不免有些怒火,他身旁的几人见他这样,纷纷开口,让对面的女子赶紧答应,不然会有苦头吃。
可是给出回应的依旧是沉默。
良久,对面那为首的女子终是启唇出言。
温软的声音响起,话语却是浓浓的挑衅,只听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