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这一世,决不允许
“我的君儿,强势回归了。”
语气满是兴奋。
萧萧上前,拥住,头埋在曼华胸间点头:“嗯,我回来了。”
本是温馨的氛围,然而下一刻就被萧萧给破功了。
只听得她说:“哥,你能别再装了嘛,我饿了。”
闻言曼华无比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想来个兄妹情深你都不能好好的配合吗?”
萧萧窃笑的看着曼华,摇着他的手臂道:“难道妹控的哥哥想让妹妹饿肚子?”
“妹控是什么东西?能吃吗?”曼华无比认真的询问着?
然而这一句却让萧萧笑的是前俯后仰,啥叫妹控是什么?能吃吗?诶哟,我的老哥,你这千年前的古人竟然也能知道现代的网络名词。
好神奇啊!
曼华看着自己就这么一个问题竟然让自己的妹妹笑的如此疯癫,有些茫然的摸着脑袋,这是怎么回事?
笑够了,看着曼华也呆愣半天了,正了正神色,拉着曼华去吃饭了。
曼华看着又恢复正常的萧萧,无奈的萧萧,不知这丫头抽的什么疯呢。
坐在饭厅之中,萧萧闷头狂吃,觉得肚子好空,曼华无语的自己坐着吃,看着自己妹妹那毫无形象的样子,突然就好想暂时的不和她认识了。
突然,驿馆的院落中,响起了异样的声音,萧萧放下筷子,和曼华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只见天空之中落下五个身影,萧萧看去,那五道身影的中间那人是无比的熟悉。
萧萧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回了?”
那黑衣锦袍人含笑的走向萧萧,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问道:“他有没有为难你?”
萧萧摇摇头,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四人,问向他:“隐秋,影夜雨风四人你带来是?”
隐秋微微一笑,对着四人微微点头。
四人上前齐齐跪地:“属下参加神女。”
几人的声音都夹着颤抖,虽说听了神君的话,知道神女已经回归,可是终究害死没有见到,此刻见到真人,那千年的等待,那神君的付出都以有了回报,让他们如何的不激动。
萧萧微笑点头,示意可以起来了。
“唉,有了男人忘了哥啊。”曼华站在一旁,长吁深叹。
哀怨四起啊……
“我哪有忘了你?”萧萧嘟了嘟嘴,蹦跶到曼华的前面笑嘻嘻的说道。
曼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转过头和隐秋点头打了招呼。
几人再次坐到了饭桌上,驿馆的婢女已经重新换上了一桌菜肴。
萧萧看向那站着的四人:“你们也坐下吃吧。”看样子也不想吃过的样子啊。
隐秋也点头:“你们也坐下吧。”
影夜雨风四人有些许筹措,却又在下一刻坐了下来,能喝神君,神女,神王,哦不,现在是鬼王同桌吃饭,这是多大的荣誉啊。
“隐秋,你神力回来了?”萧萧边吃着范边问道。
隐秋点点头。
萧萧心中有底多了。几人吃过饭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萧萧被隐秋抱在怀里:“阿曼,对不起,一直都没保护好你。”
萧萧微微摇头:“这不关你的事。”怎么能关他的事呢,说到底就是想养精蓄锐再大开一战的。
可是那个帝云天却也是哥不多得的运筹帷幄的好手,所有的一切也都很好的给控制了。
既然已经正面交锋了,那么就来吧,所有的一切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啊。
“后面的日子我们会更加的危险和被动。”隐秋深沉的说着。
那是和这整个大陆的天道为敌,还和这个情劫为敌,若是一个不小心,他的阿曼再次泯灭的话,他该怎么办?
想到此,隐秋那双环着萧萧的手臂越收越紧,声音沙哑道:“阿曼,我不能承受再次失去你的痛楚。”
“所以这一次我们只能赢。”若是赢不了那我也会保护你,哪怕灰飞烟灭。
萧萧拍了拍隐秋的手背,宽慰道:“不会的,我们会赢得。这次回去我们就成婚。”
闻言隐秋激动的扳正了萧萧的身子,急切的问道:“阿曼,那个,阿曼你说的是真的吗?”
看着这个腹黑的大尾巴狼如此的激动和急切,萧萧笑抽,拍着他的心口娇嗔道:“瞧你这傻样。”
隐秋却不以为意,重新把萧萧搂进怀里:“我想给你一个婚礼,想了千年,盼了千年,等了千年,现在激动也是情理之中啊。”
忽然萧萧听到,鼻头酸酸的流下了清泪:“真傻。”
“你难道不比我傻,你可知失去你的那刻我是什么样的心情?”痛苦,撕心裂肺。隐秋不敢去会想为什么,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失去了她。
不,这一世,这一次决不允许……
这样想着,隐秋那眼神更加坚毅,更加的不可动摇。
萧萧并不知道隐秋的想法,更不知道他会想要保住她而想到牺牲自己。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每后悔,每每想要扇他,却找不到他在何处。
“好了,想这么多干嘛?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累了,睡吧。”萧萧打着哈欠,安慰着隐秋道。
其实内心却是也是紧张的,左手的黑色姻缘线愈发的浓墨了。
静夜,安好,柔月,皎洁。
树木无风,夜间未动,床上的两人早已安然入睡,他拥着她,她抱着他,亲密无间。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座驿馆不远处的虚空中,赫然站着一抹白影,遥看驿馆处,分明看不到什么,却还是无比的执着,偏执。
那双眼睛透露着苍凉,和无奈,伸出右手,那黑色的姻缘线此刻和黑夜浑然一体。
看着右手腕,喃喃自语:“为何是孽缘?我又何尝想去爱,可是为何无法,无法……”嘴角溢出苍凉的轻笑,眼神变换:“那么既然撤不掉,断不了,那么就夺回,那是该属于我的。”
眼神边变得坚定,狠励。那是一种执着,一种近乎痴狂的偏执,帝云天就这样远远的待在夜色的虚空中,巍峨不动,视线也一直不曾变化过。
忽然他视线所落到的地方乒乒乓乓的发出刺耳的声响。